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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扫盲奇效!老农读报震朝堂[1/2页]

大唐躺平王 大唐皇子开局被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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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恪记小报》的“大家谈”专栏,炸锅了。
     长安城里,茶馆酒肆,街头巷尾,全是议论。
     匠人、小贩、农人,那些以前不吭声的,现在用最实在的话,讲识字算账的好处。
     “工坊计件,以前管事念,他说多少是多少。现在自个儿能算,上个月多出二十文!明明白白!”
     一个木匠的投稿被工友争相传阅。
     “俺娘卖鸡蛋,总被粮店伙计坑,少算钱。现在娘跟我学了点算筹,伙计老实了!”
     半大小子的经历引来一片点头。
     “签租契,以前按手印,心慌。现在认得几个字,租子、年限,自己能看明白,踏实!”
     一个老农的话,戳中了许多人心窝子。
     活生生的事例,比什么大道理都管用。
     市井对城南义学的看法,悄悄变了。
     国子监的老学究还在喊“礼崩乐坏”,声音却被这烟火气盖了下去。
     李恪没停。
     舆论战只是开头,他要让所有人,特别是那些说话管用的人,亲眼看看这“离经叛道”的义学,到底结了什么果。
     他盯上了工坊旁边的夜校——那几间石灰抹面的平房。
     三个月前,李恪说要给工匠、流民、甚至农户开夜校,教认字算数,很多人觉得是做梦。
     白天累散架,晚上还能学?
     现实给了质疑者一记耳光。
     夜校爆满。
     原因简单:认字算账,工坊里可能升职加薪,管事不敢克扣;能看懂契约,地主奸商坑不了;官府的告示自己看得懂,不用求人!
     这是实打实改变命运的机会!
     夜幕降临,教室里油灯点亮。
     一张张疲惫又渴望的脸,挤在清漆木桌椅上。
     跟着先生念“米”、“面”、“工”、“钱”;手指笨拙地拨弄算筹,算“三斗米多少钱”、“一天工钱几文”。
     汗味混着墨味,成了夜校的味道。
     三个月满,李恪决定办“开放日”。
     请柬雪片般飞出去。
     长安县令、市易官、几位口碑不错的中层官员、附近坊的坊正、里长,还有小报请的百姓代表,都收到了。
     国子监和世家也收到了“观摩”帖——李恪巴不得他们来。
     开放日,义学小操场挤满了人。
     官员们常服,带着审视好奇;坊正里长恭敬小心;百姓代表多是工坊家属、农人,眼里是期待和自豪。
     国子监来了个姓郑的中年博士,板着脸,眼神挑剔,身后跟着俩记录小吏,就是来找茬的。
     长孙冲、秦红梅带护卫维持秩序,杜明月领先生们展示。
     从孩童班开始。
     “跟我读——米!”张秀才在前面。
     “米!”几十个孩子童音清脆,小手比划笔画。
     简单算筹演示,两个孩子摆“五加三”,另一个大声报“八”。
     动作虽稚嫩,那份认真清晰,让不少官员微微点头。
     接着是工匠班。
     李恪特意挑了俩学习刻苦的年轻工匠。
     一人拿起工坊《物料领用规章(简化版)》,大声念:“……领铁料,凭工牌,记名,三日内归还废料……”
     偶有停顿,但字正腔圆,意思明白。
     另一人对着算盘和一叠模拟工单。
     手指翻飞,算珠噼啪响:“张三,卯时三刻上工,酉时正刻下工,计七个时辰…今日打锄头胚五件,每件工钱三文…”
     不到半盏茶功夫,抬头报数:“张三,今日工钱,二十一文!”
     旁边人核验工单,分毫不差!
     “好!”人群爆出喝彩,工匠们喊得最响。
     长安县令和市易官对视一眼,都看到了惊讶——这效率准确度,衙门里也少见!
     郑博士脸色难看,哼一声:“雕虫小技,匠作小道。”
     重头戏是农人班。
     李恪走到前排几个老农面前。
     皮肤黝黑,脸上刻满风霜。为首的是张老实,五十多岁,种了一辈子地,夜校里最用功。
     “张伯,”李恪拿起最新《恪记小报》,翻到农事版,指着《春耕选种三诀窍》,“这篇,您念念?”
     张老实接过报纸,粗糙的手有点抖。
     他深吸口气,努力挺直微驼的背,目光落在那些曾让他敬畏的方块字上。
     操场瞬间静了。
     所有人屏住呼吸。
     郑博士嘴角挂着冷笑。
     官员们带着怀疑——老农识字?还能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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