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心中最隐秘的角落又开始隐隐作痛,这个女人是不是忘记了她是她的王妃,他们是夫妻。
季眠风还在回神之际,独孤云裳已经回到自己的寝房。
屏退在外的家丁丫鬟后,关上房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床边。
撕裂的刺痛从五脏六腑蔓延开来,独孤云裳跌坐在床上,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滑落,独孤云裳运行体内的真气减缓着体内带来的剧烈疼痛。
独孤将军府中,独孤安邦端坐在书房内,手中拿着一支短小的竹笛,放在唇边缓缓吹奏。
笛声悠扬轻慢,另一头的独孤云裳早已痛不堪言。
一曲罢了,独孤云裳的衣裙早已汗湿。
猩红发黑的血从她的嘴角溢出来,独孤云裳几乎把牙关都快要咬碎了。
也不知这独孤老儿弄的什么毒,发作起来竟然比她当日跳下城墙的时候还痛苦千万倍。
不过此时独孤云裳可以确信一点,这柔然奇毒必然和蛊有关,毒性发作时她能感到自己腹中有一阵异动,而且一般的毒想要催发是需要中毒者吃了某种东西或者闻到某种药草之类的才会催发,能在远处催发毒性的普天之下只有蛊毒。
思及此处,独孤云裳总算觉得这周身的痛楚没白挨。还好她有蓬莱秘术心法护身,才没有疼得遍地打滚。
若是换做寻常女子,只怕今夜不好熬了,非得疼得恨不得咬舌自尽不可。
“吱呀”
忽然一阵门窗响动的声音,独孤云裳警觉的吸了一口气。
一双光华的凤眸看向外间,冷喝一声:“谁?”
“小裳儿,是我呀!”一阵慵懒妖孽的声音响起。
随后苏锦然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映入独孤云裳眼中,嘴角微挑,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
看到熟悉的身影,独孤云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同时,也不免有些头大。
苏锦然对她的称呼怎么又变了。
苏锦然原本轻松的面容在看到独孤云裳满头大汗,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时,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
快步上前:“小裳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在酒楼时见那狗男人脸色不好,我就担心他责罚你,这才悄悄入府来看你,怎么?那狗男人当真责罚你了?”
这里是王府,苏锦然不信除了季眠风以外,还有人能伤到独孤云裳。
看着苏锦然紧张着自己的样子,独孤云裳不禁眼眶一红,觉得心中一暖,这个世上还有人如此真心真意的关心她,真好!
苏锦然见独孤云裳不说话,眼圈还红了,以为独孤云裳都被疼哭了。
像独孤云裳这样坚韧的女子都能把她疼哭,那一定是比凌迟还痛的刑罚。
一股怒火冲上苏锦然的脑门:“小裳儿,你等着,我这就去帮你教训那个狗男人,拿他的头给你当球踢,帮你出了这口恶气。”
说着就迈步要走,全身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第一百三十三章 王爷是狗男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