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一下自己飞了过来被南瑜伸手抓住,递给艾橼,“是这个?”
“没错,”艾橼打开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布包,里面漏出了一张发黄的房契,“有了这个我们就能去谈条件了,你帮我换身干净衣服,送到县令府中,然后你留下来看着后院的火势,我要它一直烧着,但不能烧死人,要让人知道陈宅着火,但不能让人随意救下,做得到吗?”
南瑜愣了一愣,这人是谁?当看出她知道大树下埋着的房契时,南瑜以为她还是陈四,因为陈四绝不会把房契的事情随便乱说,但听到她刚才说的这番话,绝不可能出自于一向柔弱没有主见的陈四之口,那么让人无法质疑,无法拒绝。
“行不行答应一声好吗?我真的没时间了!”艾橼着急了。
“好、好!”南瑜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一眨眼的功夫,艾橼已经到了县令家里,唐代县令权势极大,品级以城市大小依次递增,并非是电视剧中的小小芝麻官,可以说是只手遮天,这县令姓陈,可以说是陈四的同族大伯,陈四的父亲死后他不但没有怜悯孤女,反倒是起了吃绝户的念头,长工给了他不少好处,他偏帮着长工,就算知道陈四婚后不幸福也没替她说话,直到现在他依旧眼红陈家大宅,几次和长工提起,长工也没把大宅送给他,渐渐地冷落了这家人。
艾橼到了陈县令的宅邸往他正在睡觉的房间里一坐,这声响一起,把县令和小妾都弄醒了,“谁?”陈县令惊惧地厉声责问。
“大伯莫怪,是我陈四!”艾橼点亮油灯。
“你?你怎么进来的?”隔着纱帘艾橼还是能清晰地听出陈县令的惊恐和疑惑,她得安抚他一下。
“大伯莫急,我在外间等你,请大伯出来聊聊,大伯也别叫人了,我既然进得来,也能走得掉。”艾橼退到外间,点了盏灯,找了张椅子坐下。
陈县令果然没一会出来了,身穿随意地穿了件常服,可能是出来太急衣服套的歪歪斜斜的,脸上的惊恐之色依旧没有褪去,音药妆出一副威严神情,这种外强中干的人艾橼实在是见了太多了,这种人的七寸就是贪心不足,只要按住了没什么事是她拿捏不住的。
“陈四?你三更半夜的怎么进得了我家?你……”陈县令本有一肚子火一肚子责怪,却没叫下人,理由实在是再简单不过——心虚,按照陈四的脾气如果发生了非常之事绝不会这样胡来。
艾橼笑了笑理了理南瑜替她准备的衫裙鹅黄色的缎子绣着迎春花,在昏黄的油灯下更加柔和了,真是适合陈四,“大伯,我这么晚来找你自然是为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胡说什么?见不得人……”陈县令急了,做贼的哪有不心虚的?
“我那畜生丈夫要放火烧死我,吞我家产!”艾橼不想听他说些有的没的,直截了当地说。
第322章 比死更可怕的报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