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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僧西行记 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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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海外孤岛上,竟能孤身建造出这般艘船只,想想其中的繁杂工序与艰辛劳作,真乃是让人肃然起敬。
      辩机听得玄奘的夸奖,脸色赧然,支吾了阵子,才说清楚眼前这艘船并非他建造的,他只是加装上两只大木轮而已。在数年前,他返回龟流岛被老妖虾抢劫,乘坐的船只也毁坏了,他后来将船只勉强修补了通,再行远赴唐国,龟流号的船身便是那时在唐国购买的。
      玄奘闻言笑,不再言语。
      孤身在荒岛从无到有的建造出艘船,可谓之大恒心大毅力。然而把艘船进行改造,只可说是聪慧机巧,倒是与辩机跳脱的性子相匹配。
      龟流号久未启航,辩机跳上蹿下的检查船上的各个部件,又忙着清洗甲板舱室,往木轮子的铁轴涂抹油膏,更换缆绳,补充清水食物等工作。玄奘力大,也帮着做些搬运的粗笨工夫。师徒两人直忙碌到天黑,才堪堪将船只整备妥当。
      次日清晨,玄奘师徒二人驾着龟流号,停靠在龟流岛北面的浅海上。
      红彤彤的旭日在海面上露出小片圆弧时,二人就听得哗啦啦的阵响亮的水声,股丈许粗的雪白晶莹水柱,在右侧船舷边上喷涌而起,三条身影稳稳的立在水柱之上。
      当头的便是白衣胜雪的敖吉三公主,她身后左侧站着那个叫小飞儿的青衣小丫鬟,右侧站着的,是个身子几乎被两片硕大的莹白蚌壳覆盖起来、只露出半张清秀小脸的怯生生女子,却正是在鲛人小岛与玄奘上春风度的蚌女。
      蚌女看到船上微愕的玄奘,目光阵慌乱,即随就转过头去。
      敖吉三公主挥素手,三女便从水柱飘飞起来,落在雪特号的甲板上。那蚌女的身子颇显沉重,落在甲板上咚的声闷响,龟流号微微摇晃了下。
      敖吉三公主柳眉蹙,走到蚌女身前,叽叽呱呱的说过几句玄奘听不懂的话语后,就抬起素手,按在那蚌女的额头上,樱唇微微开合,念诵着段玄奥的咒语。
      过得片刻,蚌女身后那两片硕大的蚌壳发出濛濛白光,白光渐渐强烈,映照得敖吉三公主和蚌女的身形片模糊,而后就黯淡下去,白光消失后,蚌女身后空空如也,那两片硕大的蚌壳却是不见了。
      敖吉三公主娇喘了几口气,接过身后小飞儿递来的白绫巾子,拭去额上渗出的香汗,不再理会那伸手在身后摸来摸去、手足无措的蚌女,身姿婀娜的走到玄奘身前,轻笑说道:“禅师是守信之人,本宫谢过了,这路就拜托禅师了。此番本宫带了两名侍女随行,小飞儿你们是见过了,那边的小笨蛋叫小壳子,她们也要多承禅师照拂了。”
      她说着,吸了几下秀挺的琼鼻,颇失望的说道:“禅师今天没有准备吃食吗?”
      玄奘怔了怔,苦笑说道:“龟流号木轮船久未远航,贫僧师徒昨日忙活了整天,才把船只整备好,实在没有功夫准备其它吃食,却是令公主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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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了。舱室已为公主准备好了,公主可要下去看看?”
