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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她同你什么关系?”曾婉儿似哀似怨地看着晏修之,好像他是负心汉找了新欢一样,看得晏修之脸色一黑。
     这次谢姝总算接上话了,“我同晏公子关系不大,只是泛泛之交。他与我父亲私教尚好,今日只是承了我父亲的情,他才愿意陪我出来走走,小姐不要误会了。”
     谢姝是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本来那时提出要等晏修之科举结束再说清楚,她自己也知道这不是良策。
     起码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她都要耗着他,她心里明白,这样不好,但当她看到了他的笑时,就怎么也说不出绝情的话。
     现在以这个假身份半真半假地说出一些事情,也让她内心没那么愧疚。起码在明面上,她同他要没有任何关系。
     听了这话曾婉儿心里舒坦了,展颜露齿,慢悠悠地整理好衣裙又坐下了,本来她心里还有几句刁难的话,现在又咽回了肚子里,既然毫不相干,那她何必白费力气。
     本来表情就阴沉冷漠的晏修之现在听了谢姝的话,更生气了,那双原本就黑白分明的眼睛现在黑眼珠微微外扩,有些骇人。
     他一直盯着谢姝,但也没说话反驳,让她下不来台。
     谢姝在那视线下有些害怕地缩缩肩膀,完蛋了,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她战战兢兢地自罚了三杯酒,然后写了题眼就绑回了金樽之上,晏修之写的题眼是琴,她可不敢作诗应答。
     “姝儿,为什么要这样做?

第49章 醉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