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难忘的34f下机后,我们跟其他乘客一起去领取行李。
胸罩被扒掉了的思诗,若无其事地跟家聪一面走,一面嬉戏着。
幸好,国外的欧美女生都穿得比较开放,才不至太过突出;但儘管如此,沿途还是惹来不少注视的目光。
其实,这也难怪。
试想想,一双不设防的32b乳球,随着一个美女蹦蹦跳的动作,不断地在上下左右晃动着,彷彿随时都可能跳出单薄的衣衫保护,来跟你打个招呼一般。
这样令人期待的场面,就好像观看着一场精彩的球赛时,每次有攻门的镜头,都会期望有入球一样;任谁都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
小龙这小色鬼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不敢明目张胆地看而已。
难得家聪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女友被人家视姦,反而带着欣赏的眼神和她调笑,只把思诗逗得花枝乱舞,任由双乳在薄薄的小背心下一抖一抖地摇晃着。
连我也不能不服这两口子的豪放,甚至有点儿开始怀疑自己的思想是否太保守了些?不经不觉间,大家都已领了自己的行李,唯独是我的行李箱却不知所踪,只剩下一只款式相近的皮箱无人认领,敢情是给人误领了。
无可奈何之下,唯有到遗失行李处填写好表格,再等通知;希望误领的人会发觉,儘快送回来罢。
旅程刚开始就碰上这种倒楣事,我的心情当然恶劣了;尤其是当地气温高达34度之下,我起码每天都要洗几次澡,由裡至外换好几次衣服才可。
如今带来的衣物一件都不剩,真的令我头痛不已;多得小龙跟思诗他们不断的逗我笑,才让我稍稍拾回渡假的心情。
到了机场外的停车场后,远远已看到有人在高举着一大张,写有我名字的大字报。
这位个子不高,一脸精干的男生叫做“王子”。
他当然不是个什么国家的王子;他的真名叫王志,是我公司在泰国支部的採购部主管,亦是一位泰国华侨。
“王子”
只是我们同事间对他的暱称罢了。
不过这些年来,在工作上我们都是靠长途电话和e-ail来沟通连繫,只从大家一些跟同事的合照看过对方的容貌,说起来今次倒是第一次的近距离见面。
只见他年约二十七八,中等身材但颇为健硕,大概173公分的身高,衬着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平易近人的脸上,正堆满笑容地走过来迎接我们。
“小芝,真想不到原来妳真人比照片漂亮那么多!害得我也不敢贸贸然跟妳打招呼。如果不是妳主动走过来,我还以为是那裡的模特儿出埠公干来哩!”
“王子”
操着一口流利的华语说。
“我也估不到平日说话正正经经的王主管,竟然会是一个口甜舌滑的角色喔!”
我笑说,“不过,无论如何也要谢谢你为我这次旅程费心!”
“千万不要客气,但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喔!公司製服的设计也实在烂得可以,竟然将一个大美人的光彩都给糟蹋了,我回到公司一定要向上面反映反映!”
“王子”
还不肯罢休。
“算了算了,我认输好了,你就饶了我吧!依我看来,该向公司反映的人是我才对。就凭你曲也可以说成直的本领,不将你调到营业部才是公司的损失!”
我接道︰“好啦,让我先来给你介绍一下吧!”
说完便逐一替他们介绍。
当我介绍到思诗时,我特别留意着“王子”
的反应和眼神;只见他依然神色自若,笑容可掬的;对今天穿着性感的她,也没有半点色眯眯的眼光,这一点在我心目中无疑是加了不少分数。
因为在倾谈之中,思诗身上薄薄的背心,已开始被汗水湿得有点透,乳豆的形状亦渐次明确地被勾划了出来。
这种诱人的映像,难得他也可以大方得体地轻易带过,还顺势邀我们上了他那一台黑色的七人车,直往酒店方向驶去。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我们便抵达一间4星级酒店。
这是座落在曼穀市内的一间新酒店,落成至今只不过两年;据“王子”
所说,区内的五星级酒店都已变得残旧不堪,远不及这间新酒店华丽和舒适。
而且,酒店设备一应俱全,游泳池、gy、sa、撞球室、免费上网服务……等等,饮食的选择亦有中菜、泰菜、西餐、日本料理、意大利菜、cafe和生蚝吧等,可谓各适其式。
“小龙,你刚才走到那裡去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我微带点愠色说。
“啊,对不起,宝贝!因为刚好想起约了他们吃饭,所以还是先不要做sa,今天只做两小时按摩好了;始终人家一番好意替我们接风,要人家等实在不好意思嘛!刚才就是跟服务员更正,忘了先跟妳说一声,累妳担心,真抱歉喔!”
小龙说。
我虽然觉得有点儿可惜,但心想小龙也说得对,因为当地跟香港有一小时的时差,才刚下机不久,差点连我都弄错了时间;幸好小龙识得大体,临时缩短了时间,才不至有失礼数。
虽然短短十五分钟时间,是无法好好体会按摩浴缸的乐趣;但单是窗外日落的景色,跟房内精心的佈局-昏暗的烛光、令人舒缓的香薰味、淙淙的流水声音效,已教人身心舒泰。
洗了一会,我们便抹乾身体,围上毛巾坐到沙发上;一面喝着花茶,一面等待技师的来临。
过了不久,门外便响起一阵敲门声;两位一高一矮的按摩技师走进房来,准备为我们服务。
只见较矮的那位,长得娇小可人,将小龙引领到近门的那张按摩床上,轻轻把两张床之间的布帐拉开,分隔了两张床;而我则被另外那位长得高高,看起来较魁梧的技师,带到另一张靠牆的床上去。
毕竟,到来的客人不一定都是夫妻关係,有些遮蔽总可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这一点的确是十分之细心。
当我们俯卧到床上时,身上的毛巾已被脱下来,盖在臀部和大腿上,除此之外已是身无寸缕。
而按摩师亦将香香的按摩油,涂抹在我们赤裸的背上,开始柔柔地按摩起来。
按摩技师的力度十分适中,还不时用低沉的声线,询问我力度的大小是否适合,令我不自觉间,有种放鬆的感觉。
“她”
移到我头顶的位置,双手从我的背部,滑向两旁,用掌心包裹着我乳峰侧面,前前后后的推拿起来,使乳豆在那舖在床上的毛巾表面轻轻摩擦着;手掌边沿的位置有好几次,就在我乳晕上切过,还差点碰到我敏感的乳豆。
接着,“她”
又顺着纤腰的弧度,来到我浑圆的臀上继续;两团结实的股肉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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