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处女花开“乖,不要哭,等一会就不疼了,放轻松,等下就好了”我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
“夏侯苙”泪流满面,哽咽的说道:“你干什么啦!用什么鬼东西插我,痛死了啦……你不……要再……动。了啦”
我轻柔爱抚了好一阵子,才让“夏侯苙”由疼痛的哭泣转为渐断的抽泣,我用甜言蜜语不断地哄骗,大手不停的在胸前那对小小的乳峰游走,只觉得细腻滑嫩,虽然有点娇小,却也坚挺富有弹性,用手指轻拈乳房上那颗微突的红豆,缓缓地搓揉轻咬,“夏侯苙”微微的颤抖,剧烈喘息的。
“夏侯苙”发出了“啊。啊……”的呻吟声,她的身体传来了阵阵的快感,感觉异常的强烈,全身微颤浑身无力瘫软在床,“夏侯苙”心想原来性爱是如此的美妙,只是下体的嫩穴依然有歇许的胀痛。
此刻“夏侯苙”的神情,娇媚迷惑,滑腻的肌肤沁现出细微的汗珠,小脸潮红媚眼迷离,凤目中尽是泪水,轻轻的呻吟从喉咙奔发出来,一付快要喘不过气的娇羞模样,小萝莉浑身散发出如兰的香气,浓烈香蜜,引得我欲火狂飙肉棒更加的胀大。
我将小萝莉的双腿曲起,双手将她大腿向两侧大力扒开,几乎使其张开成为一字形,我硕圆有如鸡蛋般的龟头此刻正被柔嫩的阴唇包含着,“夏侯苙”感觉到有个滚烫的东西卡在花穴口,她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我屁股已经用力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有如脱僵的野马向前狂奔而去。
“夏侯苙”的蜜穴里传来了撕裂的痛楚,小萝莉大声哭叫着:“不要,不要……”,然而此刻压在她身上的我,两眼佈满了血丝表情狰狞,下体不停的狂抽猛送,灼热烧痛的快感从肉棒传送开来。
粗大的肉棒不断的在嫩穴中抽插,花瓣嫩穴口已经是一片血红,殷红的开苞血丝随着肉棒的进出流出体外,滑过雪白的大腿,圆翘的玉臀,滴落在纯白的被褥上有如朵朵红梅在雪地上绽放。
“夏侯苙”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发出淒厉的哭叫声喊着:“不要,我。不要。
啦,你放过我……”
小萝莉的花瓣嫩穴因为疼痛开始痉挛,肌肉因疼痛变得极度的紧绷,就连阴道私密处也不例外,紧绷的阴道有如一只柔软的玉手握住我的肉棒,前所未有的快感令我比平常更加的卖命。抽插的速度不断的加快,肉棒有如木桩一样一次次地插入她幼嫩的身体,每次的进出都带着一股血沫出来。
“你……放过……我。我……不。行……了。痛。痛……”
迷人的快感一点点着凝聚,由肉棒传递到了全身来到脊背,我喉咙发出一声低吼,龟头马眼瞬间喷出浓浓的热精。
“夏侯苙”已经彻底昏迷了过去,小萝莉的下身是一片狼藉,幼嫩的阴户红肿不堪,鲜嫩的花瓣淌流出的不再是晶莹剔透的蜜液,而是鲜红乳白混合的淫秽液体,经由“夏侯苙”的臀部滴落在被褥上流下一大股的艳丽。
已显昏迷状态的小萝莉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双目紧闭,鲜血夹杂的精液从嫩穴不停的流出,看到如此情景我也被吓了一跳,我万万没有想到,因为我高涨的情欲,狂暴的抽插,造成“夏侯苙”如此严重的创伤。
我将棉被轻柔的覆盖在“夏侯苙”的身上,轻轻搂住了她,藉由亲密的爱抚希望能减缓小萝莉开苞的伤痛,我上次强行奸淫“夏侯玟”的时候,一样是开苞却也没有流那么多血,我满怀歉意拥着“夏侯苙”静静的睡去。
翌日清晨一大早,我发现有人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轻巧地走了进来,我瞇着眼睛望了一眼是“夏侯玟”,她走到床前缓缓地掀开“夏侯苙”身上的被子,看到沉睡中的妹妹下身是一片狼藉,开苞落红的鲜血混杂着浓稠的精液,染红了一大片被褥,她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向浴间走去。
看着“夏侯玟”一脸哀怨转身离开,我马上离开了床榻随手拿起一件外挂披在身上,蹑手蹑脚来到房内的小圆桌,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夏侯玟”端着脸盆走出浴间绕过屏风,看到我翘个二郎腿坐在圆桌旁,着实吓了一大跳,我朝她笑了一笑,把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另一只手,指向床榻上的“夏侯苙”示意让她噤声。
“夏侯玟”十分懂事地点了点头,端着脸盆走到床前,半弯的腰拧起热毛巾,细心的帮“夏侯苙”清洗全身的每一处肌肤,轻柔的动作擦拭着胸前的椒乳跟双腿间的蜜穴。
带着丝丝温热感的毛巾,把尚在昏睡中的“夏侯苙”情欲撩拨了起来,温热的触感使得“夏侯苙”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夏侯玟”弯着腰相当努力地帮她妹妹清理擦拭。
“啊……啊……嗯。嗯……哦……”
