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浚在金伯纶红酒庄园就这样安顿下来,金伯纶家族平时鬼畜不近,人丁又少得可怜,几乎无事可做。
楚浚除了学着做些家务,就是跟着菲雅学习认字,日子过得轻松自在,不知不觉一周时间过去。
几天来楚浚始终没忘记一件事,每晚都以散步为由,偷偷溜到楼后绕几圈,想找找有没有偷看菲雅的机会,可惜天公不作美,不是去的时机不对,就是临时有事耽搁了,竟一次也没得逞。
其实楚浚的坏并非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坏,他的坏更像一种与生俱来的兴趣,一件坏事,从起念,到实施,再到成功,楚浚不明原因地非常享受这个过程。
就拿偷看菲雅这件事来说,楚浚不是非要看菲雅脱衣服,相反,就算菲雅主动脱给他看他还未必会看,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也不会多长一个器官。
关键在于“偷看”这个字眼,这件事必须在菲雅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对他而言才有意义。
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来了。
这天恰逢礼拜日,金伯纶夫人让阿萨克驾车带着她去教堂做礼拜,菲雅也没去法理议会,留在山庄给楚浚开课。
这种好机会楚浚怎么可能放过,金伯纶夫人和阿萨克前脚刚走,后脚就亲手帮菲雅泡了一壶茶,菲雅喝过茶后,不久就哈欠连连,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菲雅,菲雅……”
楚浚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见没动静,不厚道地笑了,这几天他从庄园附近的野地里采了许多香丁草,挤出不少汁液下在了茶里。
这种草看起来平白无奇,但根茎的汁液能致人昏睡,以前在斗技场,角斗士们或多或少都有病痛,指望埃蒙斯花钱医治不太现实,就用香丁草的根捣成汁外敷镇痛,所以楚浚也了解。
楚浚又推了推了菲雅,见还是没动静,轻轻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了座椅上。
菲雅垂着柔密的眼睫,睡得香甜,优美的身段一览无遗,楚浚俯下身,凑到她修长的脖颈旁,先细细品味了一下她身上的甜香。
这种香气像块涂了蜂蜜的奶酪,说不出来的诱人,菲雅那件套裙的领口也开得很低,以楚浚的视角可以看到两团雪白的上缘,其中一团上缘还有粒小黑痣,在白腻肌肤的映衬下有些扎眼。
现在他只用一伸手,这位温婉恬静的淑女就会在他眼前褪去神秘的面纱,只要不做得太过份,也能保证她事后不会有所察觉。
这样想着,楚浚的手慢慢向菲雅伸去,但接触到她的身体之前,那只手又停住了。
这几天和菲雅相处的场景正在楚浚脑海中闪回,他忽然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菲雅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是个表里如一的人,虽然时代不同,但前世知识女性的特质在菲雅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体现,有知识,有涵养,知对错,识大体。
这也是个很有情操的人,金伯纶家族的境况对菲雅其实很不公平,这么美丽优雅的女人,被家里的声名连累,拖到了二十一岁还没人上门提起联姻,她很寂寞,但懂得如何面对这种寂寞,不怨怼,也不自轻。
还很善良,否则不会去帮助他这种和自己八杆子打不着边的角斗士。
想着想着,楚浚把手缩了回来,但接着又摇头一笑,想这么多干什么,反正菲雅也不会知道自己被人看光了,又把手伸了过去。
 
十二 悬崖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