      敖吉三公主点点螓首,说道:“既是如此,本宫便下去看看。”说着就领了同样露出脸失望之色的小飞儿,向船舱走了下去。
      那个叫小壳子的蚌女慌乱的看了玄奘眼,也撞撞跌跌的跟着走下船舱,她初去蚌壳,身子时尚不习惯,她背后的衣裳裂着两个大口子,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那本来是两片蚌壳展开的位置。
      玄奘安静的看着她的身影,沉吟片刻便回过头去,却见那扶着木架子、费力的踩着踏板的辩机,正半张着嘴巴,神色诡异的瞧着自己。他伸手指指小壳子消失的方向,又指指鲛人小岛的方向,脸极好奇的询问之色。
      玄奘板着脸摇了摇头,制止了徒儿的熊熊好奇心。
      龟流号有四个舱室,玄奘师徒为敖吉三公主准备了大小两间舱室,供她和侍女使用。另外两个舱室,个用来储藏清水和食物,个是则是师徒二人休寝之用。
      玄奘听得三女在大舱室里叽叽咯咯的嘻笑,态度甚是亲密,似乎并非普通的主婢关系。他指点过各个舱室的位置后,就到储物舱室取了些稻米和干肉,回到甲板上,生起了炉子,准备煎上些肉干和熬锅香浓的肉粥,招待三位颇失望的登船宾客。
      此时并非信风季节,雪特号逆风而行,两只木轮子蹈水转动,速度并不快,日行不足百里,过了数天,才走了小半水路。
      数天航行下来,他师徒二人与敖吉三公主等三女渐渐熟络,也知道了敖吉三公主要乘船前往唐国的原因。这敖吉三公主天性爱游玩,她在海底呆腻了,想着去陆上繁华的地方游玩番,东海龙王却是不许,敖吉三公主无奈,只好带着两名侍女在东海四处游逛。
      她前些天经过龟流岛海域,她的身份十分尊贵,自有水族向她禀报当地事宜,当中就提及校尉虾大力被杀,以及龟流岛上有大木船可通航唐国等二事。
      敖吉三公主当下就动了心思,唐国乃是陆上有数的繁华之国,她心仪已久,只是若从水下前往唐国,定必会被龙宫探子发现和拦阻,如果是偷偷乘坐人族的大木船前往,只要小心些,不泄露任何的法力,那些只会呆在水下的龙宫探子,想必不会发觉。
      敖吉三公主就包揽了问罪的职责,连夜赶往龟流岛,于是便有了后来的事情。
      玄奘心中叹息声,这实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东海龙宫的势力庞大,将敖吉三公主安然送到唐国,便可了结戮杀虾大力的罪责,这自然是最好不过了。然而襄助龙宫三公主偷偷出游,这等罪名可大可小,若是被那东海龙王发觉后迁怒,后果就不堪设想,只是如今已骑虎难下了。
      34船上
      夜色幽幽,雪特号停泊在处浅礁旁,随着海波微微晃荡。
      海上的夜晚看似安宁,其实是暗藏杀机。无数实力强悍的深海巨兽,在深夜里偶尔会浮上水面嬉戏和觅食,若是雪特号遇上了,怕是会被口吞没。这虽是小概率的事件,且船上也有三公主坐镇,不过玄奘和辩机还是轮流守夜,以避免发生意外。
      这夜轮到玄奘守夜,他独坐在前舷甲板上,身前的红泥小火炉冒出幽幽的火焰,舔烧着只铁壶子。
      不多时,铁壶子里的水汤煮沸了,玄奘便熄了炉子。
      铁壶子里煮着的是凉茶。老孙头曾跟玄奘讲解过煎煮凉茶所用的草药,玄奘在龟流岛趁着辩机养伤的空暇,在山上采摘了些。海上的夜晚甚是寂寞,他便煮了壶凉茶,用粗瓷大碗盛了,慢慢的啜喝。
      弯月清亮,斜挂中天,映照得夜空如靛,海水如墨,那滔滔的海浪拍击之声,在单调沉闷中,似乎是蕴含着丝天地的韵律。
      耳边听得串轻微得如同猫儿般的脚步声,从舱室慢慢走到甲板上。
