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节这天的白天下了一点雨,入夜之后天却晴了下来,酒庄整个园灯亮起来,山水间的树影与庄园被星光一过滤,特别像那幅世界名画《星空》。
两个人喝了一点酒,莫名其妙接了一个吻。乔安发来短信问她去哪儿了,她握着手机偏头问秦景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秦景肆看着她,特别不要脸地说了一句,“回不来,喝酒不开车。”
宁鹿坦然,“不是可以叫代驾吗?”
秦景肆亲都亲了,就将无赖进行到底,“郊区代驾多贵,我穷!”
宁鹿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位仁兄上下一身高奢,私人酒庄占地六百多亩地,刚刚的座驾是法拉利顶配限量,他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自己穷,宁鹿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
但她赶鸭子上架,“我有,钱我来出。”
秦景肆看了她一眼,“不行,你的钱要攒着去深城。”
宁鹿用看神经病似的眼神看着他,秦景肆不在乎,索性带着她去顶楼放映室看电影,光线随着电影画面时明时暗,在播的是一部恋爱题材的都市电影,导演酷爱使用长镜头表述细节,整部片子色调偏暗,气质复古又悲伤。
宁鹿看得津津有味,正呈现出一个广角镜头,镜头下是穿着白衬衫在一棵大树下席地而坐的清俊少年郎。
在这样沉的光线下里秦景肆整个人显得似暗潮汹涌又似波澜不惊,他慢慢靠近她,可是刚刚贴上的那一刻,宁鹿惊了惊,“好烫。”
秦景肆自从之前受伤,体质就一直不太好,微微仰头,声音沙哑:“鹿鹿,别吵,我头疼。”
宁鹿上下打量他,敏锐地察觉到他不太对劲,“秦景肆,你是不是冻感冒了?”
秦景肆愣了好大一会儿,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试试自己的额头,顺势而为地说:“嗯,可能是,突然感觉头有点晕。”
宁鹿赶紧过去摸他的头,手碰上去时烫得不行,关切地问:“只头晕吗?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秦景肆想了想,“冷……”
宁鹿赶紧找了个干净地客房让他回房躺着,自己去翻医药箱,酒庄里设备齐全,她找起来没费多少功夫。
秦景肆误打误撞地得逞后,闭眼躺在松软的床榻上,心安理得地享受合法太太久违关怀,过了一会儿,宁鹿举着一杯感冒灵推门进来,他觉察到她过来,眼睛不大舒服地睁开,软软地望他身上靠。
宁鹿关心则乱,也没怎么跟一个病人计较,将杯子递到他手里,欠身在他额头贴了个退烧贴。
她伸手握上秦景肆冰凉的手指,“舒服点了吗?还冷不冷……”
平日在商海里睥睨天下的秦景肆此时此刻柔弱不能自理,娇弱的美人儿病了更是西施般楚楚动人,“冷……”
宁鹿拿起手机看看时间,“要不要去趟医院?我觉得你烫得厉害!!”
秦景肆一把握住她的手,语声中透着虚弱道:“不要!我不去医院,再说了你不就是医生吗?宁大夫,你救救我吧!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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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秦爷原来是白莲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