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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有利可图,多姆戈对自己说,这又是种可有可无的安慰,它没拿到什么好处,这算是胡扯,它拿到了数不清的好处,这些东西算不得好处,在外面,在这里,在绝大多数地方,确实算不得什么珍宝,但的确很稀奇,多姆戈从它们那儿偷来的,它这行径是很正当的,也是易于理解的,可它实在搞不懂该向谁去说,它总不能再去找它的父母,也不能去找它父母的朋友,那些人呢?走在街上的人,时刻在行走的人,到处都是的人,那些人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即使听懂了,也会哈哈大笑的,谁能看清楚一位多姆戈的脸呢?多姆戈只得去找那些人,和它有相同经历的人,这简直像是某种游戏,置身事外,置身事外是莫大的荣耀,它因置身事外而自豪,多姆戈急需这种自豪,饿着肚子的人渴望食物,长时间未洗澡的人渴望浴缸,它被它们从它所熟知的世界中不留情面地赶出来,因此它需要这种自豪感,它要站在一切之外肆意大笑,它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总之一切都和它无关,它不会让这些事跟它扯上关系,多姆戈必须站在这儿,它何时站在了这儿,它为何要站在这儿?它只是想停在这里,停留片刻,但这感触膨胀着,它的心容纳不了它了,多姆戈为何来到这儿了?或许只是因为它不认识它的父母,它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它自作主张地使用了这

叶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