      玄奘正想回头,背脊上忽然暖,具香喷喷软绵绵的轻柔身子,从身后抱住了他。
      玄奘扭头看去,那紧搂着自己后背的身子娇小玲珑,披散下来如云般的青丝下,露出半张清秀的小脸,双眸子似慌乱似火热的看着自己,正是这些天直在躲避自己的蚌女小壳子。
      玄奘微微怔,便要轻轻扯开她的纤手。
      小壳子环抱着他的腰,怎也不放手。
      玄奘张了张嘴,却想到小壳子听不懂自己的话语,沉默了片刻,便轻轻拍了拍她的纤手,任由她就那样抱着自己。
      小壳子搂抱了会,挪动着娇小的身子,缓缓从身后移向玄奘怀中,她的身子极柔软,宛若无骨,这般在玄奘身上蠕动和挨挨挤挤的,两人都觉得躯体相触的部位片酥麻麻,不由彼此都颤抖了几下。
      小壳子蠕动了好会,才挪到玄奘胸前,她娇喘了几口气,抬起螓首,水汪汪的眸子有些躲闪,淡粉色的唇片却是半张着,她踮起脚尖,颤巍巍的凑向玄奘。
      玄奘心中觉得有些不妥,正要推开她,嘴唇上忽的阵香暖,小壳子已是吻了上来,玄奘推出去的双手,个失神就按在她那柔软的乳儿上。小壳子鼻子里轻柔的唔了声,冰凉柔滑的纤手下探,如同上次在鲛人小岛般,直接握住了他胯下的不文之物。
      身上嘴上手上皆是片软香销魂,玄奘心中更是不安,他微微仰头,脱离了那两片柔嫩诱人的唇片,正想抽身而出,便在此时,声清脆的冷哼,传入他耳中。
      玄奘转头看去,敖吉三公主不知何处站在甲板上,双星眸闪闪发亮,与自己的距离伸臂可触。
      她身上穿着的并非平素的宫装,而是袭松软的白色丝质长衣,夜风吹过,丝衣紧贴着她的身段,如同另层肌肤,窈窕优美的曲线览无遗,丝衣之下,两截晶莹秀美的小腿赤裸着。
      敖吉三公主脸上神色淡淡,无悲无喜,星眸闪动处,直盯看着两人搂抱处。
      小壳子嘤咛声,害羞的埋首在玄奘胸前,双纤手却还是紧抱住他不放。
      玄奘心念转,便明白了过来,叹息说道:“公主如此消遣贫僧,何苦来着。”
      敖吉三公主星眸翻,没好气的清脆说道:“小壳子是本宫的贴身侍女,她自从上了这木船,就不对劲得很,本宫自是要弄个明白。本宫问了好几天,这害羞的小妮子才肯说了,原来她在鲛女小岛,便曾与禅师春风度。既是如此,本宫为这小妮子甚感不平,禅师在船上为何直以陌生人待之?”
      玄奘缓缓抚着小壳子那散披的青丝,默然不语。
      小壳子抬起螓首,眼神迷离的瞟了玄奘下,又埋首在他胸前,悄悄的伸出条濡湿的小舌头,隔着轻薄的衣衫轻轻舔弄着他的乳首,底下那直不曾松开的纤手,在两人身体遮掩下,隐秘的揉动着他的不文之物。
      玄奘倒吸了口凉气,在敖吉三公主的星眸注视下,他不好阻止小壳子的动作,只得强忍那阵阵酥麻的快感。
      敖吉三公主星眸闪动,在两人身上流转了几下,玉脸忽然泛晕,眼波变得如同水般的温柔,她格格的笑,声音略带丝沙哑的说道:“莫非禅师以为,本宫是不解风情的木头人不成?小壳子能在鲛人小岛遇上了禅师,那是她的福份,本宫只会替她高兴。只是禅师这些天的行径,未免令人心冷,本宫甚觉不平。因此,本宫决定,罚禅师与小壳子要在本宫面前,好好的欢爱场,权当做是赎罪了。”
      玄奘闻言愕然抬头,却见敖吉三公主拂衣袖,优美的身姿侧倾倒下,婀婀娜娜的横卧在两人身前的甲板上,光洁的皓腕支着玉颊,眼眸如水,娇躯上的丝质长衣半撩着,露出大段晶莹如玉的美腿,美腿以上的部位,股丰而腰细,那种起伏的曲线直是荡人心魄。
      那身青衣的小飞儿,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蹲跪在敖吉三公主身后,挽着双袖子,露出两只白生生的小手,轻缓的揉捏着她的肩膀。
