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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可是王爷,”夏绮瑶凄然道,“若是真心爱一个人,又怎会丝毫不在意,更何况妾身连一个男人都比不过,妾身不甘心!”
      傅崇晟看了她半晌,失望地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景迁他不能生养,我当初与你父亲曾有过约定,若是你能生下男孩,待本王荣登大宝,你的孩子本王一定会按储君的要求培养他......”
      夏绮瑶一愣,傅崇晟又道:“若是你能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可是你,太教本王失望了!”
      夏绮瑶看着傅崇晟离去,这才意识到自己都失去了什么,她张皇失措,连忙扑过去抓住他的袍摆,“王爷、王爷!是妾身错了,妾身是一时昏了头,妾身一定会好好反省的。”
      傅崇晟现在对她没有丝毫怜惜,他提了提袍摆,将衣角从夏绮瑶手中抽出来,“现在外面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盯着宣王府,本王也不过分罚你,你搬去祠堂思过吧,等什么时候真心悔过了再出来。”
      夏绮瑶听出这是要把她关祠堂的意思,着急哭喊道:“王爷,妾身真的知错了,求您不要把我关祠堂,王爷!”
      宣王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
      靖文帝此前特意派了太子和宣王一同去周家,心中怕也是有了几分怀疑,因此让他们同时在场,也不怕谁耍花招。
      然而这一趟抄家,却从周之雍书房暗阁中发现了不少与各地盐商暗通款曲的证据,其与部分州府的盐运使皆有来往。
      信中暗示各地克扣官盐,故意向朝廷虚报减产,并且恶意抬高官盐价格,提纯劣质盐份,逼得更多人走上了贩卖私盐的道路。
      而这些官员又从克扣减损的部分中大量囤积私盐,低价卖给盐商,谋取暴利。
      盐铁乃是民生之本,国之重税,大月朝每年赋税中光是盐税便占了四成,军队开支更是与盐税息息相关,加上近年来边境本就不太平,一碰上大型战役,边关粮草便接连告急。
      当初四皇子一去边关就是五年,堂堂皇子,归京的次数屈指可数。
      还有许多将士连过年时连件像样的冬衣都穿不上,这群酒囊饭袋平日里骄奢淫逸,竟还不知足,敢在盐税上做这些小动作!
      此时众人也明白过来,贩卖私盐一事,温柏年定然也逃不了干系,温柏年是宣王手下的人,且温家子还献给了宣王做妾,可见两人关系尤为亲密,如此重罪,不知宣王又在其中参与多少。
      贩卖私盐是重罪,同时也是暴利,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因此历朝历代都有许多人铤而走险,官商勾结更是多年积弊。
      只是近年来战乱不断,国税流失愈发严重,朝廷亦在此方面加大了惩治力度,如今却还敢闹到皇上面前,且其中还有皇子参与的嫌疑,靖文帝气得差点头风都要犯了。
      虽说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宣王,但架不住朝中人私底下揣测,宣王一时间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为摆脱嫌疑,彻查私盐贩卖一事便交到了太子手上,且宣王还要配合太子调查,不管是宣王还是他的拥趸,此刻都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虽然皇家为了遮丑,没有追究夏绮遥的责任。
      可这朝中哪个不是人精,就是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原本没有温家中毒一事,或许周家就不会被牵扯出来,偏偏因为夏绮遥的愚蠢行为,宣王一党只能打碎了牙混血吞。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夏氏这里有点不太对劲。”温也同钟卿说。
      钟卿颔首,“不瞒你说,我也有此感觉。”
      慕桑给钟卿端上药碗过来,黑黢黢的一大碗药汁,连上面冒着的白烟都散发着苦味。
      钟卿皱了皱眉,向温也伸出手,后者失笑,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纸包糖。
      钟卿说:“你喂我。”
      温也看了一眼一旁的慕桑,后者装作没听见,非常识趣地退下了。
      温也这才亲自剥好糖果递给他。
      钟卿凑过来轻轻含住糖,湿润的唇舌有意无意从温也的指尖扫过,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温也。
      温也难为情地抽回手,拿帕子擦了擦手上粘着糖渍和某人留下的痕迹,磕磕巴巴道:“快、喝药吧。”
      钟卿似乎很容易被哄好,得了甜头端起药碗就往嘴里灌。
      温也拿帕子递给他擦了擦嘴,这才继续道:“夏绮瑶什么时候下手不好,偏偏这时候,就像是上赶着来给你们助力一般。”
      钟卿略一沉吟,点点头,“我们早已安排了郭严信和薛?上殿,这两件事已经足够引起皇帝的重视,因此不管夏绮瑶有没有下毒,其实影响并不大。”
      “而她闹出这么一件事,在旁人眼里无非是觉得宣王后院里的人拈酸吃醋,互相攻讦罢了。”
      温也看着他,“是障眼法么?”
      “夏绮瑶对我是有敌意不错,但只凭她

41.阿也是我的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