轻如蚊蚋般的淫荡呻吟,清清楚楚的敲在我的心坎里,“夏侯玟”那圆润的玉臀因为擦拭的动作,不停着在我眼前晃动,淫靡的呻吟加上眼前摇晃的肉体,使得我胯下的巨龙又昂首坚硬了起来。
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得熊熊欲火有如野火撩原一发不可收拾,我心跳加快,喘息加剧,想要发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我悄悄地走向“夏侯玟”粗暴地抓住她的玉臀,掀开她的罗裙拉下月牙白的亵裤。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夏侯玟”慌了手脚,她转头向我看了过来,满脸尽是惊恐,她语气颤抖的说道:“你要干嘛,苙妹在这里,你放开我啦!”。
我不理会“夏侯玟”可怜兮兮的哀求,双手用力将她的臀部拉向我的肉棒,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极度兴奋的龟头挤进了阴唇嫩肉的包围,一寸一寸地进入“夏侯玟”那潮湿滚烫的嫩穴里。
圆翘雪白的玉臀,加上嫩穴紧凑灼热的快感。令我喘着粗气,挺着腰开始享用这个年轻幼嫩的萝莉肉体。
我看着“夏侯玟”洁白无暇的玉背蛮腰,圆翘玉臀,再看看躺在床上依然昏睡的“夏侯苙”,娇小秀美的乳房,平坦的小蛮腰,红肿的嫩穴以及尚未清理的片片殷红,暧昧的景色,淫靡的气氛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挺着肉棒尽情快速的驰骋,猛烈的肉体撞击,不断地发出“啪……啪……啪。”淫荡的欢乐乐章。
已嚐过性爱欢愉美味的“夏侯玟”,情欲一下子就被挑起,随着妖媚的呻吟浪叫声,她的身体配合着我大肉棒的抽插前后晃动着。
少女的阴道有了充足的润滑,但是面对我如此粗暴的冲动,难免还是觉得有些吃力,“夏侯玟”轻声颤抖的喊道:“少主……你。轻。点……”
紧迫的嫩穴,蠕动的阴道,夹着大肉棒令我无比的舒服。
“少主……好痒……好……痠……”,“夏侯玟”激情的淫叫着,扭着翘臀热情的回应着。
“夏侯玟”手上用来擦拭妹妹的毛巾早已不知去向,娇嫩的小手忘情地在“夏侯苙”那对股股的小乳房上尽情搓揉,上面鲜红的小乳头显得更加的娇艳挺立。
胯间的嫩穴只有如同绒毛一般细微的阴毛,嫩穴虽然红肿却依然粉嫩诱人,青春的少女肉体充满了诱惑,特有的萝莉体香混杂着汗水和精液腥骚的味道,瀰漫着整间房间。
大肉棒齐根而入的疯狂抽插,“夏侯玟”突然地全身急促的颤抖,小手在“夏侯苙”的小乳房上用力狂抓,嫩穴一阵阵的收缩,姐妹俩几乎同时大声的尖叫,“夏侯玟”灼热的阴道喷洒出滚烫的阴精。
我大口喘着气,看得在我肉棒奸淫下双腿发软的“夏侯玟”,没有怜香惜玉只有肉棒猛烈的撞击。
“夏侯玟”发出诱人味道的呻吟声,“哦……哦。好。爽。好……舒服……我……我……快……被……干……干……死……了”
我闭的双眼,下体有如打桩似的强烈抽插,耳朵听着“夏侯玟”淫荡的呻吟,快感如同潮水般接踵而来,我依旧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享用这青春娇媚的少女肉体。
在我睁开双眼的瞬间,我发现原本昏睡的“夏侯苙”不但已经苏醒了过来,此刻正小嘴微张,秀脸艳丽潮红,修长的双脚不停的蠕动着,迷离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与“夏侯玟”的肉体不断的交合撞击。
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下,我全身一阵抽搐,大肉棒颤抖连连,低沉的嘶吼一声,“啊……”
腰眼一酸,龟头一阵酥痲,大量滚烫的阳精朝“夏侯玟”的子宫深处喷洒而去,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我全身无力瘫软地趴在“夏侯玟”的背上,房间独留我们三人粗重的喘息声。
第十章姐妹双飞突破道德礼教的束缚,我与萝莉姐妹花更加肆无忌惮的终日宣淫,沉醉在浓烈的男女性爱波涛中,享受那欢愉的性爱之美云雨之乐。
“冥府皇陵”内的众人,对於我与萝莉姐妹花的亲密爱人关系,似乎早已知晓。更有好事者,人前人后朝着萝莉姐妹花,嚷嚷叫起了“少夫人”来。
“夏侯玟,夏侯苙”两姐妹对此总是羞红了脸,青涩的跺脚跑开。
至於萝莉姐妹花的那个“夏侯称”老爸,对於这种结果似乎是极度的满意,终日开怀大笑春风满面。
离别的日子终究会到,我决定明日中午离开皇陵,回去“青云观”解决当年的血海深仇。
夜幕低垂,我躺卧在俩个青春俏丽的少女肉体上,双手努力的在少女娇嫩的乳房上用力搓揉,用嘴轻咬,异样的麻痒酥痠,让那俩个小萝莉浑身越来越发燥热。
雪白的乳房上那二颗小小的乳头已经硬立,俩个小萝莉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传了开来。
我将佈满青筋的乌黑油亮大肉棒,放在“夏侯苙”柔嫩的两乳中间,用手轻轻地将她的乳房向中间的大肉棒推挤磨蹭,雪白滑嫩的乳房包裹着肉棒,一种不同於插穴的快感,袭卷全身而来。
