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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1/2页]

身为君者 成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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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若飞先去寻得魏止,然后和他一起去寻萧辑。
     萧辑正在自己的屋内,青羽也在,似乎是在禀报些什么。
     见顾若飞进来,青羽也是被吓了一大跳,看看顾若飞有看看萧辑,仿佛这才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对着顾若飞拱手,道:“主子。”
     顾若飞点点头,正经的问,“你俩说完了没有?”
     青羽忙回说:“完了完了。”
     顾若飞偏偏头,示意门外。
     青羽拱着手,连忙道:“属下告退...告退,属下就在门外,有事儿您叫我。”
     顾若飞点头,眼神里都是赶人的意味。
     青羽麻溜儿的滚蛋了。
     *
     屋内。
     三人之中,萧辑坐着,顾若飞正在找位置坐下,魏止站着。
     待顾若飞坐好后,顾若飞对着魏止说:“阿止,麻烦你了。”
     魏止听闻她的话,也不多说,走到萧辑身前,只简单两个字,言简意赅地说:“诊脉。”
     魏止的话语明了,但是萧辑竟然像是听不懂一般,不伸手,也不说话,更没有其他动作,就是坐在那里,当完木头人儿后,才转头去看那边坐着的、翘着二郎腿的、满眼都是看好戏意思的顾若飞。
     萧辑看了看,然后回过头来,也不对着魏止,但就是拒绝的说:“不用了,多谢。”
     此话落,出了萧辑的两人本来都没什么反应,而且魏止对诊脉这件事儿本就无所谓,因为毕竟是顾若飞带着自己过来,所以魏止才来的。
     魏止下意识的便去看顾若飞,寻求顾若飞的意思,可不料顾若飞突然站起身子,行走到床榻边儿,直接坐下,伸手,拿过萧辑的手,直接挽上去衣袖,然后阿金萧辑的手腕抬得高高的,对着魏止说:“诊脉。”
     魏止见此,便复又行走过来,将两指搭在萧辑的脉搏处,从始至终,萧辑不见半点反抗的意味与姿态。
     片刻后,魏止移开两指,顾若飞也就随手松开萧辑的胳膊,自己自顾自的收回手,任由萧辑的胳膊收回去。
     顾若飞收回手后,砖头看魏止,问说:“如何?”
     魏止坦言道:“体内不见寒意,想来已经被压制住,暂且无事。”
     顾若飞点头,然后站起身,转头看一看萧辑,说:“你休息吧,我们先走了。”然后不给萧辑言语的机会,径直除了屋子。
     屋外,顾若飞自己走着,准备回屋休息,却被魏止叫住。
     魏止说道:“阿若。”
     顾若飞本来正在冥神思考着些什么,突然听闻叫自己,反映的三两下才回头看魏止,回说:“怎么了?”
     魏止说:“跟我一起,散散步可好?”
     顾若飞眨眨眼,然后又点点头,单手一挥,说道:“去哪儿,走吧,你前头给我带路。”
     这次出行让魏止不仅觉得很是奇怪,因为往日里,魏止和顾若飞并行相走,总是顾若飞在前当着头儿,而魏止也习惯了跟在顾若飞的身后,一步一个脚蝇的慢悠悠的、缓缓的跟着她,如此这般突然变换了角色,自己在前头走,让顾若飞在后头跟着,属实让魏止觉得有几分怪异。
     但这种怪异本身就是小小的问题,魏止这次主动寻了顾若飞相走,是有重要的大事想要问清楚她。
     魏止走在前头,绕道小破院儿后头的树林里,并未入林太深,却也进了处只有些许月光照拂的地方,四周有希希散散的粗壮的参天大树,魏止停下,顾若飞跟在他身后也停下了步子。
     魏止选这处地方自是要考虑着顾若飞的,这不是,果不其然,现下,顾若飞已经寻了棵树靠了上去,懒散的人儿,没骨头的样子。
     魏止难得的忘了自己不喜脏污,也随着顾若飞一般靠在大树上,等着顾若飞主动开头说:“怎么啦?突然寻我说散散步,但是却将我带到这处地方来,怎么,有什么事儿?还是你意图不轨,想要行凶?”
     魏止自己还未开口,却听着顾若飞一连好几问,不禁无语,半响,等待到顾若飞那边安静了些,魏止次啊开口道:“我是想问你,有关他体内的“寒丹”之事。”
     顾若飞“唔”一声,说道:“问吧,我听着,而且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魏止听到这句话,便继续问说:“他体内的寒症,是如何抑制住的?不是说这“寒丹”无解吗?”
     顾若飞点头,说道:“不错,是无解。”
     “所以,回答我,你是如何抑制住他体内的“寒丹”威力的?”魏止正经、严肃地问说。
     顾若飞听闻提问,先是停顿自己手上的小动作,然后迟疑,最后变成了沉默...沉默......
     寂静一片。
     半响后,顾若飞默不作声的伸出左臂,在惨淡黯哑的月光下慢慢将衣袖挽上去。
     即使月光暗淡,魏止还是敏感的察觉出她手臂上的包裹着的白布和若有若无的、淡淡的血腥气味。
     魏止又忽然听见顾若飞自嘲说:“当日...总是想不到,我这满身的鲜血,竟然还有这般救人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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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止再也站不定了,不再倚靠大树,站起说:“阿若,你千万莫要如此姿态。”
     顾若飞不急,不闹,不悲,不喜,更是淡定,声音轻轻飘过,问说:“那我该如何姿态?我又该如何去想?”
     顾若飞话落,半响之内再也不闻魏止的声音,只在片刻后,忽然,一声轻叹。
     是魏止叹得气,可他心中所念及、担忧的却是顾若飞。
     可顾若飞却不理他口气中的忧愁和不安,轻声一笑。
     “阿止,不必如此,我这一身鲜血,本就是催人性命的,现下终于有了救人性命的用处,你为何还这般叹气?”顾若飞笑着说。
     魏止闻言不说,良久,反问道:“放出鲜血时,可要摘下珠串?”
     顾若飞点头,直接承认道:“当然要摘下珠串,要不然不灼热、不滚烫的鲜血怎么压制‘寒丹的寒意。”
     魏止虽心中早有猜测,但听闻顾若飞直白的承认后更是大惊,道:“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这般做!”
     顾若飞一笑安抚他,说:“无事,我现在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魏止见此话无用,遂不言,想来也是,他自始至终都对顾若飞毫无办法,于是便说:“你曾说过的,‘寒丹以鲜血治疗,只是压制?”
     “应当是压制。”顾若飞回说。
     魏止问得详细些,“可有定期、定量发寒、压制的时候和方法?”
     顾若飞摇摇头,说:“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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