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是个大晴天,艳阳高照,春光明媚。有道是三月天,娃娃脸,这几天,却是连着晴了好久了,让人打从心里地愉悦。
不过,此时的许府里头,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许伊人坐在椅上,看着强装镇定的父母和兄长们,随意地拈起手边的果盘里的果子轻咬了一口,说道:“放心吧!柳澜清已经去处理了,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许夫人微微一怔,突然想起女婿的确是个很有能耐的人物,当下也不再着急,幽幽地叹息一声,说道:“倒是不该会有性命之忧,但是,皮肉之苦却是少不了多受一些!”
许老爷子松开了眉头,说道:“就是你太惯着他们了。吃些个苦头也好!”
许夫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慈爱地看着女儿,不安地说道:“你们说,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伊人成亲之后立马就出事。你们说,那个柳澜清是不是和伊人八字相克啊?不行,英儿,一会你去找个修为高些的道长过来,叫他算一卦。”
“娘,你说什么呢?”许伊人将果核往盘子里一扔,蹙眉说道,“高家就是要冲着我成亲的时候来的。也是我太气盛,做得太过了,使得高敬狗急跳墙,连累了四哥。”
许博英安抚地说道:“这也不是你的错。我们许家向来与高家不合,高敬又素来与我们兄弟几个不对头,他不过是抓准了这个机会罢了。”
向来最闹腾的许博容和许博文这一次却是安静得不行。毕竟,此事事关弟弟的生死安危。
就在一家子人愁容惨淡之下,门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接着,一身白衣若雪的柳澜清就出现在了门口。
许博裕最是沉不住气,连忙冲了上去,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找到证明四哥清白的办法了吗?”
柳澜清点点头,说道:“放心吧!虽然昨天高家特意找了人在那个时候将四哥调开,不让他出现在众人眼前,让他找不到可以证明他没有杀人的证人,但是,只要证明了杀人的真正凶手是谁,这事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那杀人的究竟是谁啊?不会是高敬吧?”许博裕又问道。
柳澜清摇摇头,说道:“当然不可能是高敬亲自动手的!是高家的一条忠狗。虽然是将他拿下了,但是他怎么都不肯将他的主人供出来。不过,好在还是证明了四哥的清白!一会四哥就回来了,我们可以出门去接他了!”
……
今天,扬州城里,茶余饭后的大话题,却是变了好几遍。
前一刻还在说着许家招婿的排场有多奢华,下一刻就传出了当日许家四公子就误杀了宾客的消息,然后,就在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幸灾乐祸一番的时候,又听说,许家大女婿一出马,立马就找出了杀人的真凶,许家四公子被高知府带着一大堆人浩浩荡荡地送回了家门,又是亲自相送,又是上门赔罪,倒是补足了许家面子。
不过,面子虽是回来了,但是,终归还是不吉的兆头。
街头巷尾,不管是闲得发慌的人,还是忙里偷闲的人,都要来论一论这些日子来,许家就一直没有停下来过的八卦。
不管外面传成了什么样子,许府里头却还是一片喜气洋洋,像是成心想要忘掉所有的不开心似的。
四公子许博雅被一大堆人前呼后拥,乘着轿辇回来的时候,全家人都站在门口迎接。
许博雅下了轿辇,对着陪送回来的一群人是没有一丝好颜色,面色冰冷。对于他们贴上来的热脸,像是都恨不能几个耳光甩过去。尤其是看到虽然态度诚恳,但是却还是眼神倨傲的高知府,像是恨不能扒他的皮,食他的肉。
许博雅虽然向来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空有一副看似高雅的好皮相,但是,他却并不是一个容易随便发怒的人,更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他会露出这样的神色,恐怕就在这几个时辰里,定然是吃了不少的苦头的。
许老爷子沉下了眉头,许夫人像是就要冲上去替儿子出气,将那个姓高的狗知府骂个
173.扶起联手整知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