我挺动着腰,让大肉棒不断的在“夏侯苙”的双乳间缓慢抽送,粗硬的肉棒磨蹭乳房带来的快感,让我深深地暗吸了一口气,也让“夏侯苙”的口中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呻吟。
“夏侯苙”的小手在两乳跟肉棒之间胡乱的抚摸着,不时用手掌在我龟头裂缝处磨擦玩弄着,这个无意识的举动,让我全身激起了酥麻的鸡皮疙瘩。
“夏侯玟”也不甘示弱地将坚挺柔嫩的乳房,靠在我的背上,双手勾绕我的脖子,不停的上下左右磨蹭,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声声低吟。
双重的刺激,不一样的快感,让我的情欲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我稍微起身,肉棒离开乳房的包围翘立在半空中。
我转身推倒“夏侯玟”两脚后移,大肉棒朝着“夏侯玟”的小嘴挺去,到这时候她终於明白我邪恶的念头。
小萝莉摇着头双手推拒的,不让我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嘴里,我箭在弦上没好气的叫道:“嘴巴张开,含住它”““夏侯玟”吐着热气看着杀气腾腾的肉棒,用手轻轻套弄了二下,伸出灵巧无比的舌头在龟头马眼的地方,舔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张开红艳动人的小嘴含了进去。
肉棒在灼热湿润的小嘴里活蹦乱跳,精液的腥味加上数次捅入喉咙深处的不适,令“夏侯玟”作呕连连。
生涩的动作,贝齿有意无意的轻咬,紧凑灼烫的快感让我酥爽几乎快到了尽头,我趴在“夏侯玟”的身上,肉棒不断地在她嘴巴里进出。
我双手将“夏侯苙”拉了过来,慢慢的将她的双脚分开,看着青春少女娇嫩粉红的花瓣,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散发开来。
娇艳的花瓣,爱液晶莹剔透,阴毛稀疏,我用手拨开紧凑的阴唇,只见阴道嫩肉一片鲜嫩粉红。
我用舌头在这可爱的方寸之地,尽情地吸吮,轻咬,拨弄,挑逗。
“啊……”
“夏侯苙”感觉到阵阵酥爽侵袭而来,她全身颤抖着,细微的汗珠在肌肤汛染成一片水雾。
我时而挑逗她的阴唇,时而将舌头卷成肉棒往她的嫩穴里头钻弄,我卖力的舔弄小萝莉迷人的花瓣,一股股爱液从小小的洞口流了出来,晶莹的爱液带着腥鹹的味道,全都被我吞了下去。
肉棒的感觉越来越爽,“夏侯玟”的动作虽然青涩但她很努力的伸展舌头在我的龟头舔弄,小嘴巴不时地将肉棒又吸又吮又夹,小手轻巧着玩弄我子孙袋里的二颗蛋蛋。
爽……真的是爽到了不行肉棒舒爽的快感,刺激着我的舌头,对着“夏侯苙”的嫩穴,用力的吸吮搅动了起来,强烈的快感让“夏侯苙”的身子烧烫发热。
“啊……啊。你。走。开……快……快。走……开。我。要尿……了。我……要。尿……了。啊……“夏侯苙”一阵呻吟过后,全身颤抖,双腿将我的脑袋紧紧夹住,嫩穴一阵阵收缩,浓烫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洒出来,腥骚的液体我大口地往我嘴里吞嚥下去。
小萝莉慌乱地要推开我的头,嘴里叫着:“啊……你。别……吸。不。要。
吸……那里……髒……啊……不。要……吸……啦……”
“夏侯苙”达到高潮的刺激,令在我胯下为我口交的“夏侯玟”也异常的兴奋,大口大口的将我的肉棒吸吮舔弄。
我推开“夏侯苙”两手一撑爬了起来,“噗!”的一声粗大的肉棒离开了“夏侯玟”的嘴巴,我转过身去。
“夏侯玟”两眼失神望着我,微张的小嘴不断有口水流出,我粗暴地拉开她的双脚,乌黑硕大的肉棒对准嫩穴,腰部用力一挺,大肉棒凶残地整根插入娇小的嫩穴里。
“……啊……太……深……了……啊……用。力……好。痒。用。力。啊……啊……”
狂抽猛插了千余次,我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我仰天大叫了一声“啊……”,数量庞大的滚烫精液向“夏侯玟”的嫩穴喷洒进去。
第十一章血债血还吻别了“夏侯玟,夏侯苙”两位可人的小萝莉,向众人挥了挥手,我经由密道离开了皇陵。
山风依旧冷洌强劲,我站在鹰愁涧的悬崖边回忆着不堪的往事,这里曾经是几乎让我丧命的伤心地,却也是让我起死回生的转捩点。
我如同孤魂野鬼一般站在山巅之上,孤伶伶的我,此刻心中已经有了离家的哀愁,一年多的日子,“冥府皇陵”内的人、事、物、让我有了家的感觉。
我转身朝“青云观”缓慢的走去,满腔的怒火,血海的深仇在冷洌的山风吹袭下,似乎逐渐的冷却。
我心想“青云观”毕竟是我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虽然他们对我并不好,但终究也养育我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心中暗暗下了个决定,算了吧!只要说清楚误会,严惩“元辰子”那个败类,事情就算了结了吧。
决定了想法以后,心胸豁然开朗,我沿途边欣赏风景,边向道观走去,二个时辰过后夜幕拢照大地,我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道观内火把林立,宛如白昼,人声鼎沸好不热闹,不知道是什么庆典活动,让原本枯燥无味的道观如此喧哗。