      敖吉三公主舒服的呻吟了声,脸色片晕红,星眸半张的看着两人。
      直埋首在玄奘胸前的小壳子,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她本是用小舌头悄悄舔弄玄奘的乳首,此时变成了轻轻的噬咬,底下握着不文之物的纤手,也不在乎动作的隐秘了,大力的前后捋动,片刻便将玄奘那不文之物弄得热腾腾的挺直了起来。
      玄奘心念转动,仰头呼了口气,轻轻推开了小壳子,也不说话,腾腾的自个将身上的衣衫除去,露出筋肉精实宛若白玉柱般的躯体,胯下那紫艳艳、青筋毕露的不文之物,笔挺的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小壳子娇柔的吚吚的说了几句,又要往玄奘身上凑,却被玄奘拿住身子,几下就褪去她身上的衣裳,露出光洁柔嫩的雪白身子。
      小壳子化去那两片蚌壳后,身子甚是小巧可人,玄奘扶着她那软滑的小屁股,俯身低首舔弄她那带着白晕的柔嫩乳儿,他啜弄了不会,小壳子就呻吟了起来,眼神迷离,身子软得仿若没有骨头般。
      玄奘抱着她,轻轻平放在甲板上,分开粉腻的双腿,露出那淡粉色湿濡濡的肉缝儿,青筋毕露的不文之物凑都肉缝儿上,拨弄了几下,就沾上了层晶莹的水儿,玄奘微沉腰,小壳子闷闷的娇哼声,粗硕的不文之物插入到她的肉缝儿里。
      玄奘缓缓沉腰,不文之物在片湿热滑腻中徐徐贯入。
      小壳子抱玄奘的颈脖,胡乱的在他脸上亲吻着,娇小的身子不住扭动,湿滑紧窄的肉缝儿,渐渐将那粗长的不文之物吞没,只留下两个多皱鼓胀的囊袋贴在那她白嫩的小屁股上。
      玄奘缓缓起伏着腰股,不文之物在水嫩嫩的肉缝儿里抽插了起来。
      小壳子愉悦的呻吟着,粉腻的双腿牢牢的盘绕在玄奘腰间。
      玄奘抽插了会,只觉销魂畅美无比,起伏的幅度不觉就大了起来。
      小壳子那淡粉色的肉缝儿濡湿成片,粘稠水儿不住的渗出,将腿股打湿了大片,随着玄奘奋力的抽插,鼓胀的囊袋不住拍击在白嫩的小屁股上,发出令人脸红的啪啪声响。
      小壳子还是如上次般,热情如火却不耐操弄。
      玄奘方抽插得兴起,她忽地发出声高亢的呻吟,双手双腿紧紧缠抱着玄奘,娇嫩的身子抽搐了半晌,便绵软了下来,双眸茫然反白,只懂得吁吁的娇喘。
      玄奘硬生生的停住了抽插,轻伏在小壳子白嫩娇小的身子上,待到她的气息稍稍平复,便将硬若金铁的粗长之物从湿滑的肉缝儿里拔出,站了起来,大步走向横卧在身旁甲板上的敖吉三公主。
      敖吉三公主看着玄奘与小壳子激烈的交欢,只觉得自个欲念如潮。
      她离得甚近,两人交欢时的火热气息,抵死缠绵的销魂呻吟,她感受得真真切切。甚至玄奘在奋力抽插时,几点水儿从两人激烈交合的胯下飞溅出来,落在她的玉颊和纤臂上,她也不介意,反是用玉指沾了沾,凑到琼鼻下细闻着。
      此时的敖吉三公主,星眸迷离,心荡神驰,只纤纤玉手探入怀中,抚弄着自家的两只乳儿,她身上的白衣散乱,雪白晶莹的玉肩完全裸露了出来,那两只丰腻翘挺的乳儿也露出了大半,粒嫣红鲜艳的乳珠儿,正被两根雪白纤指用力的夹弄着。
      她身后的小飞儿,已是脱得精赤赤,对小小的鸽乳贴在敖吉三公主裸露的肩背上,不住的磨蹭着,只白生生的小手,从丰隆的股后探入到长衣底下,灵蛇般撩拨着,敖吉三公主的条玉腿半支起,腿股间隐隐传来唧唧的水声。
      玄奘大步走到身前,敖吉三公主星眸如水如雾,娇柔无力的喘息着说道:“禅师,你待……”
      她的话尚未说完,根紫艳艳、青筋毕露的不文之物,就直挺挺的杵在眼前,上面油光水滑的,沾着的水儿尚未干去,敖吉三公主时竟是语塞了。
