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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四点多,江甯急匆匆地走出医院。
     她已经连续一个星期用同样的方法溜出学校去照顾曲慕岩,而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
     刚拦下出租车,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上面显示司机的三个未接来电。
     “完了…”她咬住嘴唇,手指不安地绞着裙边,“麻烦快一点。”
     等出租车开到学校门口,江甯已经迟了整整二十分钟。她迅速开门下车,扭头却看到不远处停着辆熟悉的车。
     车窗摇下,霍弋坐在车里,修长指节夹着根烟搭在窗外。
     江甯僵在原地,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看着保镖拉开车门,她只能硬着头皮上车。
     霍弋掐灭烟,笑眯眯拧开矿泉水递给她:“天天这么跑,不累?”
     “今天他出院,我只是…帮忙办个手续。”
     她怯生生地观察霍弋的表情。那双浅灰眼睛似笑非笑,看不出喜怒。
     “我问你累不累。”霍弋盯着她的脸,声音冷了下来。
     江甯手指发抖,水杯差点打翻。又看到发现霍弋的表情可怕得吓人,她连忙摇头:“不、不累。”
     “下车。”
     她愣住,直到保镖拉开车门才反应过来。
     江甯垂着头下车,黑色奔驰以龟速跟在她旁边。九月的弗洛伦萨依旧炎热,她走了不到十分钟就汗如雨下。脚踝隐隐作痛,但她倔强地咬着牙不吭声。
     “先生。”阿诺德透过车窗看了眼摇摇欲坠的女孩。
     “想陪她走?”霍弋冷眼扫来。阿诺德立刻闭嘴。
     终于,在江甯快要摔倒时,车门猛地打开。霍弋一把将人抱起,她挣扎了两下就瘫在他怀里。
     “知道错了?”
     “…知道了。”江甯抽噎着点头,鼻尖红红的。
     回到车上,霍弋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掏出丝绒盒子。
     盒子里躺着条血钻项链,在光影中泛着诡异的红光。江甯听说过这种钻石的传闻,每一颗都沾着矿工的血。
     “戴上。”
     江甯下意识往后缩:“太贵重了。”
     “我让你拒绝了?”霍弋掐住她的下巴,强行给她戴上。鲜红的钻石衬着她雪白的肌肤,美得惊心动魄。
     前排的阿诺德透过后视镜偷看,莫名觉得先生养凯撒和养这姑娘的方式极其相似。
     都是给最好的,但绝不允许违逆。
     冰凉的钻石项链贴上锁骨,江甯打了个寒颤。霍弋满意地抚过她锁骨上的项链:“敢摘下来,我就把你那小男友的骨头一根根敲碎。”
     “……”
     晚上卧室里,霍弋照例检查她的脚踝伤势。江甯鼓起勇气开口:“最近晚上要排练,我能回公寓住吗?”
     药膏罐子被重重放在床头柜上。霍弋抬头看她,眼睛里酝酿着风暴。
     “就、就到比赛结束。”江甯急中生智,抓住他的手臂轻轻摇晃,“我保证马上回来。”
     她忍着羞怯,胸口不经意蹭过他的手臂。
     这个动作让霍弋喉结滚动几下。自从她脚伤后,他已经快半个月没碰她了。
     江甯察觉到变化,红着脸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猫。
     “脚好了就作妖?”霍弋把她压进床垫,“看来是欠收拾。”
     江甯惊呼一声,随即被炙热的吻封住嘴唇。
     “别…别留痕迹,”她推拒他的肩膀,“明天还要排练。”
     霍弋咬住她敏感的耳垂:“娇气包。”手掌却听话地避开了显眼位置。
     昏黄的床

第19章 兔子跑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