我稍一沉思,心中下了个决定,我将身上的锦缎绣袍脱了下来,再将贴身短挂撕个破烂,在地上翻滚了数圈,把地上的烂泥涂抹在脸上及身上多处,放下“夏侯玟”费心帮我挽髻的长发。
此刻的我衣衫褴褛,简直就像个叫花子,甚至於叫花子都比我乾静多了,我向道观走了进去。
偌大的演武台,下面挤满了上百名的道童,大家对着台上撕杀的二人指指点点,吱吱喳喳,我往台上一瞧,原来是“南霖子”跟“南臾子”二个七代弟子在台上对打。
今天原来是“青云观”三年一度挑选“武道童”的盛会,“青云观”虽然以纯阳掌法、修罗剑阵在武林中佔有一席之地,却也不是每一位道童都有机缘可以习武。
进入“青云观”的道童初期都是以诵经修道为主,只有清晨跟下午各有半个时辰的“武练”,练习的武术也只是基础入门的庄稼把式强身健体而已。
没有习武的道童依照规定,必须在年满二十岁那天离开“青云观”,外出云游自立更生。
如果对武学真的有兴趣,就必须找门路巴结那些习武的师兄,请他们指点一、二,才有可能在三年一度挑选“武道童”的机会中胜出,顺利研习更高深的武学。
“青云观”内的道童可谓是用尽心机,各显神通,只想在“武道童”选拔会中胜出,正因为如此,观内各位师兄几乎都拉帮结派,壮大自己的势力。
“碰!”一声巨响,惊呼声连连,“南霖子”在电光火石之间已经被打下了擂台,跌落在我面前不过数十步之遥,“南霖子”自此丧失了习武的机会。
“叫花子要饭到食堂找桐伯去!髒死了!呸!”
因为“南霖子”跌落在我跟前,为数众多的小道童也发现了我的存在,叫嚣辱骂声不绝於耳。
“咦!是元真子”
有眼尖者发现叫花子居然是“元真子”,疑惑跟好奇心的驱使下,越来越多的小道童向我挤了过来。
擂台上的比武暂停了,原先端坐在擂台上的“云松道长”跟元字辈的师兄都站了起来,连同台下的道童一同向我望了过来。
我装着可怜兮兮的模样,步履颠簸万分胆怯的向擂台上走去,“噗咚”一声跪了下来,我声泪俱下的诉说:“师尊众师兄,我是无辜的,事情的真相不是你们所想像的那样”。
一道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我飞跃而来,右脚一抬向我门面踢来,我双手胡乱地往前一挡,顺势向后翻滚了过去,口中也配合地发出了一声惨叫。
时间点的拿捏恰到好处,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竟然没有人发现我无力反抗是假装的,或许他们一致认为懦弱无力又怕事,就是原来的我。
一招得手,“元午子”马步一沉,右手一翻,以极快的速度向我的咽喉要害使劲抓来,速度之快,声势之猛,威力不可小觑,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出手之际。
“师弟住手!”一声暴喝只见“元阳子”三师兄飞身而出,横身帮我挡下了“元午子”那雷霆万钧的攻势,然后气定神闲的挡在我的身前,大声说道:“元午子”你为何要杀他灭口,为何不等他把话给说完了。
“元午子”语气急促的说道:“大师兄跟师娘代表”青云观“到华山参加武林大会,那晓得这廝要如何污衊大师兄跟师娘,我先宰了他再说”。
“元阳子”沉喝一声:“你敢”
擂台上两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紧张的气氛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很好!我看你们都反了”
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的“云松老道”,缓缓着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了这些话,语气平淡,但是擂台下已经有小道童浑身颤抖了。
“云松老道”目光犀利地看了“元阳子”跟“元午子”一眼,语气严厉的说道:“还不给我滚下去”。
话一说出口,“元阳子”跟“元午子”宛如战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回到原来的坐位上脸色惨青,不发一语。
“云松老道”两眼怒火,气沖沖的朝我吐了一口痰。
“干!有够髒着,他妈妈没教他,好公民不随地吐痰吗”
随后恨之入骨的说道:“小淫贼,上次没死算你命大,你居然还敢回来找死,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师父,你误会我了,我回来就是要跟你说清楚啊”,我语带哭泣的说着。
“云松老道”右手微抬,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到阴曹地府去说明白吧”。
“师兄,手下留情”
一抹微胖的人影从擂台下飞窜而出,几个起落,站在擂台之上,来人轻功不弱。
待众人看清楚,出声之人以后,讶异之情全都表现在脸上,惊呼之声彼时彼落,就连“云松老道”也相当惊讶。
“桐伯”,是食堂的老伙头“桐伯”。
“桐伯”会武功,他居然叫“云松道长”为师兄,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大家愣在现场不知所措。