      玄奘俯下身体,扶着敖吉三公主精致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
      敖吉三公主琼鼻里唔了声,两片薄薄的唇儿被玄奘衔住了,粗暴的吸啜着,她身子便自软了下来,当下檀口轻启,条香滑的小舌儿迎了出来,与探入到她檀口中的粗苯舌头纠缠相吮。
      玄奘搂着她优美细腻的纤腰,另只手从敞开的领口探进去,捉住了只丰挺滑腻的乳儿,揉搓了起来。敖吉三公主只觉得那只大手甚是粗糙,揉着自己细嫩的乳儿,几乎将魂儿都揉飞了,她身法力此时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玄奘吻了回嘴儿,唇舌便向下游动,滑过秀美白皙的颈脖后,含住了只颤巍巍的雪白翘乳儿,大力的吸吮了回,又用舌头轻轻的拨撩着那精巧的乳珠儿,敖吉三公主低低的呻吟声,伸手抱住了他的颗光头。
      玄奘品咂了会乳儿,心中甚是火热,就将她身上的白衣扯了下来。
      敖吉三公主身子晶莹白腻,乳儿饱满尖翘,腰肢纤细,玉股却是丰隆肥美,身段玲珑诱人之极。她腿胯当中的丛毛儿,竟是跟发色不同,乃是作纯白之色,已被水儿打湿成鳞片状,纯白的毛儿之下,道凝脂般的嫩红肉缝儿正湿濡濡的淌着水儿。
      玄奘不耐再把玩,便跪坐在她股间,将两条白腻温软的玉腿打开,抬起了雪股,扶着青筋毕露的不文之物,在那嫩嫩的肉缝儿上磨了会,便沉腰压了下去。
      敖吉三公主轻呼了声,星眸迷离,蹙眉露出丝羞痛之意。
      那粗长坚挺的不文之物尚在肉缝儿外头,方才那插,却是被那凝脂般的肉儿软弹弹的推了开去,不得其门而入。玄奘微微讶,又扶了不文之物对着肉缝儿,待再行插入。
      只白生生的小手探了过来,拿住了那储势待发的不文之物。
      玄奘抬头看,却是那裸着身子的小飞儿,她白了玄奘眼,轻嗔道:“你这和尚,怎地如此粗鲁,你的物事甚大,公主这般娇嫩,没的弄痛了公主。”
      她
      ?
      人欢好,相较前夜的生硬,这次便多了许多温情,在小飞儿和小壳子的着力侍奉下,玄奘又在敖吉三公主娇嫩嫩的肉缝儿里射出了阳精。
      接下来的日子,敖吉三公主每晚都与玄奘在甲板上相会,执手相谈,然后相拥交欢,直至天明。
      辩机本是要轮值守夜的,奈何每至夜晚,他便会困倦无比的昏睡过去,守夜就无从说起了。
      敖吉三公主跟玄奘絮絮的说了她在东海中的诸般生活,玄奘也说了自己的来历,又跟她说起陆上的种种见闻,玄奘读书渊博,将些趣事轶闻娓娓道来,常引得她格格娇笑,为之心驰神往。
      敖吉三公主也告诉玄奘些常人无法得闻的秘事。这天底下的海域分为东南西北四片,每片海域由位龙王掌管,其中东海龙王的势力最是庞大的,手下兵将数十万。她是东海龙王的三女儿,她的法力修为在龙宫中不算出色,却是最受宠爱,只是东海龙王不知如何,对陆上的人族甚有戒心,从不允许自己的族裔登上陆地。
      小飞儿和小壳子是伴她同长大的贴身丫鬟,三女虽为主仆,却是情义深重。小飞儿的本体是条青飞鱼,身法最是迅快,小壳子的脑瓜不甚灵光,到如今还不能褪去大壳,完全化为人形,她此前消耗精力所舒展的幻形大法,只能让小壳子暂时化为人形,法力旦消失,小壳子还是会回复蚌女的模样云云……
      不觉间,十天八天就过去了。
      这日午时,正在奋力踩踏板的辩机忽然欢呼声,叫喊道:“师父,你快些上来看看,前面的大船就是从唐国出港的商船,俺们只要加把劲儿,今晚或许就可以在唐国靠港了。”
