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孩(02)20181119我洗完澡走进书房后,说道:“老公,明天我要早走,晚上也要晚点回来,晚饭你自己吃吧。”
“又要加班啊,最近你老是早出晚归的,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老公盯着电脑屏幕应道。
“没办法,我们学校那个教导主任可烦人了,经常拖着我们这些年轻的老师做这做那。”
我看了看电脑屏幕,发现显示的是桌面,难道老公刚才在看什么色色东西?
“就是那个叫什么阮云璐的吧?听说年纪不大,但挺能干的。”
老公打开了stea界面,开始玩起了游戏。
“听说?听谁说的?”
我听到老公还知道阮云璐的名字,心中不由得一紧。
“就……就是那个杨艳啊,那天在小区门口碰到她,就聊了几句。”
老公瞟了我一眼。
“哦。”
我松了一口气。
杨艳和我住在同一个小区,有时会在小区里碰见她。
我看了一下时间,“老公,已经10点了,要不要去睡了?”
我摸着老公的背,暗示着要不要去做爱爱。
“嗯……今天我有点累了,明天……嗯,改天吧。”
老公好像玩得正起劲。
“切!有力气玩电脑,没力气玩老婆。”
我娇嗔道。
老公谄笑道:“就让我玩一会吧,和老同学约好了今晚一起玩的,我总不能不讲信用吧。你先去床上,我待会就来。”
“那你早点结束哦,明天还要上班呢。”
“ok,老婆大人。”
老公对着我敬了一个礼,继续看向屏幕,“卧槽,竟敢偷袭我?!死了!死了!又要死了!奶我啊,兄弟!”
我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翻看着小说,但一点都看不进去。
我脑子里又开始想着阮云璐和她手里的照片、视频。
距离上次逼我吃屎的那次调教,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这一个星期里,阮云璐再也没有逼我干吃屎之类的恶心事。
除了不定期的早上调教和放课后调教外,她很少来找我,有时在课间碰见了,也只是朝我点点头。
想想也是,她控制着我们四个性奴隶,而且她的工作也很忙,不可能有太多的精力放在我身上。
这样也好,只要她不逼我干吃屎之类的事,其他的调教我还是能勉强接受的。
只是,她手里的照片和视频就像定时炸弹一样,鬼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爆炸啊。
我想着想着,就迷迷煳煳地睡着……第二天,我准时到达了阮云璐的办公室,发现今天大家都穿着衣服,并没有被调教。
阮云璐坐在老板椅上,皱着眉头在看着一张纸。
甘梦君、吴飞燕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杨艳站在阮云璐侧面,一脸严肃的表情。
“怎么了?”
我问道。
看来我被调教惯了,勐地恢复正常,我还就不习惯了。
阮云璐扬扬手中的纸说:“昨天晚上我们学校的学生去黑网吧上网,遇上抢劫,被人用板砖把脑袋给开瓢了。”
我接过纸一看,原来是市里面连夜发来的传真,内容是要求我们学校整改对孩子们的管理,绝不能让孩子们去不该去的地方。
最近,市里一直在抓黑网吧的事,没想到我们撞上枪口了。
“连夜发的整改通知。昨晚还被校长在电话里骂了一通。妈的!”
阮云璐是教导主任,出事的话,校长第一个就找她。
“那今天还调教吗”
我问出口后,就觉得自己怎么那么贱呢?其余四人诧异地看着我。
阮云璐笑道:“没想到你的瘾头那么大啊?”
“不……不是的……”
我红着脸否认道。
“今天中午校长要开会,晚上多半要去查网吧,看来今天是玩不成了。抱歉,让你失望了,姚脱粪老师。”
阮云璐半开玩笑地说着。
你道什么歉啊?谁想被调教啊?“……”
我不再言语,默默地退到角落里,开始玩手机里的消消乐。
“花瓣”、“蜻蜓”、“翩翩起舞”,我一边给孩子们听写词语,一边在教室里走来走去。
“张一天,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快步走到我们班超级吊车尾张一天同学身边。
我从他手里搜出一部手机,手机上正显示这次听写的词语,“敢作弊?”
