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末。天空中的太阳像外国的邪恶巫师那一般、一脸阴险地笑着看着大地,笑着看着在大地上劳作的人们。
偌大的储木场院子里,只有王升一个人孤独地干着活:他光着大膀子,拖着一块厚重的红松木板、步履蹒跚地朝晾晒场走去,汗水打透了他牛仔裤的裤腰,湿了他的裤裆;他的板寸头根根竖立,立起的发丝间满是晶莹的汗珠;汗水在他的脸上流淌的纵横交错,流进眼睛里刺痛,流进嘴里咸涩。
王升太累了,拖着厚木板走直线走不动,就走ldquo;之rdquo;字型路线,他觉得这样能省不少的力气。
他弯背弓腰地拖着厚木板向前走着,面部肌肉痛苦的极度地扭曲着,行动迟缓犹如电影里旧社会长江上拉船的纤夫,欲前行却步履艰难mdash;mdash;就差唱低沉忧郁的ldquo;纤夫号子rdquo;了。
王升边向前移动着脚步、心里面边默默地叨念道:ldquo;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
第026章 汗水咸涩泪水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