      玄奘从舱室走上甲板,抬目张望,果然在片碧波中,远远的看见片帆影,只是那帆影是向着另个方向远去的。
      辩机解释道:“龟流岛地处偏僻,般是不会有船只朝这个方向驶来的。”
      敖吉三公主带着小飞儿和小壳子也上来甲板,她依旧穿着袭洁白的宫装,在海风的吹拂下,体态优美飘逸。她站在船舷边上,静静的看着那片帆影渐渐消失在远方,过了良久,她忽然转头深深的看着玄奘,星眸幽幽,是淡淡的说道:“本宫此番游兴已尽,就不去甚么唐国了,禅师,你且保重,本宫就此别过了。”
      她说完后,婀娜的身子凌空飞起,投入碧水中,化作道白色的水线,向来时的方向疾游而去。
      小飞儿和小壳子惊呼声后,对视了几眼,又同看了玄奘几眼,便急急的奔下舱室收拾随身物事,不会又奔上甲板,小飞儿瞪了玄奘眼,凶巴巴的说道:“和尚,你不要忘了我家公主。”说罢就扯着对玄奘吚吚不知在说甚么的小壳子,同跃入水中,也化作两道白色的水线,追随敖吉三公主去了。
      玄奘怔怔的看着,海面上前两后远去的三道水线,久久不语。
      辩机在旁看得张口结舌,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辩机看着默然的玄奘,皱眉苦思了会,忽然双目放光,激动得结结巴巴的说道:“俺早就觉得不妥了,为啥这些天俺到晚上就得睡死死的,原来,原来……,师父,你也不招呼俺声!”
      玄奘转头看着辩机,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徒儿,这些天是为师对不住你了。”
      辩机涨红着脸,抓耳挠腮的说道:“师父,俺不在乎这个。俺是说,她可是东海龙宫的三公主,你那个甚么了……,哈哈,师父果然是大气运之人,行事非常人能及,俺服了。不过,这事若是被那东海龙王知晓了,师父又不想成为那乘龙快婿……呃,是骑龙快婿的话,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玄奘摇头说道:“此事应就此结束了,我师徒与三公主主仆,怕是不会有再见的机缘了……”
      玄奘又看了会海面,就在甲板上盘膝坐下,闭目打坐。
      辩机看了看玄奘,又转头瞧了瞧三公主主仆远去的方向,发亮的目光不住的游移,他对船上这数天间发生的事情委实好奇得紧,心中如同猫挠般,只是见玄奘那淡淡的脸色,却也就不敢多问。
      35归途(上)
      是夜,雪特号还是漂泊在海上。
      敖吉三公主带着小壳子和小飞儿离去后,玄奘便回到舱房里默然打坐,辩机独自人踩踏了大半天木轮,疲不能兴,虽离唐国港口已甚近,却也只好下锚泊在海上。
      直至次日下午,雪特号才蹈着水,缓缓驶入处名为横山港的唐国港口。
      横山港码头上人头熙攘,堆放着各种货物,衣饰华美的商贾、浑身海腥味的水手和赤裸上身的搬运苦力交杂在起,川流不息。雪特号进港后,这装了两只大木轮子的新奇木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群人围拢过来,面观摩着,面操着天南地北的腔调嚷说不休。听着那贯耳而来的大唐语音,玄奘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辩机停泊好雪特号,熟门熟路的签署了驻港小吏拿来的入港文书,打发了几个上前询问木轮船来历的商贾和闲人,从舱室里提了个硕大的布包上来,也不理会围观的人群,笑嘻嘻的对玄奘说道:“师父,这地方俺以前常来,地头熟得很。在海上晃荡了这些天,俺吃海鱼吃得怕了,咱师徒不若先找间酒楼,好好祭祭五脏庙,然后再找个客栈住下?”
