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满足玉玲珑的愿望,翟睿霖好几日都留宿在兰芷宫里。
玉簪知道后,倒是同慈昕抱怨了不少。
“太后莫急,静妃娘娘若是怀了龙子,那么您不是更名正言顺地掌控?再说了若是静妃娘娘生产时出现了什么意外,不适合抚养皇子,您不是最佳人选么?”
慈昕一边替她按摩,一边安抚,“另则,静妃如何会让奴婢走在她前头?如今因为奴婢,静妃若是得愿以偿,那么,日后为了防着其他人,自然是会拜托奴婢将皇上好生地看着,这般不也是奴婢名正言顺地留在了皇上身边?”
“要是有其他的找上门来,还有静妃娘娘替奴婢挡着,不是挺好么?不管是静妃还是奴婢,到时候对您不都好么?”
听了慈昕的话,玉簪倒是十分的诧异。
她转过头仔细地端详了几分慈昕,“倒是没有想到,你去朝勤殿没几日,这心思见长了不少。”
闻言,慈昕立马松手跪地,“太后明鉴奴婢只是尽心为太后思虑,并无其他的心思!”
只见太后低低地笑了两声,满含笑意地将慈昕扶起来,“瞧把你吓得!哀家只是觉着,从前把你放在身边,确实让你少了几分锻炼的机会。如今到朝勤殿那边去,正好,也让你警惕,更叫你心思更加玲珑。不错不错。”
在慈昕惶恐的眼神中,玉簪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你呀!原本哀家还担心,你在这后宫之中许是会受欺负的,如今看来,倒是哀家多虑了。”
“也是让哀家放心了不少。”玉簪轻叹了一口气,“行了,你如今算是在朝勤殿当差了,是该回去了。”
“奴婢明白。”
……
一晃,时日就过去了。
那晚,翟睿霖离开以后,便再也没有来过夜合宫。
对于这昙花一现的恩宠,这后宫之中的人也瞧着差不多习惯了。
她们的皇上,是对皇后娘娘不会下得去狠手的;而她们的皇后娘娘又是个怪脾气,两个人时好时坏的,已经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八月十五是中秋。
这日,朝勤殿倒是来了圣旨和恩赏。
送了好些玩意儿过来,还有些中秋佳节的瓜果佳肴。
这段时日,翟睿霖虽然没有过来,但是那太医却是例常来夜合宫诊脉的。
近来,奚鸢伤口好得差不多了,也就挡了他好几回。
今日,太医在宫门口等了许久,不让他诊治,就一直候着。
后来无忧问了,才知道,原来每隔半个月都需要去朝勤殿禀告她的状况。
这被挡了也有半个月了,太医是对奚鸢的状况一无所知,又不能随便胡诌,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没有法子,奚鸢只好叫她进来了。
太医如蒙大赦般,上前来,感恩地多谢了她的体恤后,才开始诊脉。
只是诊脉的时候,只见太医,时而皱眉,时而凝重,时而又舒展,反复诊了好几次,而且那神色也是一变再变。
那神情瞧得一旁的无忧那叫一个忐忑心忧。
“太医,可是皇后娘娘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有什么,您倒是直接快些说。这般神情,倒是瞧得奴婢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听到催促,太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也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又反复地诊治了好一会让,才缓缓地收起红线。
这不紧不慢的模样,真是给无忧急坏了。
太医将那红线收到药箱里后,才缓缓地起身,跪地跟奚鸢行了个礼,方才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您这是有喜了!”
“什么?”闻言,奚鸢错愕不已。
“回娘娘,您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这是喜脉。”
大概这是翟睿霖登基以来,后宫迎来的第一个孩子,还是由这位皇后所孕育,就连老太医,也是激动不已。
奚鸢怔怔地看着太医,半晌回不过神来。
她怀孕了?
就因为那一晚?
可是……后来的她,是叫人准备了避子汤的,为何还会……
这个消息,太出乎奚鸢的意料,对她来说,也是冲击太大,以至于奚鸢傻傻的,呆了半晌才稍微地反应过来,开口跟太医确认,“你……确定?”
瞧着奚鸢震惊的神情,太医想着,许是她太高兴,所以才这般反应,立马恭敬地回答:“回娘娘,老臣反复地确认过了,不会有错的。”
不会有错的……
那便是真的了。
奚鸢拧着眉头,抬手扶额,食指在眉心处揉了揉,好一会儿后才缓过劲儿来,“辛苦你了。”
随即唤了一声,“无忧。”
太医说的,无忧自然是听到了的。
一想到奚鸢有了身孕,还是这后宫中的第一个,那么定然会叫皇上龙颜大悦。
这般,两人的关系就会因着孩子也缓和。
顿时,奚鸢这心里头也雀跃不已,高兴得不行。
“娘娘!”她连忙应到。
还是一旁的薄烟,明白过来奚鸢的意思,从旁找了一张红色的绢帕,包上之前上次的玉如意,递给了太医。
这是宫里头诊出喜脉的习俗。
薄烟以
第383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