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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看你气色尚好,炎骏偃常日的政事你就代为管理。”玄宇轩扶着胸口,猛然咳嗽,虚弱地坐在软榻上,喘息着。
     太医们也赶到了。
     “你还不快滚!”玄宇轩冷冷地说,更本不想看他一眼。
     “皇兄,父皇盛怒,身子欠安,皇兄就先告退,皇弟会代为劝慰的。”炎鹤轩看着满脸愤恨的玄据,心里冷笑。
     王德海也跟着说,“是啊,炎骏偃殿下,您先回吧。”
     玄据咬牙,怒目而视,愤然拂袖而去。
     玄宇轩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揉着太阳穴。
     太医便给他扎着针,看着皇上的神色,神色担忧。
     炎鹤轩低声问道,“父皇如何?”
     太医恐慌地跪在地上,“禀四皇子,皇上集忧良久,怒气攻心,一时血气不盛,需要好好调养。”
     “王德海……”玄宇轩虚弱地轻声说,“让太医为清儿看看,她……哎,也伤得不轻。”
     “奴才遵命,徐太医,婉贵人在里面。”王德海指了指内室。
     徐太医一愣,大脑想了半响,没明白哪个是婉贵人,他见王德海拼命使眼色,顿然明白,这朝阳宫里婉姑娘啊,这一会成贵人了,也正常,徐太医忙吩咐其他太医为皇上煎药,自己提着药箱进去了。
     那日过后,花秋雨在藏梅阁休养,期间,炎鹤轩来探望过。
     可是,她不想见,谁也不想见。
     皇上每日都有赏赐,奇珍异宝、上好绢丝绸缎、首饰绫罗,可奇怪的是,皇上自己一直没有露面,贵人的封号也没有下来。
     似乎,那日就像一场梦一样,悄然无息了。
     花秋雨从宫人嘴里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说因为皇上撤了炎骏偃,在朝堂之上引起轩然大波。
     加上封了自己为贵人,皇后不依,时时撒泼,让皇上很是头痛。
     可封与不封,似乎没有定论,太皇太后也没有任何示下。
     花秋雨倚在窗台前,望着远处的御花园,这深宫就是这样,你赢我输,越是平静,越是意味着即将波涛汹涌,暗起风云。
     如若那天真的失去了贞洁,她还会有勇气活下来吗?
     她不敢想,要是古代的花秋雨肯定宁愿自尽,而她不是,她的倔强,她的骄傲,她一定要让伤她亲人的人,一个一个得到报应。
     她看着日头渐渐升起,问道,“容婉,皇上是否该下早朝了?”
     容婉小心地瞧了她一眼,“小姐,皇上已经回到朝阳宫了。”
     她叹了口气,“皇上,身子好些了吗?”
     “好像好些了,不过似乎不如往日精神。”
     花秋雨看着天上渐露的太阳,心情也晴朗很多,她没有时间再浪费了。
     收起优柔,站起来,双眸晶亮,“容婉,帮我更衣。”
     踏进朝阳宫偏殿,朝阳已经灿烂,满屋子里都是焦黄绚丽颜色。
     玄宇轩靠在软榻上,一动不动,王德海垂手候在一边,看见花秋雨进来,正要招呼,花秋雨做了个静音的手势,悄然走到他身边。
     见他眯上眼眸,似乎假寐,伸手探了探茶杯,温度已经变凉,端起正要走,手腕被玄宇轩一把抓住。
     惊讶地回头看着他,脸上顿起红晕,“皇上,没睡着吗?奴婢是想去换壶新茶。”
     玄宇轩低哑的声音,透出疲惫,“秋雨啊,你都好了吗?朕……政务繁忙,没有去看你。”
     花秋雨鼻子一酸,跪了下去,“皇上,秋雨没事,可是皇上您……怎么瘦了许多?”呜咽着掩住鼻子。
     玄宇轩睁开眼睛望着她,向她伸出手,“傻丫头,哭什么。”
     花秋雨把手放在他大掌中,被他紧握,顺势站了起来,“奴婢去给皇上沏壶果茶吧。”
     “不用了,朕最近很乏,总想去什么地方走走,不如你陪朕到御花园散散步吧。”
     花秋雨灵机一动,抹把眼泪,嫣然微笑,“好啊,御花园想必皇上也乏味了吧,奴婢倒是发现一处特别的地方,在大冬日里居然盛开艳丽的木棉呢,奇怪吧?”
     “哦?那真奇了,我们去看看?”玄宇轩果然起了兴趣。
     花秋雨对着外面唤道,“王公公,皇上起驾。”掌事宫女带为皇上换上外出保暖的衣服和披肩,众人便出发。
     花秋雨悄悄吩咐容婉,让她速速去云溪宫报信。
     一行人踏雪而行,来到皇宫西角云溪宫前。
     玄宇轩翦眸半眯,看不出情绪,“云溪宫?秋雨,你看到的大红木棉就是在这里吗?”
     花秋雨小心观察着他的表情,踮起脚尖指着墙内开得红艳傲然的木棉花,“皇上,你看,那不是吗?艳红喜人呢。”
     玄宇轩当然知道,

第57章 贵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