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
她的母亲多年前应该也是同样。
……
兜兜转转，她到底是变成了她的母亲。
多年前她母亲在发现自己怀孕时的复杂心情，应该跟她现在知道所有真相的心情相差无几。
虽然多年前扎向她的箭，被她母亲拦下了。
但是长箭穿胸而过，如今，绕了个二十多年的弯后却还是扎进了她的心口。
……
该是她受的。
逃不掉。
……
秦衍能清楚地感受到扶子春的眼泪一点点浸透了他心口的衣衫，他心疼地难以言表，但还是没有逼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一直都稳稳地抱着她。伸手在她后背一点一点地轻拍着，这是他们安慰对方时都会有的安抚动作。
像是在哄小孩子入眠一样，亲昵温柔，宠溺纵容。
……
扶子春情绪波动太大，到底是重新睡着了，秦衍取了湿毛巾给她擦拭哭肿的双眼和涨红的脸，在擦拭到手时，发现了纳枚枯黄的银杏叶。
秦衍的动作稍顿了下。
哪儿来的？
他原本是想着扶子春这样死攥着可能会影响睡眠，就想着接过银杏叶放到旁边，但扶子春却哪怕是在昏睡中却也死死地抓着银杏叶不肯放手，秦衍也生怕将这银杏叶给扯坏了等她醒来再徒增伤心难过，就也任由着她去了。
出去端碗回来，秦衍路过了醉梨苑院中的银杏树。
银杏树已经满树枯黄。
很怪。
明明前几天还翠绿盎然，却在扶子春病倒后，它也跟着病倒了。
秦衍垂眼，轻叹了声。
罢了。
……
扶子春这一睡就时而清醒时而混沌，过了约莫近半个月，她才终于得以完全清醒。
第一千七百一十八章 该是她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