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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题中的意思是什么意思[1/2页]

原来是爱情呀 刘亦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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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始终觉得我高亢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调的嗓门,一定会有大展宏图的机会。
     成功路上一定会有非议和耻笑。
     而我需要做的就是微微一笑。
     正当我要再给他们再来一曲《映山红》的时候,林夕带着吉他,抢了我的话筒。
     “余一一,你唱个歌都跟打架似的,这个狠劲,日本鬼子听了就得投降......”
     “你懂什么,战士就得这样......”
     我才不和这个屁股沟下巴一般见识。
     我在一片炙烈爱慕的目光中,一屁股做回周末身边。
     “一一,你还好吧,不缺氧吧......”
     “小意思,下回给你们来首《青藏高原》和《珠穆朗玛》,那才能展现我的真实实力。”
     周末慌忙摆手,“一一,不用不用,你的实力我们都知道了,氧气挺贵的,咱们得省着点。”
     我翻了白眼,一把抢过她的话梅塞进嘴里。
     呸呸,酸死了。
     “下面,请林夕为大家弹唱一首《白桦林》。”
     那一天缓缓升起的月亮像倒在锅里的色拉油,天黑的就像梅梅烙糊的锅底,而篝火,就像火红火红的朝天椒,而林夕,怎么看怎么像梅梅做的糊炒辣子鸡。
     而周围呲牙咧嘴疯狂的呐喊,就像团团围住锅拿着筷子等着林夕出锅。
     我就不一样了,吃着大韩的小当家,喝着幺鸡买的矿泉水,咬着周末的香肠,听着林夕的歌,欣赏着一只只挥舞的手臂。
     那时的林夕,歌声里都充满着朝气。
     而现在的他,用肿胀的手,唱的都是沧桑。
     人生很多事,差一点点,就会满心遗憾,差的很多,就会心平气和。
     我现在面对林夕,比几年前更加难过。
     不管什么原因他愿意接受我了,多年的愿望唾手可得,可是理智和道德却又束缚着我,折磨着我,告诉我不要有贪恋,不会幸福。
     又是一夜无眠,第二天一大早,雨还未停,我便起身回到市内上班。
     幺鸡哀嚎的打电话问我为什么要抛弃他,不带他一起走。
     幺鸡这个傻蛋,当然是因为我做了亏心事啊。
     昨晚趁着他喝多了,偷走了他的同学录。
     莎莎嚼着薯片好奇的问道,谁啊,声音这么性感。
     我被恶心得一阵恶寒。
     之后的几个月,我过的逍遥自在极了。
     温雅不在,周末不在,林夕不在。
     偶尔只有幺鸡骚扰骚扰我,让我薅顿羊毛。
     直到有一天我正在和幺鸡在地摊上吃着串,谈论着谁能找找人见见龙王,问问他这个月的是咋的了,包月了是咋的,啥套餐,是不是不限量省内任你下,既然天天下,能不能转到省外,是不是非得这个月都下完,如果非要下,可不可以给我整条龙,要公的帅的......
     我俩讨论正的热烈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老板,来五十个小串,两个一岁一下的羊腰子和羊蛋,来串羊眼睛要双眼皮的!”
     这纯正的东北味,特有的对双眼皮的执着,这满头黄色的自来卷......
     “李铁蛋?”
     那位金发碧眼的老外默默转身,蓝色的瞳孔绽放着惊奇与喜悦:“哎呀妈呀,师父!”
     “哎呀,铁蛋啊,你可想死师父了。”
     我站起身来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来,做师父这桌,今天师父的朋友请客!”
     “师父,徒弟我的眼睛都饿的哇蓝哇蓝的了,本来出了机场想买点啥垫吧垫吧肚子,可是我忘了换人民币了,这给我饿的啊,看见这地摊,就想起师父你给我看过的照片,馋拉子都快流出来了。”
     “那来吧,快来坐吧,这正好有双眼皮在等着你。”
     “一一,这位是?”
     “这是我美国的同学,我徒弟,中文名李白,小名李铁蛋。”
     “蛋蛋,这是幺鸡。”
     幺鸡一口水喷了出来。
     “鸡哥好。”
     幺鸡被呛的脸通红,连忙点头打招呼。
     “蛋......蛋兄你好,你这中文是余一一教的?说的可真不错,味儿真纯。”
     “唉,铁蛋,你怎么来中国了啊,来之前怎么有不和我说一声啊,我去接你啊,这泱泱大国,就我教你的那些完全不够用啊,万一你被女色狼盯上了怎么办......”
     “师父,我来中国就是为了寻找女色狼的......”
     我连忙捂着这傻孩子的嘴,小声的说:“嘘,小点声,你啊哪哪都好,就是太实诚,我不教你了么,别管身体多实诚,心里多想要,嘴上都得喊不要,这是亚洲文化的精髓,知道了吧。”
     铁蛋点了点头,“我想起来了,要这样。”
     说着,他便右手抻着兜,左手摆着手,点着头,一本正经的说:“不要,真不要。”
     我乐了,“对喽,咱得含蓄。”
     李白又往我身边凑了凑,侧着身子,把兜往上提了又提,“师父,不要,真不要。”
     嘿,这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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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蛋啊,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中国呢是礼仪之邦,自古以来呢,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然了,你把我当妈妈也行,中国最讲究孝顺,我们做子女的看望长辈的时候,空手去是不孝顺的。”我拍了拍李白的肩膀,“你给师父我带什么来了?”
     李白揉了揉脑袋,“不对啊,师父,我咋听说中国父母都是给子女买房子,买车,娶媳妇,洗衣服做饭的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你看我这人生地不熟的......”
     “咳咳......”
     这外国人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我咧着嘴,笑着说:“徒儿啊,饿了吧,快吃,快吃,一会儿双眼皮该凉了。”
     李白笑的满口大白牙,撸了一串眼睛,嘎吱嘎吱的嚼着。
     “蛋蛋啊,你怎么自己来了,大白菜,臭豆腐咋没来呢?”
     “他们都上班了,没有假期了。”
     “噗......”
     幺鸡憋的满脸通红,“一一啊,你的朋友们名字怎么都这么有个性,你就不能帮着起个好听点的?”
     “我帮他们起的是大名,小名都是他们自己选的,我起的,李白,不好听萧敬腾能唱么?”
     “李荣浩谢谢。”
     “大白菜大名白居易,有范不?臭豆腐大名杜甫,有文采不?”
     “那是,比余一一好听多了。”
     “这可是你说的,明天我就给老余打电话,说幺鸡嫌弃他没有文采没有范......”
     “一姐,这顿我请,我请。”
     我赏给他一个大白眼,“本来这顿就你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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