      玄奘笑笑点头,便和辩机道穿出人群,离开了码头。他打坐整夜后,回复了贯的沉静。
      辩机在先头领路,穿过几条纷繁热闹的街道,去了家老字号酒楼,点上大桌除却鱼以外的菜肴,又要了两坛子烈酒。这酒楼的厨子手艺甚好,整治出来的各式菜肴,滋味不比玄奘亲手烹煮的差多少,师徒二人放开了肚量,尽情吃喝。饭饱酒酣后,辩机便在附近寻了间客栈,开了两间上房,师徒二人歇息下来。
      次日清早,辩机向玄奘禀告,要去港口商谈购买四头耕牛运去孙家棚的事宜,并顺便将以前铸造的刀剑换些钱财。他从船上提下来的大布包,里面便装着他在北山时铸造出来的些刀剑。至于护身所用的雪特双剑,辩机就负在背上,片刻不离身。
      玄奘此前不曾接触过商贾之事,便与辩机道前去。
      辩机在这横山港果真有些名头。他带着玄奘拐过几条街道,熟门熟路的踱进间店面颇大的刀剑店铺,几名店伙见了辩机进来,都急忙迎上来行礼,纷纷口称孙大师,其中名年级稍大的店伙还琐琐说道,孙大师怎地这般久不来光顾小号,莫不是小号服务不周云云。辩机随口的应付了几句,就引着玄奘大喇喇的向店铺的后头走去。
      几名店伙前呼后拥,恭恭敬敬的把辩机和玄奘迎至里间贵宾室,奉上了香茶。
      不多时,名约莫四十开外衣着华丽的矮肥汉子笑容可掬的走了进来,正是这刀剑铺的掌柜,辩机称其为姚胖子。略略阵寒暄,那姚胖子听说玄奘乃是辩机的师父,不由肃然起敬,又站了起来对玄奘重新见礼,玄奘微微笑,伸手搀扶住他,说道:“贫僧未曾行过商贾之事,今日跟着前来,乃是长长见识,还请掌柜不要介意。”
      辩机在旁不耐烦的说道:“姚胖子,俺师傅乃是高人,不耐烦与你说道,你且勿烦扰。来看看俺这次带来的货色罢了。”说着把放在桌上的大布包打了开来,现出里面的三口长剑和个乌沉沉铁枪头,皆是用粗布包裹锋刃。
      那姚胖子似是深知辩机的恶劣脾气,闻言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跟玄奘告了声罪,便走到桌边,拿起口长剑,详端了起来。随着他解下包裹的粗布,道冷光闪过,现出了口铮亮得如同泓秋水般的长剑。
      姚胖子两眼放光,啧啧有声的赏玩了阵,手腕翻,却是轻灵利落的挽了个优美的剑花,与他那臃肿矮肥的身躯极是不相趁。在旁静静品茶的玄奘见状,不由好生诧异,颇是打量了这姚胖子几眼。
      姚胖子挽过剑花后,便提着剑向贵宾室的另端走了过去,那里孤零零的搁放着张半人高的木几案。侍奉在贵宾室的店伙,早已机灵的在那木几案上放了摞叠得整整齐齐的铜钱。
      姚胖子走近木几案,深吸了口气,叱喝了声,举剑对着那木几案斩而下,喀的下轻响,雪亮的剑光过处,那摞铜钱大半被斩成两半,散乱的飞洒开去。姚胖子收回长剑,凑到眼前仔细看那锋刃,但见冷光流转,却是没有丝毫的损伤。此时,旁侍奉的店伙也将散落的铜钱捡了起来,数个清楚,足足有十二枚铜钱被劈成了两半。
      姚胖子赞叹连声,回身对辩机笑眯眯的说道:“孙大师的技艺日益精进,这口长剑乃是极难得的利器,便是称为之宝剑也不为过了。”他说着接过店伙递上的块鹿皮,仔细拭擦了长剑,方小心翼翼的放回桌上。
      辩机也懒得跟他多话,挥手说道:“姚胖子,休得多说了,师父与我等会还有事,你且赶快试过这些兵刃,然后爽快付银子便是了。”
      姚胖子也不着恼,依旧笑眯眯的连声称是。他接着又试了另外两口长剑,口能斩开十枚铜钱,另口则是同样能劈开十二枚铜钱。而那乌沉沉的铁枪头,看起来颇不起眼,姚胖子端详的时间却是最久,他仔细的近乎分分的仔细察看后,方把根榆木杆接了上去。
      此时两名店伙吭哧吭哧的搬进来根合抱粗细的木桩,放在那木几案的旁侧。
      姚胖子便平端起长枪,吸了口长气,对着木桩奋力枪刺出,听得嗤声轻响,那黑沉沉的铁枪头转瞬就刺透了那根木桩,在木桩的后头露出两三尺的枪身。姚胖子惊叹了声,松开了榆木杆,走到木桩的另面,用力把长枪抽拔了出来。
