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雅君,现在搭公车就是这样。我是每天都搭公车的……”
“你也被非礼过?”
“我不是吓唬你,我每个星期至少遇上一两次,就是你说的那样,底裤被拉开一边,手指摸索着找到人家的阴蒂,摸上几分钟,弄得下面粘糊糊的。”
“我现在就是这样。”雅君红着脸说:“我本来就敏感,平时老公碰一碰都会……”
“都会泛滥成灾,嗯?”
婉芳朝她挤挤眼,雅君这才觉得轻松一点:“下次搭公车,还是穿长裙、长裤比较安全。”
“没有用的。”婉芳摇摇头:“有一次我穿长裙,拉链在后面,还不是照样被拉开,伸手进去摸个够。另一次穿长裤,更惨,那家伙在我前面,紧紧贴着我,我裤链被他拉开,整根东西——”
“哎呀!”雅君低呼:“你是说饱逞兽欲的样子,他已经得到了她,他已经享受到了她的肉体,他满足了。
建良走后,雅君起来善后,小心的确定女儿的床上没有留下任何男女交欢的蛛丝马迹。当晚她依然敞开双腿,迎合丈夫的求欢,丈夫熟悉得近乎机械的动作令她怀念起建良,怀念那种犯罪的快感,但她赶快把那种想法撇开,全心全意的做一个好妻子,在丈夫的身体下,配合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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