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也是悉心教养过凤赖的，不光是将他带在身边，甚至还请了许多大儒为他授课，只是没想到他竟是一点都听不进去。
现在看来，竟都还比不上被放养在边疆的凤锦夜。
“没有如果。”
凤锦夜不想听他追忆往昔，他幼年恨过，他明明是凤昭的亲生儿子，可他为什么偏偏要听邵沁岚几句话就把他扔到北境。
如果他也能在宫里长大，会不会就不会那般艰难？
“我不会杀你，我会囚禁你一辈子，我会让你看到我是如何一步步登上高位的，你不是偏爱章贵妃吗？我会让人把她送来，只是不会再有伺候的人。”
张公公在凤昭身边多年，手上也沾满了无辜之人的血液，他容不下张公公。
能让凤昭之前最心爱的宠妃过来陪她，已经是他最大的宽容。
“你……”
这是在嘲讽他吗？
凤昭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还未等他给张公公求情，外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来的人以方七元为首，手里抬着桌子和牌位。
上面刻写的名字，无疑是夺嫡失败死在凤昭手底下的亲王们。
“这些都是无辜之人，有些从未参与过夺嫡之争却被你强行抹杀，以后你就在乾清宫，为他们诵经祈福吧。”
凤锦夜没多说，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小五在外头守着，张公公早已经不见了身影，显然是已经被人拖下去处决了。
“爷，
第368章 为母妃修葺皇陵[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