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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刘二人,岂能与州牧相比?
      刘晔笑道:州牧可知,鲁肃如今人已在寿春城中,为州牧麾下一法曹也。
      法曹主邮驿科程事,秩俸比三百石,算是一个芝麻绿豆官了,王政闻言一惊:子扬怎可如何委屈鲁肃?
      刘晔知道王政误会了,他之前在平定孙策中立了不少功勋,如今的官职为寿春长史,一个法曹的官不需上奏便可决定,连忙解释道:禀州牧,鲁肃之所以出任法曹,却非因臣的举荐。
      臣仕州牧后,亦曾再次写信给他,希望推荐他为州牧效力,却被鲁肃拒绝了,后面州牧入住寿春后,不是曾有行文招贤么?鲁肃知道后,当日即从东成奔赴寿春,主动前去应征,历经考核,方才得以授官法曹。
      拒绝了你的推荐,然后主动应征?
      王政一听便明白了,鲁肃必是自恃才干,所以不想走后门了,而他到底有没有才干,恐怕王政比刘晔还要清楚。
      且在他印象里,鲁肃好像也经常做着出使他国的工作,想来无论是形象抑或口才,都是十分合适的。
      王政当即点了点头,吩咐堂外亲卫:即传法曹鲁肃入殿觐见。自有人应声而去。
      鲁肃的突然出现登时便让王政联想到了他的那位好基友,转头望向张昭,故作随口问道:张公,周尚和周瑜在下邳近况如何?
      张昭出列回道:禀主公,自周尚叔侄入城不久,已迁了不少族人进入下邳,应有久居之心,周尚更已接受了臣的礼聘,现为国相司直,近来表现颇为勤恳,至于周瑜则尚未入仕。
      王政点了点头,周瑜和孙策是总角之交,眼下肯定还有一些心结,不愿立刻为自家效劳倒也正常,又问道:张公以为周瑜此人如何?
      张昭默然了片刻,正色说道:少年俊彦,雄姿英发,乃大将之才,不可小觑也。
      顿了顿,看了眼王政,又补充道:以臣生平所见,单论英武出众,除主公与徐将军之外,再无一人可比。
      王政闻言哈哈一笑,要论卖相他实不如徐方多矣,而徐方虽也是个英俊玉郎,但比起周瑜来,其实也是相差不少。
      把他两人和周瑜放在一块相提并论,张昭未免有些违心了。
      他不再多言,话题转开,重又与诸臣开始讨论荆州买粮的事宜,不知不觉天已今午,王政便教亲卫去膳房传话,多做些饭菜,留了众人同用。
      直到把买粮的事儿讨论的差不多,又等午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殿外方才传来脚步匆匆,却是去找鲁肃的亲卫终于回转:禀将军,法曹鲁肃已经带来。
      此事饭席还没撤下,王政停下筷箸,闻言说道:且请其进来吧。
      话音刚落不久,只见殿外走进一人,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长八尺,容貌甚伟,入得殿内,即便左右尽是一群显贵们带着考究的打量目光,却是不卑不亢,只是微微躬身,对着王政行了一礼,朗声说道:法曹主事鲁肃,拜见州牧。
      明明声调不高,却依旧如洪钟大鼓一般,在殿内震荡回响,令人只闻其声,便知道这人定是一个雄壮有力的伟丈夫。
      不等王政说话,一旁的张昭却是微微皱眉,率先问道:你就是鲁肃?
      下官正是。
      眼缘这玩意真是奇妙,不知为何,明明第一次看见鲁肃,张昭却觉得眼前人莫名的不顺眼,当即沉声道:一个半时辰前,主公就召你前来,你为法曹,官邸离王宫不过几条街的远近,为何姗姗来迟,至今方到?
      说到这里,语气愈发变得严厉起来:作为下属,让上官这般久等,可知乃大不敬吗?
      老张今天吃枪药了?
      王政瞥了张昭一言,微觉讶然,不过张昭这发难虽是突兀,却也不算无的放矢,想了想先不插话,只在旁看着鲁肃,看其如何应对。
      却见鲁肃沉声答道:州牧召见下官时,适逢温侯使团有事,先贤有云,君子贵人而贱己,先人而后己,先公而后私,州牧召见下官,是为我扬州内事,此私也,温侯使者有事,是为我扬州外事,此公也,下官职责所在,因此虽得州牧之召,却也不能不先把温侯使者的事情处理完毕,然后再来觐见。
      他是法曹,主主邮驿科程事,虽非使馆的主事,但接待外国使者也算其职务之内,倒也说的过去,且提到温侯使团,也算是对张昭解释了一番,自家也算是帮他的忙了,毕竟如今人尽皆知,王政和吕布联姻中,张昭是出了大力的。
      果然,听到这话,张昭的脸色稍缓和了些,却还是有些不满:使者之事固然为公,然则主公之事又岂能算私?你这是在巧言饰非么?
      他自入仕王政以来,向来表现得谦恭有礼,与原本历史上仕孙权时的作风大相径庭,这却是因为前者乃是幼主,王政却是雄主,并不代表张昭真是一个脾气极好的人。
      此时陡然展露出严正谏诤的真颜色,一番斥
      责之下,就连旁听的祢衡郭嘉亦微微动容。
      鲁肃却是毫无畏惧之色,抬目瞥了张昭一眼,依旧神情自若地道:
      梧县使者来我寿春,便是代表温侯吕布,下官添为法曹,官职虽然低微,便是代表州牧。
      州牧召我,下官虽不知为何,即便如天地之大,却也是为我扬州私事,温侯使者有事,即便微如芥子,却也是国事,外事,两者相比,如何不能分出公私,内外之分?
      张昭指责鲁肃姗姗来迟,是对王政的不敬,鲁肃反驳说是因为先公而后私,他们两个人站的角度不同,所以看法也不相同。不能说谁错了,只能说是各有道理。
      这时一旁的刘晔出来打圆场说:鲁法曹,在州牧面前,岂可这般无礼?张公说的一点不错,州牧若非是为公事,岂会召你前来?
      你本来迟,已是怠慢,怎还敢巧言辩驳?还不快点向州牧与张公请罪?
      说着,连连对鲁肃暗使眼色,鲁肃却是置若罔闻,当没看见一般,似是坚信自家没错。
      这个鲁子敬和电视上的那个老好人可是差距颇大啊
      王政颇觉有趣,微微一笑,直接岔开话题:鲁法曹,本将如今最好奇的,却是温侯使者到底有何要事,竟然耽搁了你这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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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鲁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