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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国太子萧逸脸色狠狠一变,随即恨恨的瞪了韩宛如一眼:“好个伶牙俐齿的太监,本宫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凭着这张利嘴逃出生天。”
     一直温婉微笑的韩宛如闻言目光凌厉的扫向萧逸:“放肆,本宫再不济也是代国皇帝明媒正娶的皇后,岂容你一个小小的楚国太子污蔑,楚太子别怪本宫没提醒你若为逞一时口头之快断送了楚代两国皇帝的欢心,届时难逃生天的人可是你。”
     萧逸脸色铁青,要不是顾忌在场的都是位高权重者,他真想立刻扭断韩宛如那纤细的脖子。
     元朗一直冷眼旁观,他平生最恨别人欺骗玩弄他,云幽歌竟敢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他太过自负,才让他们姐弟二人有了可趁之机。
     韩宛如自知愚钝,但今日她披霞戴冠在众目睽睽之下与皇帝行跪拜大礼,这么大的动静她不可能无知无觉,可笑的是她确实无知无觉,这场阴谋从她被抓起就已经打开序幕,楚国太子说得对她是一枚棋子, 且是一步死棋。不管是元朗,是她,还是云幽歌他们都输了,输得莫名其妙,输得一败涂地。
     她无视皇帝的杀气,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仪,头颅高扬,仿佛千斤重担亦压不垮她瘦小的身躯。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是深入骨髓的骄傲,是坚不可摧的意志,是任何人都穿不透的盾甲,也唯有生死时刻她才能这般清晰的握住它,与其卑微的求生,不如高傲的去死,但没到最后一刻绝不轻言生死。
     “皇上,您可有话要问?”
     元朗冷冷的地盯着这个一身正气跪在脚下,前一刻还对着别的男子伤心欲绝的……元朗找不到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韩宛如,说她是男子,她显然已经被他除去了资格,说她是女人可她分明是个男子,和萧逸一样说她是个太监?元朗望着这张高贵淡雅的脸,他说不出口。
     “你当真是灵女的义弟假扮的?”元朗逼视着韩宛如,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女子的身份,不拆穿不过是想看看她能在绝境中走到什么地步。
     韩宛如眼中闪过震惊、疑惑,震惊元朗的问题,疑惑他为何怀疑她的身份,难道他早已看穿,只是不说破把自己玩弄手掌之中,还是他在暗示她不可丢他脸面?不管是哪一种,韩宛如今日都没得选。
     “皇上竟听信无知宫女和楚太子的一派胡言,宛如是不是灵女的义弟皇上不是很清楚吗?虽偶有顽劣女扮男装但无论如何也不是真的男子,更不是楚太子口中不男不女的太监。”
     元朗将韩宛如的神态都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你假扮皇后是何目的,背后又有何人指使?”
     “臣妾大胆,敢问皇上宛如不是您昭告天下明媒正娶的

躲不开的宿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