      辩机趁着姚胖子在专心测试兵刃,撇嘴小声对玄奘说道:“这厮早年乃是在海上讨生活的,不是个善类,听说现在还时常做些坐地分赃的没本钱买卖。不过,这厮做起生意来倒是公道,刀兵只要品质好,他就不压价,价钱给得足足的,俺铸造的兵刃,大多都卖与他了。这厮虽然副痴肥模样,拳脚枪棒功夫颇是了得,不然他这家刀剑铺早被人吞了。当然,他习的乃是世俗拳脚功夫,跟师父和俺比起来,那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了。”
      玄奘笑笑,也不回答。
      姚胖子试过长剑和铁枪头后,在边的铜盘上净了手,便又坐回桌边,跟辩机商谈兵刃的价钱,玄奘静静的坐在旁倾听。这姚胖子果然甚是爽快,三言两语,就与辩机定下了四件兵刃共作价千百两白银的交易。
      玄奘暗自咋舌。他在金山寺的地位不低,每月可领取近二两银子的衣单钱将,这已经算是甚多了,无棣县户寻常百姓,年下来的用度也不过是三五两银子。他此次离寺前往信阳县,领取的盘缠是六两碎银子,这已经足够他路上饮酒吃肉兼住店的花销了。
      辩机打造的这几件兵刃,据他所说,不过是花费了月余时间,成本也不过是几块铁矿石和些煤炭,卖价却是足足抵顶了他大半辈子的衣单钱了。如此算起来,这个徒弟倒是个赚取浮财的好手。
      谈妥价格后,姚胖子在店伙端过来的木托盘上拿了张印刷精美的票据,仔细的填写了谈妥的银子数目,又签署了花押,便吹干了墨水,交给辩机。
      辩机见玄奘看着那票据甚是疑惑,便解释道,银两携带甚是笨重,远不如票据轻便省事。这横山港的店铺和商贾都认这等票据,使用起来与银子无异,待到要离开横山港时,随便找个店铺把票据换成银子便完事了。
      玄奘拿过那票据看了片刻,点点头交还给辩机。
      辩机又带着玄奘去了港口的家海运商号,与名留着山羊胡子的干瘦掌柜商谈了半天,才谈妥将四头耕牛运送到龟流岛的事宜。辩机留下了龟流岛和孙家棚的具体方位后,又去了另外几家商号,采购了许多诸如布匹、铁锅、药物等日常物事,吩咐送去那海运商号,并运去那孙家棚。
      这等商贾之事甚是琐碎麻缠,辩机接连忙活了好几天,才算是将诸般事情办妥了,就连那艘雪特号木轮船,他也作高价卖给了个李姓的商人。
      按照他的说法,他以后是死心塌地跟随着师父,不会再返回龟流岛那种地方了,这船反正闲着没用,与其泊在港口支付停泊费用,不如卖掉换些钱财。
      至于对雪特人老师的记念,有那两口护身的雪特剑就足够了。
      玄奘趁着空挡,去了趟布店,让裁缝赶工做了两套月白色的僧衣以及些亵裤衣物,换下了身上那套不伦不类的儒服。辩机却是不喜僧衣的宽大累赘,便另订做了两套紧身的侠士劲服。
      诸事忙毕后,两人又在客栈休憩天,养足了精神,便离开横山港。
      横山港乃是小型通商海港,隶属五省通衢沾化城辖下,地处沾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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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南面约莫七百余里。玄奘要返回金山寺,就须得北上至沾化城,再折道向西,方可进入无棣县境界,重回金山寺。
      然而,玄奘的随身度牒在风暴中失落了,辩机是海外野民,没有任何身份文书,在通商海港可自由出入,然而却不能离开海港太远。师徒二人都不能通过需要检验身份的关隘,否则会被官府当做流民被捉去服苦役。
      他们的度牒文书,要回去到金山寺,方可有门路办理。
      故此,在北上沾化城途中,辩机师徒二人遇上了那等要检验身份的哨卡关隘,就只好远远绕开,翻山越岭的另觅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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