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黑夜撕破帷幕,露出锋利獠牙。
安然坐在不知名树木旁的长椅上放声哭泣,那哭声蕴含无限委屈,让人不禁同情。
哭得鼻涕眼泪横流,一双小猫般眸子更是布满红血丝。
“麻烦,抬脚!”
头顶上传来一道不热不凉的女声。
穿着清洁工服装的女人拎着扫把面无表情,安然眼眸闪过一丝惊讶。
看女人样貌,眉清目秀,皮肤白??,顶多就二十多出头。
现在保洁都卷成这样了?
收回视线,安然听话抬起脚,让女人扫走地上的枯黄树叶。
一时间也忘了继续哭。
来医院不过是为了人间疾苦,生离死别,悲欢离合。
好比你因没有一双新鞋子而难过,但发现有的人却失去了双腿。
如果别人比你惨,那你自然不会为一双鞋难过,而是庆幸自己还有健全的双腿。
和安然此行目的大致相同。
让狗男人亲了一口又如何,就当是被狗舔。
可是狗不会伸法式舌吻,想到这,安然泪水悄然涌进眼眶。
抿了抿干燥有些脱皮的嘴唇,安然眼里的酸意还未发泄完,只想等保洁离开后继续。
.......
不是,到底是为什么,半个小时过去了,女人还围绕在她身边?
耳畔一直回荡着横扫千军万马的扫地声.
何况安然明显发现女人时不时落到身上的探究目光,饶她怎么都哭不出来.
抹干眼眶下湿润的泪迹,安然身旁猛地坐下一人.
白于眨着灵动黑眸,一脸真诚。
“你是遇到什么事情?”
“要不,你说出来让我听听?”
安然“.....
第51章 青山在逃人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