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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温也虽然面露担忧之色,但钟卿一对上他的视线,就莫名有点心虚,仿佛自己是在外不检点被自家娘子抓包了。
      他原本就只是虚虚靠在傅崇晟胳膊上,现在见了温也,恨不得立即推开他自己下来走。
      但显然,为了维持自己孱弱的形象,钟卿做到的只能咬牙尽量离傅崇晟远一些,淡笑着对温也说:“我并没有什么大碍,庶妃莫要担心。”
      温也见宣王一副急切的模样,又见钟卿身后还跟着一众御医,也就不再多问,“王爷王妃回程辛苦了,我去叫厨房熬点汤来。”
      说罢便下去了。
      在宣王的勒令要求之下,几个太医又是研究药方,又是翻阅古籍医书,商议了半天,也没能商议出如何救治钟卿,只能先开几副缓和的方子先吊着这口气。
      但有所不同的是,往日里还能见着几分好转,这次倒真是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若不是能见到他胸膛轻微的起伏,他们几乎连钟卿的脉搏都微弱到差点摸不到了。
      几个太医折腾了钟卿一天,又是施针又是药浴,晚上又给他熬来了苦药,钟卿舌头苦得发麻,又没有温也在身边,简直都想撂挑子不装了。
      当然,也只是想想,毕竟他筹谋这么多年,可就是等的这一刻。
      话是这么说,可想想还是委屈。
      细想一下,他自入王府一来还从来没有离开温也这么长时间——他们已经快一天一夜没有在一起了!
      钟卿忍受不了。
      终于等熬到喝完了药,又被御医逮着诊了脉,折腾一番,待到晚上才彻底消停下来。
      等御医一走,钟卿立马就掀开被子走出去,那健步如飞的样子,活像是要去与心爱之人赴约的愣头小子,哪儿像个矜持自守又孱弱无力的宣王妃。
      守在门外的栖衡看他跑出去恨不得用轻功在宣王府房顶上踏过去,嘴角狠狠一抽。
      空气中传来钟卿悠远的声音,“要是有人来就说我睡下了。”
      栖衡:“......”
      他郁闷地抱着慕桑的酒葫芦,坐在房顶上叹气,主子自己都明白,有的人就是一日不见,便思之如狂,可他倒是忍心把慕桑派出去这么久。
      云越打来热水倒在浴桶里,温也正准备沐浴,见他倒了水,便让他先行下去。
      他向来不喜欢人伺候,再说若是钟卿看到他沐浴时有别的活物在他身边,定然是要吃味了。
      屋内只剩他一人,温也将衣带层层解开,雪白的中衣搭上屏风,绣着山水的薄纱之后,瘦韧的腰肢若隐若现,修长笔直的腿踩着凳子跨入浴桶中,一步一挑都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水中响起轻微的哗啦声,温也坐在浴桶中,惬意地闭上了眼,热水漫过他的胸膛,袅袅热气熏得他脸颊泛红。
      屏风外,门轻轻地响动了一下。
      温也以为是云越来送干净的衣服了,也没睁眼,“阿越,衣服放外面就行了。”
      等了一会儿,却没听见云越的回应。
      温也觉察有些不对,下一刻,眼睛就被一只纤长的手轻轻捂住了。
      温也身子微顿,略有些紧张,此人竟然能避开云越和外面的暗卫,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房中。
      他的眸子微微一颤,卷翘浓密的眼睫划过那只手掌心,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请问阁下是?”
      温也感觉到后面那人俯下身,耳际漫上温热,声音低沉悦耳,带着几分痞性,“在下,采花大盗。”
      “路过此地,见佳人沐浴,一时心痒难耐,情不自禁便来窥香。”
      哪儿有人整天将这些不害臊的话挂在嘴边的,若是有,那也就是自家那位流氓夫君。
      温也脸颊绯红,湿漉漉的手抬起,拿下他的手,回头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做什么,又吓我,还以为是房中真进贼了。”
      钟卿却勾起他的下颌,目光在他隽秀的脸和锁骨之间游移,嘴角噙着一抹不正经的笑,“在下来了这么久,怎么你那病秧子夫君也不曾发觉,你的夫君如此无用,小公子不如从了我如何?”
      温也被他抬起脸,只能被迫仰视他,清凉的眼眸上长睫颤颤,被水汽氤氲得湿润。
      脸颊不知是被热气熏染的还是因为被他调戏得不好意思而染上潮红,檀口微微张合,露出内里一点皓齿,眼底透着几分被戏弄的恼怒和羞臊,是教人想按在骨子里好好怜爱一番的尤物。
      钟卿眸色微黯,喉结不自觉滑动了几下。
      灯光太暗,温也丝毫没有察觉钟卿眼底神色变化,他撅起嘴,拍开钟卿的手,赌气般道:“好啊,反正我那夫君惯会气人,当着我的面就敢被别的男人抱着,不守夫道,不要也罢。”

110.不守夫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