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二爷这类事倒是一想向不对霜兰隐瞒,点点头道:“的确如此,可你可知,那常彦可是做了什么好事?”
霜兰下意识道:“难不成可又看上了什么花魁?不,倒也不会,这般的小事就算是进了官府,那这常彦为官十几年算是白干了。”
常二爷小饮一口茶,眉开眼笑,瞧着心情很是舒畅:“他结党营私!”
霜兰猛的一顿,手中的茶盏险些砸翻在桌,愣愣的僵上一秒,随即大笑:“也妄老夫人觉得他家常彦聪明一世,如今竟是这样的事却叫人捉了个正着!”
常二爷缓缓扣动这木桌,深陷一片沉思。眼睛缓缓迷城一条缝,不屑道:“他倒是藏的紧的很,若是不是叫我碰了个着了西部侍郎袁环,还真是叫我险些被埋在鼓里。向来这袁家是个‘皇帝派,皇帝是谁,自是效忠谁。往日这常彦自来是同旧部大臣走了亲近至极,甚至是大张旗鼓般的亲近。恐怕那真正的意图,是‘保皇派是真,同旧大臣是假!”
霜兰想来是个不出深闺的妇人,此时听到这也有些不太明白,好看的柳眉静揪在一起,不解道:“既是有‘保皇派同‘旧大臣,自然也是有一方中立不作为的臣子,为何...”
常二爷颜色一锐:“中立许是好,可若他这样的臣子说起来不过是众人大棋盘中的一颗棋,越是这样的,却是能成为这场中立队伍中的炮灰,我这哥哥倒是不傻,他必定是要选一个的。”
新皇登基不过五年,更是由原本的锦州知府领兵谋窜前来。那年的天灾,圣上的身体逐渐的衰弱,太子又庸碌无能,早有几边的军马暗搓搓在自己的地盘上当起了土皇帝。倒是新皇的随着军马的日渐茁壮,倒是起了别的心思。一路带兵直冲皇宫,本想来一招挟天子令诸侯,却万万没想到,本就不奄奄一息的圣上却是毙了。一没诏书(没来得及),二没口谕。新皇可谓是一个‘名不正也不顺,颇有篡位的意思。本是想暗戳戳唤自己的心腹臣子捏造一个圣上的诏书来,却是千万没想到,翻遍了整个皇宫也没找到玉玺。
后来动用大半兵马去搜,将整个皇宫门全权关的死死的,这才抓住了受圣上之拖拿着玉玺往狗洞爬的小太监。
玉玺是拿回来了,可这大费周章一场,更又没在第一时间拿出诏书口谕。虽是好在没个衣带诏,倒是这功夫也足够叫原本在皇宫以探视圣上的一些老臣子暗自诽腹。新皇头疼不已,若是全杀了,不正是落人口舌?为这事盖章定论?若不不杀?终究是新皇心中的一根刺。
话说回这常彦,偏偏这个旧臣中的一员。说起来因为常彦虽是捐了个官职去的,也在老太爷看来也足够是光宗耀祖——住来了京都,住着大宅院,数不清的下人,穿的是锦衣吃的吃玉食,这还不是光宗耀祖?于是这一下就想找人诉说一番,最好是夸夸他如何人如何会教儿子,满足满足虚荣心。看这话,外头说不得,怕被人知晓。原本的乡亲说
第191章 常二爷和霜兰(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