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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今夜,钟卿任君处置[2/2页]

我拐跑了冤种王爷的白月光 溪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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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
      钟卿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他也没想到,宣王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不过他看到温也害怕的神色,嘴角又缓缓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吻了吻温也的眼角,“阿也乖,一会儿别出声,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你这副模样。”
      温也也害怕被人看到自己衣不遮体在王妃榻上,只好乖乖地点头。
      他以为看着钟卿这般冷静,一定是有让他不被发现的法子。
      钟卿拉上被子将人盖住,又放下床前帷幔,就当温也以为他是要亲自起身去打发宣王时。
      钟卿又把手放进被子里,重新捏住了玉簪,并且坏心地拨弄着玉簪。
      玉簪轻轻颤动,温也忍不住失控地嘤咛一声,恰好被开门的声音掩盖住了。
      嘴被钟卿的另一只手给捂住了,钟卿有些恶劣地低笑道:“温庶妃,你可要忍住了,可别被他听见了。”
      温也红着眼瞪他,要按照平日里,钟卿是万万不会这么称呼他的。
      然而此情此景下,当着宣王的面唤的这一声“温庶妃”,却让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在名义上还是宣王的妾。
      而身为王爷妾室的他,却在跟别的男子偷情。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还是宣王明媒正娶的妻。
      温也不敢说话,听着宣王唤钟卿的名字缓缓走近,心提到了嗓子眼。
      仿佛他真是内宅之中不甘寂寞的浪荡妾室,不知检点地去勾引别的男人,现在还在别人的塌上行不轨之事。
      而下一刻,就要被丈夫捉奸在床。
      “王爷……咳咳,王爷留步。”
      温也眼睁睁看着钟卿“虚弱”地咳嗽,温柔劝诫宣王止步,若不是他抬头正对上钟卿戏谑的目光,感受着那簪子还被钟卿把玩着,只怕真要以为他现在是个连床都下不了的病美人了。
      “景迁,北方受雪灾严重,父皇要我去赈灾,安抚百姓,明日便要动身了,让我再看看你。”
      说着,傅崇晟便两三步跨过来,想要掀开帘子。
      钟卿一边把温也往自己胸口带,将人裹紧了些,一边道:“王爷,府医说我,咳……现在这身子,怕染了风寒,过、过不得风。”
      温也把头埋在钟卿胸口,听着他胸腔里闷闷的声音,一动也不敢动,他虽然看不到宣王在何处,但听声音,已经近在咫尺了。
      温也一紧张,那折磨他许久的玉簪便差点掉出来,不过这正合了温也的意。
      岂料钟卿这时还不忘伸手,又把它轻轻推了进去。
      这坏胚!
      温也紧紧攥住钟卿的衣服,极力克制住溢出嘴边的嗯吟,生怕自己发出半点声响引起宣王的注意。
      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他的五感便愈发敏锐,温也腿上发软,禁受不住他这么折腾,只能紧靠着钟卿。
      极度心虚与紧张之下,他甚至能隐约听见玉簪与融化的脂膏带起轻微的响动。
      宣王倒也真没再掀开帘子,只是隔着一层影影绰绰的纱帐,担忧地看着钟卿,“罢了,你的身子打紧,只是本王这一去,只怕得将近年关才能回来了。”
      簪身是仿竹节雕刻,并不光滑,表面有一圈圈凸起,钟卿手上沾了脂膏,微微有些黏湿。
      他拿着簪子微微转动,竹节便寸寸碾磨。
      温也瞳孔猛地皱缩,脚背已经绷直了,因为被子里憋得太辛苦,额上已经渗出了丝丝细汗。
      钟卿被下的手在作乱,言语间却平静异常,端的是清心寡欲的圣贤模样。
      “北方严寒,道途艰苦,冬衣可置备齐全了?”
      钟卿仿佛是一心为即将远行的丈夫操心的妻子,言语中总带着几分忧心。
      “唉……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只会拖累王爷,若是我有、有一副健全的身子,就能为王爷分忧了。”
      钟卿无不自责道。
      温也听他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伸手在钟卿胸膛轻轻捏了捏,想看看这黑心肝的还能编出什么糊弄人的话来。
      “你莫要妄自菲薄,景迁,能娶你入府,是我傅崇晟此生最大的幸事。”
      钟卿感觉到了温也的动作,垂下眸子,眼里涌动着温也熟悉的神色。
      温也预感不妙,果真下一刻,那簪子便被拨撩到一边,他感受到了钟卿的微凉的手……
      温也眼角的泪花再也憋不住,直沿着眼角流下,可钟卿一点也不体谅他,也不打算收手,温也瞬间僵直了身子,面上浮现不正常的潮热,当着宣王的面,仅隔着一道薄薄的幔帐做这种事。
      那种背德又惊险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想喊出声,他忍得快疯了,抬头看着钟卿,眼神中满是祈求。
      他祈求钟卿给他个痛快,后者却并不如他的意,温也得了趣,又迟迟得不到解脱,身子酥酥麻麻,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过,煎熬又难受。
      他红着泪眼趴在钟卿怀里,哑声哭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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