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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路上崩溃大哭  
     武婶子离开郑家后,匆匆往家里走。
     “阿勇,阿勇!”她在山坡下就忍不住喊,不知道父子俩回来了没。
     武阿叔的声音从老屋传来:“在呢!”他站起身想走去看看,啥事啊到底,喊这么急呢,还没走两步,武婶子就赶到老屋门口了。
     “儿子呢?”
     “在山上还没回,我先下来了。”
     武婶子歇了口气,把篮子放在大灶上,压低声音说:“嫂子和我说,成贵家的阿水就要说亲了!”
     “哦,那咋了。”武阿叔以为什么事,火急火燎的,他重新坐到板凳上收拾工具。
     武婶子啧一声,走到他旁边弯腰着急比划:“我,哎呀,早先阿水来家里找你制兔皮,还帮你打铁,我就和你说过的啊!那孩子咱们从小看到大,又知根知底的,让你想一想,为儿子想一想,你,你怎么就没听进去呢!”
     “好的孩子到了年龄不赶紧说亲定下,宁宁同岁的一个比一个少,你之后打算给儿子招个什么样的上门,啊,你说呀。”
     武阿叔一点也不着急,他用刀削尖插在陷阱里的竹子,慢悠悠地说:“那也得宁宁喜欢啊。”
     “我儿子要什么样的没有,十七岁如何,十八岁又如何,反正年年有人能长到这个岁数,咱家有钱,宁宁他不愁。”
     他吹了一口竹子尖尖上的碎屑,转头看向妻子:“再说了,就林成贵那个犟脾气,你让我喊他儿子倒插门,不如直接让他打我一顿,也免得我费那力气张口,回头还挨一顿揍。”
     当然若是有人敢让他宝贝宁宁嫁出去,他这个阿爹也会揍人一顿。
     武婶子不管他后面叽里咕噜说那一堆,只回了第一句:“你不问问宁宁,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
     我儿子才不喜欢闷葫芦,武阿叔刚要说出口,院子里传来声响。
     “阿爹,阿娘!”
     武宁拖着网绳推开院门就喊,他后背的背篓里一直发出动物翅膀扇动的声音,夫妇俩应了声,两人一起走出老屋。
     “阿爹,咱们经常去的水潭子有迁徙的雁鸭,它们停留喝水时恰好停在我撒的网上,硬是叫我和大黄网了两只回来,你看!”他转过身去给阿爹看背篓,雁鸭在里头不停挣扎。
     大黄兴奋地绕着一家人转圈,花生远远跑过来凑热闹,大黄又立马逃走了,躲到楼梯底下装睡。
     武阿叔帮他卸下背篓,“不愧是我儿子,这个季节还能叫你网到猎物了。”
     见儿子身上的衣服又是灰又是泥,伸手一摸还有些潮,武婶子猜他定是趴在地上蹲守了,心疼道:“幸好还没下雪,你快去换身衣服,穿厚点。”
     武宁上楼时,两人把雁鸭解绑关到鸡笼子里,武婶子趁机小声说:“......一会儿你配合点。”武阿叔不是很想配合,他真不着急儿子亲事,结果被妻子用力掐了一把胳膊,不敢说话了。
     三人坐在小厨房里,夫妇俩看武宁吃东西,武婶子先开口,说今天把兔毛帽子送去郑家了。
     “那弟弟喜欢吗,他戴了没有?”武宁也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帽子,追问道。
     “周舟和郑则外出寻亲了,之后才能戴。”
     武宁听后猛地站起来:“什么!那他以后还回来吗?”
     弟弟外出寻亲怎么都不来山脚和他说呢,是不是去很久?他还没来得及跟弟弟说他和林淼的事呢,哎呀!
     武婶子拉他坐下:“回,他家就在这呢。”
     武宁这才想起来弟弟和郑则成亲了,想到这里松了口气。
     武婶子和武阿叔对视一眼,她继续说:“你伯娘跟我说,阿水那孩子要建新房说亲了。”
     武阿叔桌下的腿被踢了一脚,他清清喉咙应和:“是么,那,那挺好。”
     就这?武婶子瞪孩子他爹,心里有点恼火,一点忙帮不上。
     听到爹娘提起林淼,武宁紧紧盯着面前的暄软大馒头,拿起来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句:“哦。”就不再应声了。
     他谨记林淼和他说过的话,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说。
     武婶子还想再说什么,又听见儿子说:“娘,我觉得米汤有些凉了。”
     “哦哦,阿娘给你热热。”先吃饭要紧。
     吃完饭武宁跑上二楼,踏上阶梯就忍不住笑,噔噔噔一口气扑到床上,从枕头下掏出那把匕首,翻身举着细看。
     嘿嘿,林淼开始建房子了,是不是很快就要来他家了?
     *
     郑则带着周舟继续沿着河往上游走。
     离开老汉家后,他们边走边打听,两人身上带的干粮吃完了,借宿时周舟明显吃不下别家粗糙的饭食。
     外出第三天。周舟小圆脸上皮肤干红,下巴也尖了,郑则皱眉,最后多花点钱跟村民买白面和鸡蛋,借了厨房,鸡蛋冲沸水加一两滴猪油做成蛋汤,白面做成馒头。
     如此配着他才能吃下一点。
     难的是,也不是每一户人家都有白面和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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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舟知道条件不好,也没开口要更多。
     他晚上睡觉仍是偷偷抹眼角,一晚不落地掉眼泪。
     郑则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却没再提“说好不哭”这种话,对夫郎实在没办法,郑则只好更用力抱紧他,白日也对周舟说更多鼓励甜蜜的话,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外出第四天。两人停留在一个新的村子,这次郑则专门找到村长家打听,同样一无所获。
     村里人并无增加外来人口,更没听说过有叫“周兆年”或者“叶兰清”的人。周舟听到这里,强忍着眼泪已无法开口询问更多。
     留宿一晚,次日两人在大树下等,赶牛车的小伙终于来了,郑则找了村里有牛车的人家,雇了人送他们往上游村落去。
     赶车的小子倒是健谈,夫夫两人来村里打听消息他也去听了一耳朵,牛车走得慢,人也无聊,他主动开口道:“上游的村子,春天时节会招短工,还有船去运茶叶和刀鱼咧!”
     郑则和周舟来了兴趣:“是货船,还是商船?”
     那伙子点点头,扬声说:“都有,刀鱼在清明前截流捕捞,茶叶也在那时候采摘,船只一般是春末夏初来往频繁,冬天是看不到喽。”
     “听你们问是否有马车从山崖上掉下来,”那小伙转头指了指远处右手边的高悬石壁,摇摇头说,“这个位置的山顶,我看山后面仍是山。”
     牛车在路上走,中途周舟下车吐了一次,他明明在家坐牛车都不吐的,可现在坐着总是感觉心慌气短,头晕脑胀。
     郑则安抚他:“粥粥,不要紧张,不要想太多。”
     “我们能找到,一次两次三次,我都愿意和你再来,千万别生病了,好吗?”
     周舟红着眼睛点点头,伸手去摸郑则脸上冒出的胡渣,都扎手了。
     他这

第95章 路上崩溃大哭[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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