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阁。
“你是说,你就顶着这张脸去见了尉谨宴,然后那厮说本座这张脸丑?”
待奚鸢同尤非白简单地说了一下前后,尤非白满脸沉郁气愤。
“他才丑!白得跟个娘们儿似的!”尤非白一脸的嫌弃。
奚鸢:“……”
“所以……你说他明明知道我不是你,可是为什么不拆穿我?”奚鸢把话拉回了正轨。
“那有什么,不就是见不得本座比他俊美,嫉妒心作祟,忘记了正事,只顾着心里头自卑了呗。”尤非白扬了扬下巴,一副傲慢又傲娇的神情。
奚鸢:“……”
她抿唇深呼吸一口气。
然后发现自己忍不下去了,就着手旁花瓶中的红梅花枝,凝气朝他一送。
那花枝便冲破空气,直直地擦过他的耳侧,钉在了他斜倚的贵妃榻的围屏上。
震得花枝上开得最灿烂的那朵红梅,两片花瓣翩然而落。
围屏上的血玉,“嚓”地一下细微的撕裂声,便从花枝处迅速往四处蔓延开了裂痕。
这裂痕仿若水底的荇草,悠扬随意而长。
尤非白伸手拈着花枝从血玉上拔了下来,眉头轻拧。
一点也没有心疼那血玉的意思,倒是拈着花枝在鼻尖轻嗅,许是惋惜,“瞧,这多好看的红梅,硬生生叫你弄残落了两花瓣。”
“你要是再不好好与我说话,我就让着满院子的海棠都等不到明天春天再开花。”奚鸢凝声。
“行了,你能不能放松一会儿?”尤非白睥了她一眼,似有嫌弃,“人生在世,得及时行乐。人嘛,不能将就,就要过得有品位。”
奚鸢从那花瓶中又抽出一枝红梅,捏在手中,把玩着,看向尤非白的眼眸微微眯起,“我的品位都在刀光剑影中,你、想看吗?”
“舞刀弄枪的都是些俗人才做的事,你是个姑娘,要温柔。”
话落,奚鸢手中那红梅花枝便朝尤非白飞了过去,只见尤非白手腕轻动,手中的那枝红梅便也朝奚鸢飞过去,两枝红梅空中相撞。
一瞬间失去了力道,如失去控制的纸鸢直直地坠落在地,那花枝上的花朵花瓣全数摔落在地,片片铺开,倒像是一副上好的画作,留白许多,又别有意境。
“你瞧瞧,一言不合就动手,哪里有点姑娘家的样子?”
“得!我不动手。”奚鸢举手投降,“您老能别扯了吗?给我个准话,我也好做安排打算!”
“放心罢。那厮是不会说出去的。虽然我俩自来不对盘,但也不至于把对方往死里整的。”尤非白也知道再逗下去,这丫头八成是要真动怒了,便也见好就收,偶尔逗一逗就成。
“我会帮你走一趟的,告诉他,你是我罩的人。不会让他动你的。”
奚鸢点了点头,松了一口气后,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去的时候,能不能别动手?”
她其实最担心的,还是尉谨宴把他对尤非白的不爽快加在她身上了。
尤非白这厮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夫,那可是炉火纯青,天下第一。
她可不敢保证,尤非白曾经有没有把这尉谨宴气出过内伤来,然后一并报复在她身上了。
旁的,尤非白需要,她义不容辞。但这顶锅的,或这殃及池鱼的,她才不要揽上身,代他受罪的。
“行!我尽量像个君子,与他动口不动手!成么?”
其实尤非白心中嘀咕的是,动手?那也得
第84章 树上开花迷惑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