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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旁的记名总兵成禄始终垂眸不语,眼底却飞快闪过算计。
     他冷眼旁观王致祥被押,心中暗忖:“这老匹夫妄图攀咬胜保,真是找死。如今大局在握的是胜保与那黑旗军头子……王致祥一个逃将而已,死了便死了,倒是能省去许多麻烦。”
     还有就是胜保人家是钦差大臣,西北剿匪总司令。
     相当于上将军衔,你一个太原镇记名总兵只是准将军衔,能给你求情吗?
     他悄然攥紧袖中的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此刻若贸然开口,恐引火烧身。
     不如静观其变,待胜保立威之后再行表态。
     待骚动稍歇,成禄忽而上前一步,躬身行礼,语调恭敬至极:“胜保大人威震四方,竟能在危难之际得宋将军倾力相救,实乃我大清之福!此等忠义之举,当速速奏报朝廷,为二位将军请功!”
     他言辞恳切,仿佛全然未曾察觉王致祥方才的指控,转而将焦点引向“功勋”。
     胜保闻此言,面色稍霁。
     他斜眼瞥向成禄,此人素来圆滑,如今这般识趣,倒是个可用之棋。
     遂摆手道:“成禄将军所言极是!本官自当上奏朝廷,为诸位将士表功!”
     他话音未落,宋景诗亦拱手附和,眼底却仍警惕地扫过成禄身影——此人蛰伏多年,未必无爪牙。
     成禄见状,愈发谦卑:“末将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全力协助剿匪事宜!华州粮草兵马,尽听二位调遣!”
     他此言一出,既表忠心,又暗将主动权拱手相让,姿态之低,竟似将自身置于副手之位。
     胜保与宋景诗对视一笑,城门外阴霾骤然散了几分。
     唯有被按在地上的王致祥,喉间残喘如破风箱,目眦欲裂——这满室谄媚声中,再无一人愿听他嘶哑的“真相”。
     第二日。
     胜保下令宋景诗部清剿各路革命军。
     胜保知道两方都假打,他需要的是功劳,而傅昊需要的是让清廷得知革命军不堪一击。
     晨光初绽,宋景诗的兵马已如黑云般压向革命军第二师据守的各个村落。
     旌旗猎猎声中,他刻意将阵型铺展得松散,箭雨虚张声势地倾泻,却刻意避开要害。
     傅昊的“溃败”早在预料之中——那些衣衫褴褛的革命军士兵如惊鸟般四散,却总留下几具“尸体”供清军“收割”。
     “这次戏得做足了。”
     胜保在临时的帅帐中摩挲着翡翠扳指,密信里傅昊的承诺让他嘴角噙笑。
     他深知这场“剿匪”不过是权力博弈的棋局,真正的胜负不在战场,而在紫禁城那些老眼昏花的御史笔下。
     他需要的是“大捷”的奏折,而傅昊需要的是用这场闹剧为革命军争取喘息之机。
     宋景诗的骑兵队故意绕远路“追击”,马蹄在泥地上碾出夸张的轨迹。
     一名扮作革命军的细作趁乱塞给宋景诗一封密信,信中潦草写着:“东岭三里有伏,勿近。”
     他心领神会,即刻下令转向,佯装中计败退。
     远处山岗上,傅昊望远镜中

第134章 戏做全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