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处理了府中这件事后。
奚鸢留了广寒在家“看管”沈江,带着常山和戚长生三人去了一趟许府。
一进许府的大厅,便见门口冲进来一个头戴白花的妇人,“你个杀人凶手给我滚出去!谁准许你来我们府上的?来人啊,还不给我将他赶出去?”
“就是你!就是你这个歹人!我家老爷好心邀你府上设宴,你这个黑心肝的,竟然敢谋害我家老爷!滚!赶紧给我滚出去!滚!”
奚鸢侧眸看了一眼戚长生。
他立马上前拦住了那妇人,“许夫人,我家将军已洗脱嫌疑,那酒中的毒并非将军所下。如今皇上令将军彻查此事,好早日抓住真凶,以慰许大人在天之灵!”
许夫人,许刘氏,刘凤。
许开文的正妻。
另外一个捕快在奚鸢耳边低声介绍。
“你说不是他就不是他?谁知道他是不是使了什么把式!”
奚鸢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许刘氏,“许夫人还望冷静,污蔑朝廷命官可是大罪。如今皇上还我清白,证我无罪。难不成许夫人是说皇上错了吗?”
顿了顿,故意咬重了声音,“许夫人还是慎言的好。”
“林将军见谅!家母伤心过度,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听闻林檎过来,刘凤就过去闹的许潮生连忙赶过来。
一进门就听到了刚才奚鸢的那番话,心下大骇,连忙解释。
“锦深。”奚鸢朝他一抱拳,“节哀。”
许潮生也拱手回礼。
“我今日来,是重新再细致地了解一下案情的。如果什么冒犯之处,还望锦深理解见谅。”
许潮生又是一拱手,“哪里,林将军若是能抓住真凶,有何需要,吩咐便是,锦深定尽力尽心。”
话落,便吩咐丫鬟,“翠儿。扶夫人回房歇着吧。”
“且慢。”奚鸢抬手阻止。
对上许潮生疑惑的眼神,“案宗上记录,许大人死前胸口查了一支金簪。那支金簪为夫人所有……”
“你什么意思?”刘凤本来就准备离开了,但是听到奚鸢的话,立马就冒火了,“难不成我还能谋害我的夫君不成?”
“夫人息怒,只是为查明真相,不可漏过任何一个细节。还望夫人配合。”奚鸢虽然嘴上说着客气的话,但是抬手相拦的手并未落下。
许潮生也想查明真相,同时也是个明事理的,转头劝说刘凤,“母亲。”
那刘凤一看就是个听儿子的,立马就偃旗息鼓,也不闹了。
板起脸,“那簪子是我的,我前两日也同谢大人说了,但半个月以前就已经丢了。为此我翻了整个许府都不曾找着。当时动静闹得大,府里的人都是知道的。”
奚鸢微微颔首,“还有其他的吗?当晚你在何处,做什么?可有谁和你在一块?”
“没了,那晚因为那刚纳进府上的小妾我与老爷吵了一架,吵完架之后就在厢房里呆着了。当晚锦深同我下了大半夜的棋,我才睡下。”刘凤也没有刚才的撒泼劲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清楚楚。
之后,奚鸢将府上原来的小妾,和后纳进来的薄烟,全部都问了一遍。
同时暗地里让常山和许府的门房和下人们聊天去了。
问了一圈之后回来,奚鸢心里也是千头万绪,“是谁最先发现许大人没了的?”
&nb
第63章 傻人自是有傻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