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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回过神。
      今天的余殊还是一身红衣,墨发柔顺的束在身后,她有一双极度漂亮的大眼睛,似翘非翘,妩媚又清润,勾人极了。
      江枫又想起她眼角泛起薄红,噙着眼泪的可怜模样。
      那时候的余殊,可真的太会哭了,又娇又软,浑身发烫,就像水一样。
      纤细柔韧的腰肢托在手中,她一边哭一边吟,一定很美。
      “我在想,”江枫道,“当初你那么坚定的拒绝我,连我千里迢迢夜奔京城,你也拒绝我,让我灰溜溜像条野狗一样跑回去……”
      “可是现在,我们还是在一起了,你有没有什么感想?”
      余殊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愣在了当场。
      片刻后,她转开眼睛,嗓音清润,“现在找我报仇了?你怎么不说你那次还强亲了我?”
      她语气抱怨,“明明我说了那么多那么多遍,你怎么就能一遍都没听进去?”
      江枫趁机将背着身的红衣女子捞入怀里,嘴角偷偷勾起,“也有可能是听进去了。”
      她们将酒案架在其中一张床上,边上一臂之远就是江枫的那张床。
      这张,洒了也无所谓。
      “但是控制不住自己,”江枫在她耳边道,“我没有你那么克制,能控制住自己的每一个感情。”
      “我想你的时候,就会疯狂想你,一直一直想,想的满脑子都是你,什么都不想做。”
      “然后我就遵从内心,到处找你……”
      说着,江枫难掩的得意,“唉,谁让我是主公呢,任性你也拿我没办法。”
      余殊其实是极难极难追求的女人,她表面上温润随和,内心却极度冷静克制,人又极度聪明,极会审时度势,极会衡量得失,而且她有着极强的自制力,江枫能跟她在一起,主公这个身份功不可没。
      虽然,成也主公,败也主公。
      江枫只随便一想,就能想到超多她靠着主公身份占的便宜。
      余殊这么厉害这么深沉的女人,居然都没法对她占任何便宜,但凡她身份不那么高,余殊哪至于被她占便宜占成那样,还得忍气吞声,只能可怜巴巴的让她不要靠近,而没有采取什么手段。
      因为这个身份,余殊绝大多数手段都不能对她使用,否则仕途就会飞啦飞啦,余殊只能使尽全身手段,试图寻找平衡,结果最后也没成功。
      江枫忍不住勾住她的下巴,亲了两口,“这样想你真的好惨。”
      余殊靠在她腿上,绷着漂亮的脸,面无表情,“你还有脸说?”
      “但凡你不是我主公,你看我怎么对付你。”
      江枫赞同的点头,“我相信你,但是世上没有如果。”
      余殊驭下是极为厉害的,她应该就是那种威严又随和的上司,你知道她心里不会亏待下属,却又让人不敢亵渎,不敢有丝毫逾越,敬爱又尊重,但是关键时候她一个眼神就会让下属噤若寒蝉。
      但是这一切,对江枫都不生效。
      相反,她还得想着法子哄江枫开心。
      江枫蹭了蹭她的脸,“我刚刚回想了我们的相遇,相识,相知……”
      “想起来很多过去。”
      余殊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那你想起什么了?”
      江枫突然按住她的心口,“还疼吗?”
      余殊不明白她怎么想到这里的,但还是如实答道,“不疼了。”
      她笑的特别灿烂,“我的恢复能力你可以放心。”
      她伤过那么多次,哪次恢复的不快,更何况这段时间江枫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就在她身边呆着,连睡觉都抱在一起,真元随时随刻都在她体内疗伤。
      她好的不快才怪。
      江枫:“激烈运动也不会疼吗?”
      余殊笑容一僵,“……激…激烈运动?”
      江枫笃定的点头,“对,激烈运动。”
      余殊唇角动了动,漂亮的眼眸渐渐沉着下来,她试探着问道,“什么样的激烈运动?”
      江枫想了想,委婉的道,“会让你哭的激烈运动。”
      余殊呼吸都止住了,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酒案,还有美酒,她们还在床上。
      她躺在江枫腿上,腿却还伸在酒案底下。
      跑都不好跑。
      她转移话题,“你怎么会连酒案都带着?”
      江枫笑,“这不就是上次我们用的吗?”
      “你上次什么都带走了,唯独外面的酒案没记得带上,我为了纪念,就特意收着了。”
      “这次出来郊游,我学着你,也带了换洗的被衾,替你带了衣服,就像你帮我带一样。”
      余殊无处可逃,只得又往后缩了缩,“你是不是早有准备?”
      江枫爽快的嗯了一声。
      余殊突然捂住心口,漂亮的大眼睛泛起水雾,一副柔弱的模样,“我…其实…还没好透……”
      江枫笑着低下头,“其实也不太激烈,你又不用动,我会托着你。”
      “我们先试试,你要是疼,就喊停……”
      余殊:“……”
      那个时候喊停还有什么用。
      酒樽不下心被推翻,琥珀色的酒液倾倒,一滴滴的在床上,浸出蜜色的痕迹。
      没过一会,碍事的酒案被江枫一脚踹翻,酒壶倾倒,醇香的美酒沾染两人的衣襟,余下全数浸透床铺。
      余殊的腰肢不知不觉抵在翻倒的案上,无处可躲。
      【此处省略三千字】……

第 370 章 370[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