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的性命陪我一块死,我也很值啊。”
头上什么东西落下来,正是那副牧笙头像的拼图,此时那张脸碎成一块块的就像电影的慢动作,在上官赢的面前一直碎到心里。而
碎片背后是易童阴冷的仇恨的脸。
徐应宁气的不行,打电话叫保安过来,气的直跺脚,指着易童,“你毁了我的订婚宴,你个疯子,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就是和我纠
缠吗,那就纠缠看谁能耗到最后。”可上官赢却是脸色惨白的没有动,他比徐应宁更了解易童,深刻知道这个女人有多难缠可怕,此时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不断的点着她,“你,你。”
“我怎么样?”
“你又耍什么花样,我不信我不信,你那么在乎利益,这场交锋你毫无损失还收获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利益,你怎么会?你怎么可
能?你怎么可能会放弃你的一切。”
“是啊,我易童最重利益了。所有人都觉得我为利益不择手段,只要有利益在情义算什么。我确实是利益至上的人。可我从头到尾
也是个嫉恶如仇瑕疵必报的人,你们都忘了。”
易童说着抓过身边自助餐桌的桌布,用力一扯,上面的蛋糕红酒洒了一地泼的到处都是,玻璃溅到周围人身上,那些人尖叫着,惊
吓的想往外跑,乱作一团鸡飞狗跳,易童则是什么都不管了,举起椅子朝着旁边餐桌再砸去。
场面乱成一片。
易童疯了一样的,拿过东西就砸,大屏幕,餐桌,红酒塔,什么都砸,宾客们吓的乱窜,徐应年也皱眉拉着妹妹往后退,后者则是
瞪着眼睛,“赶紧报警啊,报警。”
上官赢愣在那,整个人都不可思议,只见易童就像一只发狂的怒兽,砸,扔,疯了一样的大笑,眼泪横流,这场订婚宴俨然成了闹
剧。
徐应宁还在气不过的叫着,“你竟然毁了我的订婚宴。”
却被徐应年随着惊慌跑出去的客人,拦腰抱着往门口走。
上官赢站在那看着这个女人,易童眼睛猩红的指着他,“看没看见大难临头各自飞啊,上官赢,你有一丁点的为难,那个女人就赶
紧自己先跑了,我告诉你,就算不是徐家,你今后的任何一个伴侣都会是这样,找机会在你身边算计你,你这辈子都要过的心惊胆战,
哈哈哈,永远得不到温暖,这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因为你不配,你不配。”
“你真是疯了疯了。”
上官赢摇着头,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易童却是疯狂之极,狂笑着,最后笑着大哭,上官赢也是被她挥舞着的凳子吓得反应过来掉头跑了,此时大厅已经俨然成了一片空
旷狼藉,易童的手臂被划伤,可她根本不在意,跪坐在地上,想站,站不起来,已经没什么可在乎了,她已经砸不动了,坐在地上狂笑
不止,笑的眼泪横流,到最后嚎啕大哭,自牧笙去了以后,她第一次哭。
她报了仇,这仅仅是开始,可无论如何也换不回牧笙了,从她在东四环路的水沟里第一眼看到那个小姑娘,对她笑,不嫌她身上脏
,扶她起来叫牧云背上她,在易童颠沛流离最低谷的时候对她说,今后有她牧笙一口吃的就有她易童的。
牧笙说他们是一家人,说他们三个在一起就可以了。
易童捶着胸口,痛不欲生,自己都干了什么?没有牧笙,她要这些干什么?自己不过是从一个仇恨到另一个仇恨,那么好的牧笙,
那么好的牧笙,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她宁愿替她去死啊。
她真希望如自己说的那样冷漠,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只要有利益在就好,可人非草木,熟能无情。
她哭得天崩地裂,撕心裂肺,吾痕一直站在她身边,从始至终看着她,看她疯狂,看她疯魔,伸手想要去触碰,可连空气中都弥漫
着她的伤,这种伤灼痛着他,他小心翼翼的抱过她,任她在怀里哭着,“都过去了。”
易童使劲的摇头,“过不去的,吾痕,你看到了吗,牧笙已经死了,哪怕我做什么都不行了,我身边注定是不会有人幸福的,我不
是真的想拿你换股份,是你父亲有一句话说的对,你和我在一起注定是要受伤的,我不希望你受伤,吾痕,我希望你像以前一样单纯快
乐,可我,注定是要伤你的。”
“我没有受伤。”
“你有,你上一次这里痛就是受伤,是我,是我把刀子插进你和牧笙的心里。”
易童眼神颤抖指着他的胸口,眼前的男孩多好啊,就像牧笙一样纯洁,可注定的悲剧,自己不想再重演。
“不,易童,我之所以彷徨,不是因为你的欺骗,这不算欺骗,因为我本身就知道,我是自愿的。”
“你知道。”
“对,我知道,就如我之前说的,我明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的心痛,是因为我的自私。”
“自私?”
易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第六十二章 注定受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