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来越近。
“谁派你来的?”
对方知道她是皇后,还敢冒出这般想法……
“谁派我来的不要紧,重要的是,皇后这身子能不能叫我满意。毕竟虽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好歹也要值得不是?”
那人的声音在黑暗中渡开,带着几分诡异的?人。
“你就不怕吗?”
“怕?”那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当初跟着公主殿下,倒是学会了不少东西。唯独这怕字……”
男人吃吃地笑了两声,“公主殿下偏爱我这目中无人的样子,所以,怕,我还真没学会。”
“再说了,如今我落得居无定所,流连青·楼,染这一身病,多少也是拜皇后娘娘所赐。”那人的声音懒洋洋的,确实一点也没有怕的意思。
突然,男人语气一凛,那?人的语气鬼魅得很,“皇后娘娘大可放心,让人怀孕的本事我是没有了,就是……大概会让皇后变得跟我一样就是了。”
闻言,奚鸢一惊。
流连青·楼还能有什么病?不就是那烂身的花柳?
“所以……你是来替翟芮兰报仇的?”
可即便他再痴情,那是通天的本事也进不了皇宫,还做这么多的手脚。
自然是有人在后头推波助澜的。
报仇的话……玉簪挑她手脚筋泄恨,再找个人来用这种方式毁她一次,也不是不可能的。
“玉簪派你来的?但凡找人做事,最后都逃不过杀人灭口,你觉得她会让你活着出去吗?”
再次开口,就连奚鸢也被自己喑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谁派我来的不重要。”他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我既然接了这个活儿,也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你觉得我这般了,还能活着有什么意思?呵!”他冷笑一声,“左右都是死,与其默默无闻,无疾而终。不如享享艳福再说。要说这天下,同时拥有公主和皇后的男人,也就只有我一个了吧?”
男人说话间已经踱步到了床榻前,伸出手,指尖从脸颊划过,落在奚鸢的腰带处。
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的异样感也越来越明显。
奚鸢强忍着所有的异样,握紧那手腕儿处的镯子,那是尉谨宴给她的。
不过一直也没试过,也不清楚这里面的东西只是锋利,还是抹了东西。
为了以防万一,一击致命,奚鸢安奈住性子,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察觉到奚鸢的变化,男人顿时,手上的动作刻意的多了两分技巧,越是惹得很!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开始想了?别急啊,我很会伺候的,至少那么难伺候的公主殿下回回都是很满意的……”
“不知道皇后娘娘喜欢的跟公主殿下会不会一样?不过别担心,什么样的我都会的,何况……您这个样子,想必是无论如何都欢喜的吧?”
“一会儿,可还要请皇后娘娘温柔些才是,若是折腾狠了,我当真为你死在了床上,那娘娘可要一辈子记得我才行呢!”男人低笑两声,俯身,糜烂又恶心的气息靠近,就在奚鸢准备发动暗器的时候,便听见门“哐啷”一声被推开。
还不等奚鸢反应过来,殿内便从门口处亮了起来。
她偏头过去,正好瞧见门口的翟睿霖,以及他身后掌灯的宫人。
看着殿内奚鸢躺在床榻,满脸的隐忍,眼神迷离又几分渴望。仿佛是想那迫不及待的享受快些降临一般!
这场景,极大地刺激了翟睿霖的神经,“都给朕滚出去!”
男人满脸的阴沉,那嗓音也似暴风雨来前的乌云骤雨,“云公公!”
几乎从牙缝儿中挤出的三个字,云公公不是没有看到这场景,立马是明白了过来男人的意思。
他上前,将门掩上。
门外便是传来一阵细微的挣扎声,随即便又恢复了宁静。
殿内,翟睿霖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便是身影一闪,到了床榻前。
那个男人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翟睿霖扣住往外一扯,刚落地,都没能够站起来,就只听见“咔嗒”一声,直接被拧断了脖子!
而这个时候,奚鸢正是体内的东西发作的时候,她咬牙扛着,不敢有半分的松懈,努力保持着清醒。
只见翟睿霖处理掉那人之后,转过身来,满身的阴霾,“苏奚鸢,你就这么的不甘寂寞么?!”
“我……”她想开口解释,否认,只是一开口,这声音却是将这所有越描越黑。
奚鸢似乎也意思到这一点,便立马果断止住了声音。
只是落在翟睿霖的耳朵里,那便是跟火星遇上炮仗,炸了一般。
特别是望着那凌乱的衣袍和床榻,可以说是两眼直冒火光,“既如此,你何不早说?朕还能够不满足你不成?”
眼前一暗,男人的逼近,奚鸢已经是满头的大汗,手腕的镯子紧了又紧。
面对那个人,她可以是毫不犹豫地,甚至是一击致命,也毫不手软。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翟睿霖,是大祁的皇帝。
她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意识渐渐地溃散,深思一恍惚,奚鸢看见翟睿霖的脸变了,变得重影,模糊。
她没有办法对翟睿霖使用不可知的暗器,只能贝齿咬破舌尖,口腔内血腥弥漫,刺痛的瞬间,她积蓄力量,猛地推了翟睿霖一把。
猝不及防,男人险些被她推下床榻。
“你这是什么意思?朕是你的夫,你的君!你宁可在这一偏殿与情·夫苟且
第377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