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现在才四个多月啊,生泽丰的时候,还是熬到了七个多月以后,才挣裂开来的呢!”
小安:“但是,你要我成群结队地生,我不敢保证,我的肚皮,会有那么好的弹性哎!”
孕荣恍然大悟,无奈地苦笑:“小安,如果你想抗议,拜托你换一种柔和点的方式,你明知道,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最受不得你这种恐吓的!”
小安笑,娇美如花:“最多,我答应你,帮你把泽顺生出来,至于成群结队的,那就免谈了,恕我不愿意代劳。”
孕荣:“那个——如果你不太——介意的话,我——可以——找别人去代劳,你只管将别人的劳动成果,光明正大地,据为己有就好!”
小安:“你敢?你敢红杏出墙一次,我就将你扫地出门,再也不要你了!”
孕荣宠溺地笑,一手搂着小安,一手搂着宝贝儿子,深情地说:“娘子,不是为夫不敢,而是为夫舍不得!放眼天下,为夫什么事情都敢去做,就是不敢做出伤害你和孩子的事情,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情感上的,为夫一件也不会去做,就为夫疼你爱你的那份心,你若还不尽知,那为夫可要抱着石头跳河了!”
泽丰眨动着灵动的大眼睛,唇角扬起好看的笑容:“阿玛,你真没出息,额娘一句话,你就乖乖投降了哦!”
孕荣:“傻小子,别架火添薪啊,阿玛和额娘若是吵架了,泽丰可就没幸福了哦!”
泽丰乖巧地,缩在二人的怀抱中,乖巧地说:“泽丰要阿玛和额娘,永远亲亲,不要吵架。”小家伙,由始至终,是绝口不提彭心平和姚远来访之事啊!
就在一家三口,幸福地拥抱在一起,享受着亲情的温暖和温馨时,站在院子中久侯孕荣不至的姚远,终于忍无可忍,怒气勃发,一声平地一声雷,就差没震得天山雪崩了。
“死孕荣,每次来,你都将我们拒之门外,你还要我们等多久啊?你是不是日忙夜忙,累得爬不起床了啊?”
对于姚远的口无遮拦,彭心平则是含笑不语。因为在这人迹罕至的天山上,若是少了姚远,会寂寞很多。而姚远最大的能耐,就是招惹孕荣。虽然十有八九,都是以失败而告终,他却不以为然,乐此不疲。
果然不出所料,姚远话音刚落,两个又大又红的苹果,破窗而出,夹杂着雷霆万钧之力,击向了姚远。
祸从口出啊,每次都是这样。姚远不敢掉以轻心,慌忙侧身闪避,还不忘对彭心平嚷道:“喂,这小子想砸死人呢,居然使这么大的劲!心平,快,你来接!”
彭心平也不言语,身形斗转星移般,快得令人目不暇接。转瞬之间,两个大苹果,已是以四两拨千斤,一手一个,接在了手中。自己张口咬了一个苹果,另一个,却是分毫不差地,甩向了姚远嘴边。
对这位向来是一碗水端平的义弟,姚远倒是没那么多顾忌,所以,与他懒得用手去接,直接张开大嘴,将那个大苹果,咬在了口中。
姚远边嚼着香脆可口的大苹果,边大声嚷嚷道:“孕荣,你软玉温香抱满怀,究竟还舍不舍得起床啊?你再不出来,我们可要一脚踹开你的房门,免费看那满室旖旎风情了!”
其实,想看的,只有他,人家彭心平,什么时候,想着去打扰宝贝妹妹的幸福来着?对于他这屡教不改的嫁祸于人,孕荣和彭心平都心知肚明,所以,孕荣从来不会去计较姚远怎么说,反正,他要针对的,永远只是姚远一人。
彭心平,则是两袖清风,永远站在中间的立场上,不偏不向。一边是义兄,一边是妹婿,皆是手足,怎可任其兄弟阋墙,自相残杀?
孕荣森冷的声音里,蕴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霸气和威严:“你敢?在你做之前,最好先去问清楚阎王爷,你究竟长了几颗脑袋?”
情归何处第18节别样的幸福(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