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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曾纯洁过 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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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穀少将在确定过他妻子的情况之后,也反过来安慰众人说:“没事大哥,才是个小孩子嘛,吓坏了令公子可是添了小弟的孽呀。”
      大概是为了回复现场的和谐气氛,也让两家人有个下台阶,穀夫人边轻抚我脑瓜,边牵起我的手引导到她腹部的位置,说:“来,如果要道歉,就跟肚里的小宝宝说,宝宝会听到的。”
      虽然我在他们口中还以小孩称之,但当时八、九岁的我,已经初步了解男女有别的观念。看着还没有隆起、衣服内大概就是女性身体的位置,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回头看了父亲眼,见他还是脸黑黑的盯着我,我就知道必需要向人家好好陪罪,这才隔着衣服,轻扫夫人的肚子,说了堆稚气的道歉话。
      “那么,名字想过了没?”又听见大人们交谈。
      “哈,别问我,穀某介武夫,名字的事都由夫人手包办。”穀少将得意地笑。
      “如果是男丁的话,就叫承启,有为夫君承先启后的意思。”穀夫人言谈优雅,是我当时见印象深刻的大人们之。
      “好名字!夫人不概女中豪傑,古代名将之后!”父亲讚赏。
      “但万这胎还是女的……”穀夫人轻抚腹中肉。
      “没事,亲爱的,只要是你生出来,是男是女我也喜欢……”穀少将从旁抱着夫人肩膀以示支持。
      “唉,你俩不要在我面前晒恩爱好不好……”父亲引得在场人们大笑。
      “哈哈哈哈……”
      我看着堂内众人乐哄哄的,虽不甚理解,但心情愉快。
      不过那天晚上,也不知几点了,反正睡到半尿急想说去个厕所,怎料途经大厅的时候,听到“啊……啊……”好像很痛苦,又好像是固意压抑的女性声音。我好奇起来,透过月光打进屋内的光线,终於找到黑暗中,两具扭在起蝓动的身躯。
      这是我人生第次看到男女交合这回事,当下立即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概很想知道大人们把衣服都脱清光扭在起做些什么,但又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偷看,心跳得好厉害。
      让我更害怕的是,虽然我眼就认出那男性身躯正是我父亲,但那个女的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当时好担心那个陌生女人,会对没有了衣服保护的父亲不利。但看了会,才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父亲好像占了上风,起码是暂时用身体把那女的压住了。而那女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却又用喉头压低声线说,叫父亲再大力点整死她什么的,然后伊伊哦哦。
      长大了之后当然是明白怎么回事,但当时看得太入迷,不小心就碰到傢俱,发出了不是很响但足够被父亲发现的声音。
      “谁!”父亲喝。
      我立即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俯身冲回房间,既轻又急地关上房门,上了床才想起还没尿,但因为害怕被发现,结果只好把那顿尿忍了个晚上。
      怎料第二天在全家人吃过早餐之后,父亲把我叫到他书房去,我当时心里就大叫不妙了。
      谁知道进了书房后,父亲只是很平静又不失威严地问:“昨晚的事,你还没跟其他人提起吧?”
      “还没。”
      “有跟你妈提起吗?”
      “没有。”
      “嗯。”父亲顿了顿
      拒绝高层的命令,说就算成为下个阶下囚,也不可置他妻子於不顾之类的──让我父亲深深敬佩。
      不久,我家亦成为政治权斗下的牺牲品,母亲更是选择了以自尽这种方式控诉这个丑陋的人世。
      也有人说母亲是被人害死,但以她不甘受辱的个性,也因为她不是别人,而是我母亲吧──我宁愿相信这是她自己选择的意愿。反正,即使是这样,也不会减轻那些人造成悲剧的罪孽、千千万万家庭悲剧的罪孽,分别只是间接或直接罢了。
      我把小开还没出生前,我俩隔着她母亲肚皮的相遇,她父母二十年前的情景,接下来俩家的巨变等等的人和事,所知的,尽可能说出。
      不知什么时候,小开已经泪流满面。
      她咬了下牙:“吻我,补偿我……”
      虽梨花带雨,却竟然还有力量,以命令的语气说出。
      “补偿我出生在那个社会斗争时期下,所受的苦。补偿我妈怀我时,那段受苦的日子……你对我要像我爸对我妈样,不离不弃,矢志不渝……”
      “好好……”我把她抱在怀里,像要把她吃下似的吻她,又问:“可是,怎样补偿你妈啦?”我还不太明白她意思。
      “给我就可以,我是我妈的女儿,我幸福她也会感到幸福,我开心她也会感到开心……所以,给我温暖,给我甜蜜,给我幸福……这样,我父母也会感到安慰。”她边
      热烈地回吻我,边放肆地补充,但眼泪没有止住。
      她的补充才让我明白──
      她那令人不易理解的话,缘於她心里多么心爱自己的家人,特别是母亲。
      “……”小小女子令我心生佩服。
      正常来说,个美女,而且像小开这样的小妖精,主动要求你去亲她,不是更应该高兴,更性致勃勃,更急不及待狼相毕现的吗?
      可看着洒泪当前的她,我却不忍动手,只想好好保护。同时,我的泪水也不知怎么回事,想控也控制不住,如江水般涌出。
      也许是感怀身世,又或许是同病相怜,俩家都是政权斗争下的牺牲品,我不知道……
      我俩边放声痛哭,边疯狂互亲、抚摸、为对方脱去束缚,同时把身体的温暖及爱意传给对方──就像,希望在这冷酷的世界里,可以在对方身上找到丝安慰,藉着性欲,发泄出胸腹中的郁结及痛楚。
      可是
      ,衣服都脱大半了,双手都放在她乳房上了,我还是无法完全硬起来;硬起心来。
      最后只剩以泪相抹。
      那时──
      我们都还很纯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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