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并不得宁王宠幸,不能为家族带来荣光,父亲不必再假装对女儿很好的样子!“独孤云裳直言,如湖水般深幽的目光并未看独孤安邦一眼,语气也是冷冷的。
独孤安邦面色如常,挂在嘴角的笑容还未消失,眼中却是一片冷冽。
他早知这个女儿性子变了以后很难受自己控制,却没想到这小姑娘的獠牙伸出来得这么迅速,这才嫁到宁王府几日,竟然就这么不顾及的反他了。
独孤安邦心中暗暗庆幸,多亏自己有先见之明暗中给独孤云裳下了药。那药的威力,独孤安邦深信眼前这只小狐狸能乖乖听自己控制。
“得不得宠幸,你终究是我独孤家的女儿,是我独孤家的一份子,是这个家的人为父自然不能不管你!”独孤安邦语气诚然,眼中冷寒。
言外之意是你始终是我独孤家的女儿,不论如何都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有独孤家才是你的家,你一辈子都要靠这个家。
独孤云裳嘴角一抹冷笑:“我在家中被恶仆欺凌,吃馊饭被王氏母女任意辱骂的时候,可不见父亲说我是独孤家的女儿。”
“若不是老天有眼,只怕数月前我早就死在家中池塘,又哪里会有现在不受宠的宁王妃!”独孤云裳捡起原主身体里的回忆,一桩桩一件件现在提起让原身心理一阵酸涩的。
管家见花厅中气氛不对头,连忙屏退了家丁和丫鬟后,自己也自觉乖乖退下,老爷和大小姐怼架他才不要当炮灰。
花厅中很快只剩独孤云裳和独孤安邦两人。
“你才嫁人数日,归宁之日就如此对待自己的父亲吗?”独孤安邦开始端起做长辈的架子。
可这招对独孤云裳早就没用了,今日的独孤云裳本就是怼架来的,不怼到惊天动地,激起独孤安邦心中的不安,他怎么会快速驱动下在自己体内的毒。
想要一个人露出马脚,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心急让他恐慌。
“父亲?我没有这样的父亲!今日我回来就是想告诉独孤将军,往后就当独孤家没有我这个女儿吧!”独孤云裳将独孤将军四个字说得很重,眉眼凌然一派铁了心的做派。
独孤安邦嘴角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眉头紧锁,一双眼锐利的瞪着独孤云裳:“先前为父是对你照料不周,可之后为父可有亏待过你半分,你才高嫁了宁王就如此对为父,真是让为父痛心啊!”
独孤安邦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搭在太师椅上的手暗暗握成拳。
“独孤将军眼中只有自己的官途,又哪里在乎骨肉亲情,若真是在乎亲情,在我成婚之前又怎么会在我的饭食中下毒,不过是想我嫁人后利于被你掌控罢了。”独孤云裳慢条斯理的说出下毒一事。
独孤安邦面容一禀,看向独孤云裳的眼神更加锐利。
她竟然知道自己下毒,看来他还是太低估自己这个女儿,这个女儿比他想象中的玲珑聪慧许多,心思也比常人敏锐,若是这个女儿能为自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