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拂沅摇头:“你清楚是宋徽衣沿途清剿煞疠,一路追过来,不就是想见见人怎么样?”
萧则道:“他怎么样?”
“不好。”拂沅再踌躇片刻,“大夫说只是中暑,只有我们清楚,那是清剿煞疠的代价。”
宋徽衣一直认为拂沅是个不大爱管闲的人,可惜事到如今,这点也需做些改动。屋门被谁推开,宋徽衣悄然睁眼,待烛火微微亮着光芒,窗棂亦被关合阻了世外乱风,他道:“之前的事以后再说,你我许久不见,要不要喝几杯,萧大人。”
萧则悄然立在案前,平静望他半晌,哑声道:“不行。”
宋徽衣起身后揉揉脑袋,闻言再去看了看他,笑道:“既然如此,萧大人想问什么。”
萧则道:“听闻你与拂沅深夜吃醉,今早若再沾酒,是想踏云上去游览风景了是不是?”
宋徽衣道:“我再怎么醉,也不会那么疯。”
萧则云淡风轻道:“拂沅却说你疯了连命不要,跑去灾源点封印煞疠。”靠近床榻,左手伸去后掌心小心翼翼握住了宋徽衣后颈,四目上下相望,他抿抿嘴,眼底沉黑:“我与他向来不和,唯独这点,我也觉得你疯了,宋徽衣,你千不该万不该,沾惹煞疠。”
宋徽衣道:“我没办法。”
萧则微微滞住:“什么?”
宋徽衣平静回答:“我再怎么没用,也想护好你…们。”
萧则笑了笑:“我这么没用,却也想着护好你。”
宋徽衣摇头:“我不想。”
萧则僵了僵:“你说得那么绝,却又想着护我。我蠢笨,想不明白。”
宋徽衣眼底含笑:“折寿了,萧大人竟说自个蠢笨。”
萧则微微皱眉,全然来不及遐想细说,索性握住他后脑勺,目光看准唇瓣后便亲了下去,怀里的宋徽衣由浑身僵硬后转为慢慢放松,他提手抵住萧则结实的胸膛,直到松了绞在一块儿的嘴唇,宋徽衣脸色不大好:“你重伤还这般使劲?”
萧则左手指腹细细蹭了蹭他脸面:“我没办法,看见了你,我忍不住。”随后松开,人远离了床榻两步,双眸依旧牢牢地望着他,“所以你真的不打算回来,徽衣,就算我求你,你也不想回家?”
宋徽衣缓声道:“萧则,我的家在九云城。”
萧则道:“你以前不这样。”
宋徽衣问:“不怎样?”
萧则道:“画地为牢。”还说蠢笨,相处至今,他真是将他瞧透彻了起来。
宋徽衣道:“雪姬是我害死的。”
萧则安静半晌:“我承认自己蠢笨,但我还没笨到那种不知道谁是凶手的程度。”
“某种意义上,是我。”宋徽衣下床穿鞋,却保持坐在床边的姿势,昂首望他,心头便有些不舒服,说不上来的沉重,他又说,“我并非画地为牢,就像以前说的,萧则,我有我的事,你有你的责任。”
萧则却忽然插嘴:“附身在钰青身上的人是你吧?”
宋徽衣止住笑意:“什么?”
萧则见他那脸怔然,举手摁摁额角,眉眼复杂:“是我昏了头,明明是你,当时却没抓住细节。”
宋徽衣道:“那不是我。”
萧则笑道:“我还没讲清前因后果,你怎的这么着急否定?”
宋徽衣依旧紧着嘴巴:“我不知道。”
雪?停落在窗棂口,睁着双大眼儿张嘴嗷呜声,萧则侧身瞧眼,默然片刻,又转身回去,凑近,伸手握住他手腕,待掌心挪离了,宋徽衣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金戒指又悄然出现,萧则轻声道:“别再还给我了,它只能是你的。”
宋徽衣抿抿嘴,一经眨眼,面前的人便原地消失了。指腹蹭蹭戒指后,他笑起来,也根本没缓和多长时间,外面传来二李子的惊呼声:“宋公子!宋公子的那位伴侣被强盗掳走了,宋公子!”
宋徽衣暂且没考虑为什么二李子会认为拂沅是他伴侣这回事,急急下楼,二李子指指东边方向,他施法引出隐约踪迹,便瞧清了一缕仙丝,看情况,是天界的人。
第 70 章 070错把青莲来嗅嗅20[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