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王府当真是热闹。”阮七手中捧着一束梅,施施然走过来。
他的眸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修长的两指间随意夹着一瓣梅,却是让人不敢小觑。
方才他们可是清楚地看到那柔软的花瓣是怎样将他们手中的武器弹开的。
“不知阁下是何许人,但我们劝阁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妙。”
其他人不知道,这两个暗卫日日在府中蛰伏可是清楚得很,这人不是宣王的那个男宠吗?
他竟然还会武功,而且看样子武功并不低,而他们的人居然丝毫未曾察觉!
阮七轻轻抬了抬下巴,嫣红的唇瓣轻启,嗓音婉转娇媚,使人听之欲醉,浑然酥骨,“我要是你们,现在就会抓紧时间逃跑,而不是在这里等死哦。”
明明是笑意晏晏,却让人心头忍不住一颤。
“少说废话,既然让你走你不走,今天就跟他们一起留在这里吧!”
虽说这人身上处处透着诡异,但他们这么多人,还会怕了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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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死里逃生的暗卫也没闲着,虽不知这人是谁,但此刻他为他们争取到了时间,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救出柴房里的人。
阮七抽出腰间的软鞭,以一当十,在他们之间周旋,却没有被伤到分毫,众人心里一紧,不敢再大意轻敌。
柴房上了锁,被两人一脚踢开,里面的人早就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心中再焦急,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当他们眼前的门被踹开,第一时间看向了外面,看到外面横七竖八躺着死去弟兄的尸体,一时间悲愤不已。
两个暗卫心中愧疚万分,赶紧拿了解药给他们服下。
有人注意到柴房被打开了,赶紧分出两个人过来,却是从死去的同党身上掏出了火折子,往门上一扔。
门上浇了火油,一点就着,火势很快蔓延起来,王府柴房冒起了滚滚浓烟。
柴房里的人刚吃了药,都还没有恢复过来,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两个暗卫一个拽一人,将其余的人陆陆续续拖出去。
刚刚到门口,其中一人身后便出现一柄大刀,其他人见了,忙不迭道:“小心!”
那个拖着人的暗卫刚刚转身,就看到身后袭击他的人不动了,仔细一看,他的脖子已经被洞穿,一片带血的花瓣轻轻??地飘落下来。
那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不远处,一袭红衣的阮七伫立在风中,他轻轻将一缕被吹乱的长发撩到耳后,眉间落下一滴晶莹洁白的雪。再细微的小动作,放到他身上,便是媚态横生,别有一番风情。
下雪了。
两个暗卫顾不得言谢,拖着满身的伤,来来回回将柴房里的人一个个拖出来,柴房里的人也努力往门口爬,尽量给其他人减小负担。
后方传来一声声急呼,“柴房着火了!救火、快救火!”
随着人声渐近,阮七将鞭子一甩,缠到一棵树干上,借力踏着树走了。
钟卿和栖衡还未进府的时候便看见府院后方起了浓烟,心弦更是紧绷到了极致。
马儿在府门前还未停稳,钟卿便连忙下马,门口小厮不知道自家王妃为何从外面回来了,还这么生龙活虎,他上前道:“王妃,您这急急忙忙的是......”
钟卿拎起他的衣领,“温也在哪儿?”
小厮从未见过一向温和儒雅的钟卿这副狰狞的神情,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庶妃在、在、侧妃......”
钟卿一把丢开他,往夏绮瑶的院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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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绮瑶坐在椅子上,听着后方来报柴房着火了,丝毫也不慌张,“慌什么,多派些人去救火就是。”
慕桑听见柴房着火了,猛地想起自己最后看见陈木的地方便是柴房附近,所以,他那些弟兄呢?
该不会......
慕桑心彻底凉了,几乎要绝望,他不仅救不了公子,现在就连那群弟兄也保不住。
她有些惬意地打了个哈欠,天上飘起越来越多的雪花,而地上是因为受了刑已经疼得快晕过去的温也。
原本已经干涸凝固的血,又因为一次次温热的浇灌,重新涌动流淌。
他的手上被上了夹板,十指已经被勒出血痕,指节弯曲变形,显然已经受过几轮了,整个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夏绮瑶身边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看着柴房起火,知晓他们的计划已经完成,便低声对夏
75.帮我鲨了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