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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一名私兵砍向沈呈安[1/2页]

穿书后我成了陛下的命中劫 博州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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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呈安闻着这熟悉的玉簪花香,退了一步,拘谨又疏离地躲开了赵云致。
      他笑得眉眼弯弯,负着手,道:“在下和世子好像并无这般熟?前些日子你救过本王的命,本王自诩也已经还清了…当个朋友是好的,若是做这些太过亲密的事情,就不必了。”
      赵云致透过昏黄的烛火,静静地看着沈呈安。他依旧如往日那般俊秀如玉兰,但脸颊却是比前世要消瘦了。
      赵云致喉结上下滚动了下,道:“安儿,你是在怪孤?”
      怪?沈呈安一怔,没听懂赵云致在说什么。但他随着就释怀了,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我来这世间走一遭,本就是要做些恶事的。应当是你怪我才对。”
      前世沈呈安入了赵云致后宫,虽说是二人达成的交易,但沈呈安也是在他那儿吃过不少苦头。
      赵云致有个积威的母亲,在扶持赵云致夺位上,她的母家出了不少力,因此也不由得端起了架子,对着赵云致的家务事挑三拣四。
      赵云致一开始封沈呈安为后,却是个架空权力的后。太后见不得没了权势也没了家世的沈呈安,自作主张把自己侄女嫁给赵云致为妃。
      她四处为难沈呈安。他权力再架空,到底是有位份在的。但太后常常将婚丧嫁娶等事情都交与她侄女去打理,甚至在数次请安的时候,叫沈呈安在她宫外跪了四个时辰。
      沈呈安对这些并不怎么在意,他寄人篱下,活着本就是承的赵云致的恩泽,怎么可能会去要求什么。
      可是数九寒天,纵使他心里再怎么不在乎,身子也是受不住的。
      沈呈安穿着单薄的衣物,在雪地里跪了四个时辰,走的时候膝盖都直不起来了,是被一个好心的老宦官半拖半背着弄回去的。
      他体内本就有寒症,那次以后,半年没能再站起来过。
      赵云致一心扑在政事上,知晓后,匆匆去看了他一眼,随手送了一些热性的补品,要了沈呈安手里仅剩的千机阁,就走了。
      后来萧承胤灭了赵,沈呈安被他一剑穿了心,死前最后一句话,却是求萧承胤留赵云致一命。
      赵云致那时才明白,他把他最应该珍惜的宝贝弄丢了。
      之后两人阴阳两隔。
      萧承胤念着亡妻,没杀赵云致,给了他一个不算富庶但也不算贫瘠的封地,让他做了个闲王。
      但赵云致的生活越安逸,心里便是煎熬和自责。他在刚灭国的时候,手里还留着一支精锐,本想寻机复国,但想到沈呈安死前剧烈的挣扎和卑微的乞求,便不动声色地把精锐遣散了。
      他和原剧里一样,是寿终正寝的。活着的每晚都会写一封寄妻书,还会亲手做桂花羹分给封地里吃不上饭的幼童,讲述那已经渐渐被世人淡忘的庆云君,当年是怎么一袭白衣,惊鸿一瞥惊艳了他的。
      赵云致没十年头发就染了霜,全白了,四十二岁的时候,倚着府邸里冰凉的梁柱睡了一夜,就再也没睁开过眼。
      又过了几年,萧承胤四十九岁,死在了东巡路上。
      萧承胤把自己和沈呈安合葬在了帝王陵,一生未立后。
      沈呈安的魂魄随着萧承胤去了,一切都重新开局。赵云致执念太深,硬是突破了命数,带着记忆重生了。
      沈呈安对这些不知情,也不在意。他客客气气地送了赵云致走,又躺回榻上,思考接下来的剧情。
      那肥郡守是个胆小又不自量力的。如今出了山匪伤了朝廷命官,左右是死罪,接下来必定会破罐子破摔,在山匪的撺掇下直接杀了他和萧承胤,自立为王。
      沈呈安思前想后,又起身伏到案前,提笔用了另一个字体,以“燕萧”的名义写了封信,吹干了墨迹,跟店家要了只传信的信鸽,给萧承胤寄了过去提醒他。
      那信鸽盘旋了一圈,又落回到了客栈里萧承胤的窗前。
      萧承胤刚回了房间,夏日的夜热气蒸腾着,但他屋里却是极其凉爽。
      萧承胤疑惑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蓦地看见那个与萧儿极其相似的身影正忙里忙外地给他往屋里搬冰盆。
      燕知忙的满头大汗,看见他,明媚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瘦弱的肩膀细细颤抖着,乖顺地唤了声“公子”。
      萧承胤低头看那些冰盆,蹙了蹙眉,道:“这些冰是哪儿来的?”
      “店家送的。”燕知笑得温顺,“我全搬了来。”
      萧承胤一看这些冰,就知道绝对不是一个屋子的分量。沈呈安和那些侍卫必然也是都有的。
      燕知笑道:“夏夜热,一盆冰怎么够公子用。我自作主张,就把这些全……”
      萧承胤闭了闭眼睛,道:“搬出去。”
      燕知一愣。
      萧承胤道:“现在巡查在外,怎可落人口舌。你生于乡下,不懂这些规矩,孤理解,但下次不得再做。”
      燕知自从被萧承胤带回大秦后,就一直安排在一处别院,也给他找了份能做的长工养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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