“桐伯”朝“云松道长”拱了拱手说道:“师兄,元真子这个孩子禀性善良,我绝不相信他会做出奸淫师娘污辱师门的罪行”。
“元阳子”接着“桐伯”之后也说道:“师尊,我们大家看着”元真子“长大,实在无法相信他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请师尊明鑑”。
“云松老道”脸色铁青,气急败坏的说道:“当日之事,罪证明确,谁再多言,与他同罪”。
“桐伯”把我扶了起来,轻抚我的头,缓缓地说道:“你跟在我身边快十年了,我深知你的个性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上次我外出救不了你,这次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也要保住你”。
看着平常不茍言笑的“桐伯”,我心眼一酸泪流满面喊了一声:“桐伯”。
“桐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向“云松老道”说道:“师兄,你到底愿不愿意让”元真子“把话说完”。
“云松老道”顽固地回答:“话我已经说过了,有问题手底下见真章”。
“桐伯”跟“云松老道”神情凝重,两人缓缓举起双手,招式几乎一模一样,瞬息之间,真气爆发开来,浑厚有力的纯阳掌在电光石火之间在擂台上袭卷开来。
我冷眼看着拼斗中的两人,以往认为是至高无上的武林绝学,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尔尔。
飞沙走石,烟雾迷漫,数声巨响过后,对决中的两人分了开来,数十步的距离遥遥相对。
“云松老道”首先说道:“没想到啊,二十多年来不曾见你练武,你居然有如此的功力,甚至於连掌教才能研习的纯阳掌后三式你都会啊,不简单啊!不简单”。
“桐伯”气息微喘的说道:“师兄,当年师父任命掌教原本我就无意担任,但你可知师父为何迟迟不肯将掌教传给你吗,师父认为你心胸狭窄、生性阴沉、手段乖戾,所以对你有了戒心”。
“师父立你为掌教之后,没有想到师父最后居然会中慢性毒药而亡,也就是在它临终之前数日。师父将纯阳掌后三式传授於我,并告知我一个关於纯阳掌的秘密”
“师兄,今日的胜负已经明朗,我希望你放过”元真子“,我任凭你的处置,并将纯阳掌的秘密告诉你”。
“云松老道”两眼阴骘望了望“桐伯”,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他语带得意的说道:“云桐啊云桐,二十几年前我们师兄弟要争夺掌门之位,你那点心机手段都不是我的对手了,时至今日,你又何苦自取其辱啊,我实话告诉你吧,纯阳掌根本没有存在任何的秘密,你的做法只是要救那个小杂碎而己,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云松老道”继续说道:“今天我就大发慈悲给你们爷俩一个机会,不要到了阴曹地府又怨恨我这个师兄亏待你”。
“云松老道”摸了摸他那撮山羊鬍,戏谑的说道:“云桐啊,只要你能够在本门的”修罗剑阵“下走过百招,我就放过你们爷俩,如何啊!”
话一说完,“元阳子”出自本身自然的反应,喃喃自语的说道:“怎么可能,那也是死路一条啊”。
此话一出,周遭众人都异口同声的说:“对啊!那也是死路啦”,这些言语却遭来“云松老道”怒目相向,吓得众人退立一旁,不敢出声。
“云桐”仰天狂笑,摇了摇头后说:“云松啊!你也太抬举我了,要杀我何需用到”修罗剑阵“这把牛刀啊,我问你,你贵为掌门又能在”修罗剑阵“下走完几招啊”。
纯阳师祖当年呕心沥血,集天下奥妙之道法,神鬼莫测的奇门盾甲术创造出了“修罗剑阵”,二百多年来无人能够破解此阵。
纯阳师祖当年曾经苦口婆心的说道:“修罗剑阵”是本门遭受外敌欺凌的终级防禦阵法,变化万千的阵法,绵密而滴水不露的防守是它的特色。
纯阳师祖曾经笑说:有遭一日若有人破了“修罗剑阵”,他若不是本门新任掌教,则本门休矣。
想不到如今你居然用“修罗剑阵”来对付本门弟子,“云松”那你就不要怪我不帮你留掌门颜面,今天我就把这些年你干的丑事公佈天下与本门弟子面前。
“云桐”话未说完,只听到“云松老道”大喊:“佈阵!铲除本门叛逆”。
数十道人影伶俐地从擂台下鱼跃而上,依照八卦九宫的方位倚剑而立,面无表情只待掌门一声令下。
“桐伯”神情绝望着向我走来,步履阑珊,语气无力的向我苦笑说道:“元真子啊!待会我一动手,你有多远就跑多远,今日这一劫我大概是躲不了了”。
我缓缓地站起身来,将“桐伯”往我身后一拉,朗声说道:“桐伯”你一把年纪了后面待着,这个“修罗剑阵”就让我来会会吧。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全场惊讶着鸦雀无声,我慢慢地走到“云松老道”的面前,大声说道:“死云松,臭云松,你开口闭口都骂我是小杂碎,你这个老不死的贱畜,我今天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你们如此嚣张那就怪不得小爷我了,今天小爷我就拔了你的牙,看你还能吠个什么劲。
“云松老道”气的吹鬍子瞪眼睛哇哇大叫,“佈阵,给我把他拿下,我要他生不如死”。