张一天苦逼地看着我,这是他第三次听写我看了看他的背影,叹气摇了摇头,继续批改作业。
半小时后,我批好了作业,正好没事可做,顺手拿起了张一天的手机把玩起来。
这小屁孩用的是ihone,和我的是同款手机。
他的手机没有锁屏,我划开手机,胡乱地翻看着。
由于好奇心使然,我点开了他的相册。
这是什么?我发现张一天的手机里存了大量的色情照片,都是些熟女照片,有亚洲人、白人,甚至还有黑人的。
我咽了口口水,心想难道这些照片是他父母存的,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父母不会把存有色情照片的手机给自己孩子的。
难道是张一天自己存的?我继续翻看着,发现手机还存着大量的裙底照片和偷拍的丝袜照片。
咦?这鞋子和裙子好熟悉。
这不就是我的裙底和脚吗?!好小子竟然连老师也敢偷拍!我气不打一处来,居然被小孩子偷拍了裙底风光和丝袜脚。
最让我气恼的是,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真是太迟钝了。
我果断删除了我的这些照片。
后面的色情照片,我匆匆预览了一下,就关闭了手机。
拿出我的手机,给张一天的妈妈打了个电话,把他私自带手机进学校以及作弊的事都说了一遍,但他手机里的色情照片没有告诉他妈妈。
我是想在把手机交还给她的时候,再和她提这件事。
打完电话后,我把张一天的手机锁紧了抽屉,同时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找他谈谈这些照片的事,这次非要好好修理修理这个小毛孩子不可。
下班后,我约了杨艳一起去校外的面馆吃面。
果如阮云璐所言,校长要求全校老师下班后,去学校附近各个网吧查一下有没有本校的学生在上网。
我们打算吃好后,就回学校和其他老师汇合,再一起出发去查网吧。
我们学校——x小学位于市三环处,北面不远处有一所大学,所以我们学校附近开了大量的网吧、ktv、宾馆之类的休闲娱乐场所。
x小学的声誉在市里是排第一的,每年会有很多不在这个学区的家长把自己的孩子送来我们学校。
很多同学的父母都非常有钱,经常会暗地里给老师塞钱、送礼之类的。
我就是没经受住这些糖衣炮弹的诱惑,才被阮云璐抓住了把柄。
学校对老师的要求很严格,一定要本科毕业生、没有不良记录。
平时还要求老师们都要穿衬衫、西裤、西裙之类的正装,不能化浓妆。
“今天,明明呢?”
我吃着面问道。
杨艳回答:“我让他自己坐公交回去了。”
“最近你有没有觉得明明怪怪的?”
杨艳疑道:“怪?有什么怪的?最近我们经常和主任玩游戏,倒是没什么精力管他。是明明成绩下降了吗?”
“不,没什么,是我的错觉吧。”
难道真是我的错觉吗?饭后,我们回到学校,正好遇到阮云璐在给老师们分组。
我和杨艳,还有另外三个老师分在了一起,任务是检查学校西面的网吧。
我们坐着一位男老师的车离开了学校。
不多时,就到了第一家网吧。
虽然,明令禁止未成年人上网,但学校附近的网吧基本都没有贯彻这个政策。
每当政府来检查的时候,这些网吧都会提前收到消息,当天就禁止未成年人进入。
只要检查的风头一过,网吧大门又再次向这些孩子们敞开。
因此,监督孩子们不去网吧,只能靠我们这些老师自己了。
我们连查了4家网吧,没有发现一个我们学校的学生,一看时间已经8点半了。
有位老师建议道:“我们再查一家,就结束回学校吧。”
大家都同意他的建议,于是我们进入了一家名为“骇客乐园”
的网吧。
这家网吧有上下两层,楼下是一行行并排的电脑,楼上是单独隔间。
网吧管理员询问了我们一下,知道我们是x小学的老师后,并没有说什么,任由我们进去找人。
我和一位男老师来到了二楼,由于这里都是单独的隔间,我们不能知道谁在里面,只能在走廊里随便晃晃,碰碰运气。
男老师走得快,过了转角后,一下子没了身影。
我拖着发酸的腿,慢慢地逛着。
突然,我前面的门开了,隔间里出来的竟是张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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