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光射进了这个零破的庙宇,雨已经停了,还有些积水从房檐上滴落下来。隐惑睁开了眼睛,发现守银正抱着自己,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而她的身体滚烫,身上穿的竟然是她自己的衣服,然而自己的衣服正是他昨天守银穿的外袍。难道是她帮自己换的,难道是她让自己退烧的?隐惑茫然地挣脱了她的怀抱,去看她的身体情况。她的衣服还没干透,已经烧的迷迷糊糊地了,还总是说梦话,后来才听清她在叫自己的名字,隐惑苦笑,“丫头,你太傻了。”
“隐惑,我好难受啊。”守银靠在她的耳边说,声音轻得几乎让人听不见,眼睛已经睁了开来,虽是烧得很厉害,还是不忘关心隐惑,“你发烧好些了吗?”
“我的病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你病得很重,先不要说话,我带你回村中看病,再忍忍啊。”隐惑凑近她的耳边说,生怕她晓得迷糊听不见。隐惑背起她,说实话接二连三地伤还没完全好,昨天的风寒刚好,身子骨还有些虚弱,走在泥泞的路上,一步一滑扶着周身的大树向前走去。
忽地脚下一滑,隐惑摔在泥堆里,连同守银一起甩在泥土里,隐惑忿忿地捏了一把地上的泥土,挣扎爬了起来,擦掉了身上的泥土后再次背起守银,一步步向着目的地走去。期间又摔了不下五次,倒是没有伤着,就是头还是有点痛。而守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眼见夏叔的家快到了,隐惑心里大喜,两步并一步快速来到了夏叔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张妈便出来开门,发现来人正是隐惑,脸上露出了一个小酒窝,但是,又注意到隐惑身上的守银,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忙让他们俩进去,“你们这是又怎么了?”
“昨天在森林遇到大雨,后来找了个避雨的地方,结果还是病了,她烧得迷糊,所以只好又来麻烦张妈你了。”
“唉,这孩子,我这就给你去请大夫来看看。”说着就跑了出去。
隐惑把守银放在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就坐在床沿看着他。不久,张妈就把大夫从村里请了过来,拖着药箱疾步走了过去,隐惑赶紧让开,大夫坐在守银的旁边为她把脉,然后就在一个劲地叹息,“我先开点药,等等自己去抓药。”于是动笔在纸上摩挲了几下,嘱咐道,“早晚各一次,别忘了,再修养几天差不多就好了。”
隐惑看了看药方点头道,“敢问这药铺在何处?”
张妈叹了一口气,“还是我去吧,你身体也还没好,先去休息一下。”说着捏着几个铜钱就要出门,隐惑叫住了她,把一锭银子塞在张妈的手中,“用的我,我已经添了不少麻烦了,怎还好意思用张妈的钱。”张妈点点头,钱确实没有多少了,老头子砍点柴也够累的了,因而张妈没有拒绝隐惑。
张妈抓了点药,便忙着去烧水,煎药。端着难闻的药,小心翼翼地走进守银的房间,看见了帮她擦汗的隐惑,走了过去道,“小兄弟,张妈还有事,这药就先让你喂了。”
隐惑嘴角掀起一抹笑,乖巧地点头,柔声道,“那张妈去忙吧。”
“好好好,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张妈掩着嘴,一脸地八卦气味。
隐惑干笑,“我们不是小两口,只是朋友而已。”
“这话守银也说过的,好了,年轻人不要这么青涩,改追就追,你以为张妈看不出来吗?不然你对她会这么紧张,这话张妈可不信。”不容隐惑再次争辩,便一脸幸灾乐祸地走了出去。
按照张妈所说的意思,就是我已经喜欢上了守银,可是我和她认识不过才几天,而且大多数的时间差不多不是这个昏迷就是那个昏迷,根本就没有机会做多大的交际,又何谈喜欢呢?甩了甩脑中的杂念,安慰自己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解决好眼前的事才是正确的,于是把守银从梦中叫醒,她傻傻地盯着隐惑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傻丫头,吃药了。”隐惑把药放在床沿,起身扶起守银,让她靠着不要乱动,自己来喂她喝便好。
隐惑舀起一调羹轻轻地吹凉了只好凑到守银嘴旁边,结果守银却没有喝,只是说了一句,“遇到你怎么那么倒霉啊,事事都不顺。”
“你……”隐惑停顿了一下,“你是后悔遇到我了吗?”手在霎那停顿了下来,怔怔地看着守银。
“是
第49章 没有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