剑阵弟子听到号令之后,“咻”一声,长剑前举手拈剑诀,“修罗剑阵”即将启动。
只听到“桐伯”气急败坏的说:“元真子”你快下来,不要胡闹啊。
我没有理会“桐伯”的劝告,我自动地走往剑阵中央,这种外行又找死的行为,让剑阵中弟子有人目露不忍的神情,有人则面露冷笑,等着看我悲惨的下场。
我眼神绕了一圈拱手笑道:“各位师兄,待会多有得罪了,请多包含”。话说完,擂台下爆出阵阵嬉笑辱骂声。
八卦甲子,神机鬼藏,“修罗剑阵”一经启动压力立刻袭击而来,我的眼前顿时觉得飞沙走石,雷电交加,鬼哭神嚎,天地为之变色。
我虽然身怀绝技,但也被眼前的变化慌了手脚,我似乎轻估了“修罗剑阵”
的威力,让自己差点就万劫不复。
我凝神运气,右手一抖、手掌一翻,“轰!”一声,灿烂耀眼的金龙在我右臂上盘旋游走,在漆黑的星夜衬托下,更显着光彩夺目耀眼非凡,金龙飞跃腾空而起,我右手一抓,云幻诡谲的龙焱剑已经握在我手里。
刚刚还在嬉笑怒骂的师兄弟,全都暲目结舌闭上了嘴,两眼直视擂台连气都不敢喘一个。
“修罗剑阵”依九宫八卦为磐,九宫曲成万物,八卦范围天地,九宫以数位定,八卦以象数告,“修罗剑阵”就如同水池,格局如水势,大小,清浊,动静各有状态,各显神通。
风云变色,鬼哭神嚎之际,剑阵弟子手中的长剑幻化成数百朵的剑花,如排山倒海般向我袭击而来。
神出鬼没的阵法,雷霆万钧的攻势,让“桐伯”及“元阳子”等众师兄弟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似乎不忍心看到我被诛杀的惨况。
正当攻势有如倾盆大雨般向我扑来的时候,我纵身一跃,龙焱剑往前一挥,灿烂耀眼的金龙从剑身飞扬腾空,在半空中翻腾变大,发出清朗的龙吟声,往剑阵中的景门,休门,杜门,生门袭卷而去。
我右手疾翻,龙焱剑在沉寂的星夜中宛如翻云覆雨的青龙,朝着伤门,死门,开门,惊门,腾云驾雾而去,气势磅礴,模样惊人。
场中数股真气突然爆发开来,瞬间狂风走石,天昏地暗,灼热的真气风暴互相撞击,一股股热浪向四周漫延开来。
“惨叫声,哀嚎声”,伴随着股股热浪不断地传来,剑阵中的弟子十之八九皆已躺下,其余着倚剑呆立,从他们惊恐的眼神中,透露出极端的害怕,他们无法相信就仅仅交手二招,得到的结果是如此的惨败。
甚至於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和什么东西在交手,他们只见到灿烂耀眼的飞龙,以诡谲多变的方位向他们击杀而去,攻势有如惊涛骇浪。
对於如此的结果我相当的满意,骄傲的冽。
“青云观”上下数百口子,此时此刻有如泥塑石像安静无声,“喂!醒一醒”
我朝云松老道挥了挥手,笑容可掬的喊着。
“云松老道”脸色铁青看了我好一阵子,神情呆滞的说道:“你那是什么武功,你的兵器怎么不见了”。
“呸!”
什么走过百招放我们爷俩一条生路,“修罗剑阵”传到你的手上变的如此不济,你还有脸站在上面。
你刚愎自用,老眼昏花,阴狠歹毒,残害同门,你这种人没有资格担任掌门人。
当年我在后院浴间偷窥、自渎是我不对,我也愿意接受门规的惩罚,今日我回来原本想说把话说清楚就好,没有想到你这个老道心机如此歹毒一心要致我於死地。
当年的情况是我循例提水到了后院,却发现“元辰子”和师娘在浴间通奸,我被他们发现后,“元辰子”就遽然下手准备将我灭口。
我一说完擂台下众人一片哗然。
“还有你们四只贱畜”,我用手指了指“元午子元壬子元庚子元辛子”等四人。
当年你们奉命将我扔下“鹰愁涧”,师命难违,原本不该怪罪於你们,但是你们不顾同门情谊对我百般凌虐,“元午子”刚才你一直对我痛下杀手,事情的真相你是否早已知晓啊。
“云松老道”:气急败坏地大声吼叫:“住口,你休得胡说八道”
“元真子讲的是真的”,云桐缓步走了出来大声回应着。
其实“元辰子”就是云松掌门的私生子,所以云松对他百般爱护,尽传绝学,至於你们的师娘跟“云松掌门”根本不可能有夫妻之实了。
什么是纯阳掌的秘密,今天我就跟你们大家说:纯阳掌突破了第八层的境界,元阳鼎盛,内丹焚身,唯有自断少阴、足焦二脉才能成功。
但是一旦断了少阴、足焦二脉,也就从此无法再行人道了,所以当掌门宣佈纯阳掌突破了第八层的境界,随后又迎娶了杜爱葳,我当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明白了,这种种的一切不过是要隐人耳目罢了。
杜爱葳如花似玉的年纪独守空闺,“元辰子”自小就自由地进出后院,二人日久生情也就爆发了这种龌龊不堪的情事,“云松掌门”后来也知晓了,但是为了自己的颜面和保护“元辰子”,也就只好隐忍不发了。
龌龊不堪的乱伦情事不巧被“元真子”撞见,所以上至掌门下至同夥爪牙一心一意要杀了“元真子”是吧。
“云桐”看了看“云松”说道:掌门师兄我说得没有错吧,全场寂静无声看着“云松掌门”,事情的发展让大家一时之间都傻愣当场无法接受。
“云松掌门”冷冷地看了全场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要杀了你们。
云松掌门纵身一跃,停在半空之中,身形飘忽,力争先着,两臂平举两掌呈现赤红色,随后两手往胸口一摆,运功凝气,霎那之间,一团火红色耀眼的真气光芒如同一颗球凝滞在“云松”的胸口。
纯阳掌的威力被“云松”催运到了顶点,一旦施展威力不容小觑,我连忙横身一跨,档在云桐身前,两臂同时运功提劲,右掌凌空划了个圆圈用“龙焱掌法”
使出“战龙在野”的招式,左掌用“冷粼掌法”掌影飘飘,出手快捷无伦,使出“龙腾冰锋”的招式。
当云松正准备用纯阳掌击杀我们之际,左右两条飞龙已然从我双臂飞跃腾空,朝“云松”的胸口袭去。
灿烂耀眼的双龙与“云松”发出的火红色真气光球在半空中交会相撞,有如双龙戏珠一般地精彩。
只听到“砰”一声闷响,赤、青两条飞龙直冲云霄在半空之中,居高下击,朝“云松”胸口直陈而去。
赤龙刚猛狠辣,青龙耰寒凌厉,两股诡谲相异的内劲将“云松”震着口吐鲜血,飞撞在大殿的屋柱上,一时之间屋簷,壁瓦,沙石跌落一地。
“云松”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眼、耳、鼻、口尽皆流血,神情呆滞喃喃自语重覆地说道:“那到底是什么武功,那到底是什么武功”。
我摇了摇头,看着地上萎靡不振的“云松”经脉俱断,武功尽失,掌门师尊的威风与气势荡然无存,我也不忍心再痛下杀手。
我朝四周望了一眼说道:“云松前掌门,心术不正,残害同门,刚愎自用,如今这般下场也是纠由自取,今天念在同门情谊不取他性命,交由新任掌门来处置”。
我朝“桐伯”说道:“云桐师叔,论辈份跟武功必须请你继任掌门”。
“桐伯”却说:“掌门一职,能者居之,仁义为重,二十年前我无意争取,时至今日,我更加没有意愿担任掌门,如果”元真子“你无意担任掌门,我建议就由”元阳子“担任,你认为如何”。
“元阳子”师兄仁义为怀,处事光明磊落,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当日我遇害,所幸被“冥府皇陵”的人所救,才有今日的成就,种种的因缘际会如今我已经是“冥府皇陵”的少主,不再是“青云观”的弟子。
但是如果有人敢与“青云观”为敌,或是破坏“青云观”的安宁,我绝对会尽我所能与之周旋到底。
话说完,我目光冷淡地看着“元午子元壬子元庚子元辛子”等人,这些人一阵哆嗦,立刻双膝跪地连说数声“不敢”,又马上转头朝“元阳子”恭恭敬敬说道:“拜见掌门师尊”。
擂台下众道童眼见事情发展至此,极有默契的全都跪下,拜见“掌门师尊”。
“元阳子”在众人的恭贺声中,缓步靦腆的走到擂台中央,朝众人拱手说道:“今日承蒙各位不弃,忝居掌门一职,我在此宣佈几件事情”。
第一、从现在开始取消武道童的选拔,从今而后只要是“青云观”的弟子,人人皆可习武。
第二、“云松前掌门”虽然是多行不义,但毕竟对我“青云观”有过贡献,我决定将他留置观内好生奉养,终身不得离观。
第三、请“云桐师叔”挑选观内武功修为较佳的师兄弟,成立“纯阳殿”来负责教育本派弟子武功,并将我派武学去芜存菁发扬光大。
事情一宣佈完,众道童欢欣鼓舞,“青云观”好久没有如此朝气蓬勃,充满生气了。
我向“元阳子”跟“云桐师叔”道别,我决定前往华山找“元辰子”算帐,我婉拒的众人邀我多留数日的请求,简单盥洗换回原本的衣衫踏着夜色而去。
第十二章黑马淫贼常听人说:“江湖道,人心险”,但是对我来说江湖是新鲜的有趣的。
从“青云观”到华山数千里之遥,距离武林大会开始尚有二个月的时间,我决定不急得前往,我沿途看着风景,有时步行,有时施展轻功飞跃,我从不同的角度细心品嚐这个花花世界。
进入了崇山峻岭,我施展“龙啸九天”的轻功身法,疾如迅雷肆意奔驰,只觉得全身真气流畅,内力充沛,沿路我不停地将“九龙玉玦”中的掌法和剑法交换施展,一路披荆斩棘快活惬意。
出了山林,眼前梯田陌陌,田园风光绿意盎然,红瓦白墙炊烟缈缈,好一副优闲的田园风光。我放慢脚步缓缓走了过去,迎面走来一对中年庄稼夫妇,我连忙向前深深一楫说道:“这位大哥借问一下,这附近那里有可以打尖的客栈”。
中年男子长得浓眉大眼,两眼烱烱有神望着我,大声笑道:“荒郊野外那来着客栈,我看如果你不嫌弃就到寒舍屈就一晚吧”。
我连忙拱手说道:“那就有劳大哥了”。
满桌的山野珍味虽说不是什么珍贵食材,大鱼大肉,味道却是格外鲜美,一顿晚饭下来可谓是宾主尽欢。酒酣耳热之际我得知豪爽好客的庄稼大哥姓阙名志远,关中人士,曾在江湖走动人称“神州铁掌”,因为在濮城与当地恶霸“黑马寨”结怨,不得已才带着妻女隐居到这荒野村舍,过的与世无争的神仙生活。
大嫂慧虹虽已年过四十却颇具姿色,女儿筱蝶年方十七青春年华虽然不是国色天香却也清新艳丽,娇媚可爱。
我不解的问道:“志远大哥你生性豪爽,急公好义,为何会招惹是非而隐居山林”。
志远大哥忿忿不平地说道:“黑马寨”那群马贼倚仗官府的势力,鱼肉乡民欺凌暴虐,早已经没有王法可言,大家原本忍气吞声以求平安度日。
没有想到那些恶贼居然打你大嫂的主意,利用我赶集採买的机会欲登门强奸你嫂子,所幸街坊邻居发现的早,合力阻拦加上我提前归来,才避免了一场悲剧。
但是拳脚无眼在争斗的过程中,我失手将“黑马寨”的二当家“裴文基”一掌打死,就这样我们和那帮马贼结下了樑子,不得已才和这些志同道合的街坊邻居隐居在此。
“发生如此重大的事件,官府难道默不作声吗?”我忿忿不平的说着。
“官府,比黑道还黑”
阙志远语气无奈摇头说道:“濮城太守”白嘉明“是”黑马寨“大当家”裴文根“的妹婿”,你说“官府”有用吗?
平常“官府”就是“黑马寨”的屏障,“黑马寨”鱼肉乡民欺凌暴虐,官府视而不见,百姓求救无门。
“黑马寨”欺凌暴敛,巧立明目横徵税捐,所得的一半上缴濮城太守“白嘉明”,供他打点朝廷、疏通人脉。
数十年了,“白嘉明”官是越做越大,“黑马寨”是越来越凶残,几乎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一席话说得大家食欲全无,晚饭就此打住。看着“阙志远”一家大小含着泪水孤单无助的表情,我终於了解到当今朝廷的昏庸迷溃,视天下苍生为禁脔。
一夜不得安眠,隔天清早辞别了阙志远大哥,慧虹嫂子还帮我准备了乾粮和饮水,筱蝶年幼羞涩躲在房内偷偷望的我。
终须一别,向阙志远大哥大嫂告辞后,我漫步向离此约三十里路的小镇“卧虎”走去。
到了“卧虎镇”已经是夜幕低垂,华灯初上的时候,我随性选了一家客栈准备打尖休习。
“掌柜!”帮我准备一间单人房,晚餐要四碟小菜,半斤白馒头,我飢肠辘辘的叫着,朝大厅中没人坐的桌子走去……“好!客倌稍坐,马上就好”掌柜跟小二热情的吆喝着,大厅中摆设了十来张的桌椅,此刻正逢用餐时间整间客栈几乎也快客满了。
“大当家这次带领铁卫队去找”神州铁掌“阙志远血洗桃花坳,这等好事居然没有选我”,隔壁桌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大声嚷嚷着。
我一听头皮一麻,拍桌怒不可遏的叫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被我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等他回过神来大声叫骂着:“臭小子,活腻了是不是,敢跟爷这么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怒气沖沖冷冷的说道:“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中年男子平日做威做福惯了,大吼一句:“你找死”,手握钢刀朝我劈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原本用餐的食客四处奔窜,静坐不动的江湖人士隐隐约约地摇了摇头,似乎为我鲁莽的行为在哀悼。
“碰!”一声巨响,手握钢刀朝我劈来的中年男子,早已撞翻了数张桌子往门外飞去。全身骨头俱断参差不齐的插出体外,肚破肠流,天灵破碎脑浆液流。
就这么一掌,在坐不乏知名的江湖人士,却人人愣在现场不发一语,这一掌的威力彻彻底底震撼着他们。
我站起来缓缓地朝中年男子的同伴走去。
“少侠,饶命啊!”同桌的同伴跪地全身颤栗,不停地哀求着,我口气冷淡指着门外那具死屍问道:“他说的大当家何时启程,几时会到”。
“大当家昨晚启程,应该今日中午就可抵达桃花坳”
我心下一凉,跪在地上为虎作伥的走狗仍然不知死活着继续说道:“我们大当家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语气无力的说道:“你们都是”黑马寨“的人吧!”,一位类似带头大哥模样的男子,听我说完,腰板一挺骄傲地说道:“我们是”黑马寨“顺风堂的人,少侠不知如何称呼”。
“好!好!只要是”黑马寨“的人就好了”我冷冷地狂笑着,跪在地上的众人看不明白,陪的我傻傻地笑着。
“只要是”黑马寨“的人都该死”话一说完,我右手一扬,快捷无伦地划圆急推,一道蓝燄往前冲去,声势有如惊涛骇浪,亢奋凌厉,蓝燄在半空之中化成耀眼青龙,居高下击,刚猛狠辣。
哀号惨叫声伴随着真气爆炸,血肉横飞,屍骸四散,宛如人间炼狱,我冷冷地朝在场的江湖人士,一句一句缓缓说道:“冥府皇陵绝不放过”黑马寨“”。
秋高气爽,艳阳高照,阙志远跟结拜兄弟们正忙碌於秋割,田埂远处传来阵阵的马蹄声,阙志远跟他的兄弟十分好奇的望着,桃花坳地处偏僻数十年来还没有如此壮观的马队经过,他们浑然不知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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