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膳食,都吩咐御膳房不用做了。
用小厨房将这廖归鹭带进来的吃食温热了,便就这样过了一天。
就这样温热一遍的,倒也叫奚鸢吃得饱饱的。
这边朝勤殿的翟睿霖问了一下奚鸢的状况。
听说她吃了不少廖归鹭带进宫里来的东西,说是有廖归鹭在,两个人似乎有说有笑的,见苏奚鸢的气色都红润了许多。
听到这般,翟睿霖倒是放心了不少。
感觉此次陪她出宫去见苍梧,还是没有白费的。
这两日有廖归鹭在,他就刚好可以忙这边的要事了。
夜合宫。
奚鸢单手托着下巴,凝望着廖归鹭,含笑不语。
好一阵之后,廖归鹭举手投降,“我说苏姐姐,你能不能别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啊?”
“盯得我这内心总是发毛。”廖归鹭揉了揉胸口,小声道。
奚鸢放下胳膊,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含笑颔首,“可以啊,不过你得跟我讲讲,那个对你穷追猛舍,不惜躲到宫里头来的人呗。这种光辉事迹,我倒是十分感兴趣的。”
听后,廖归鹭的神色立马尴尬了起来,低下了头,眼神飘忽闪烁,“这……有什么嘛,没有什么啊……”
见她嘴硬不说,奚鸢倒是也不急,唤了一声无忧。
“娘娘。”无忧走上前来,“有何吩咐。”
“我瞧着这天色,离宫禁还有一会儿吧。”奚鸢故意朝外头望了望,“这样,你这就去将廖小姐的东西收拾收拾……”
一听,廖归鹭立马心中一惊,“你收拾我东西做什么?”
“送你出宫呀。”奚鸢笑盈盈地回答,“此时出宫,当时还来得及的。”
于是廖归鹭立马一急,“我没说要出宫啊!”
“可是你也不愿意说呀。”奚鸢扬唇轻笑,就这样弯着眸眼望着廖归鹭,“想来,这个时候送你回镇国公府,有些人,应该会立马闻讯赶去的哦?”
廖归鹭瞧着奚鸢盈盈的小脸,这威胁的话气得她牙痒痒,可是偏生她却奈何不了苏奚鸢半分。
只得气呼呼地瞪了苏奚鸢一眼,“还不都是因为苏姐姐你!”
对上奚鸢的疑惑,廖归鹭才气鼓鼓地说清楚,“还不就是上次,我进宫,苏姐姐你送的腰带。让我带给那家伙。”
“可是我哪里知道什么送男子腰带,就是表明心意。交换腰带,就是互定终身的意思?!”
“我去那地方,把腰带给了那家伙,顺手就扯了他的腰带系衣裳。回家之后,被我爹撞见,我爹顿时就急了。”
“后来知道我是去了那地方,找了那家伙,就硬是要那家伙娶我。说什么都不能败坏我名节什么的。”
“我都跟我爹说了不在乎了,我爹非不让。反正,就是我也不知道我爹做了什么,跟那个家伙两个又达成了什么约定协议的。反正那家伙就要来娶我!”
“我不嫁,他就天天来,说要一直来到我说嫁,然后嫁给他为止!”廖归鹭越说越郁闷,自己拎过茶,也不管是不是凉的,猛灌了一大口,重重地拍在了桌上。
“说来也奇怪,以前我进去,就总被他叫人给扔出来,或者扔回府去!为什么我爹去了,他就不那样对我爹?!”
廖涛……
他当年的存在,可就是千军万马当前也可以侃侃而谈的人。
只要是谈判,都是必定将他派遣,从没有听说过他哪次失败过的。
饶是尤非白这个红阁阁主,他又有何畏惧。
这个老狐狸吧,惯会拿捏人的把柄和弱点,一击毙命,叫人不得不顺他的意思。
可谓软硬兼施,避无可避。
这样说来,奚鸢倒是十分好奇了,这廖涛是怎么让尤非白这个随性的人乖乖地听话的?
成婚!
这你倒是奚鸢打死她也没有想过的事!
这……倒是十分稀罕的。
她伸出手指,抵着下巴,作恍然状,“这么说来,倒确实是有我的几分责任。”
“你看吧!”廖归鹭立马撇嘴委屈。
却不料,奚鸢满脸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就算你不知道送腰带的寓意。但是你说你把腰带扔给了尤非白,顺手扯了他的腰带系衣裳……”
她微微停顿了片刻,“啧”了一声,“你是怎么做到,一个姑娘家,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解腰带,还抢人家腰带的?这……回家,换下来,扔给他不就可以了么?”
奚鸢的话,倒是让廖归鹭一怔。
歪着脑袋,皱起眉头沉默了许久,紧紧地抿着嘴唇,一脸纠结深思的模样,最终一拍桌子,“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闻言,奚鸢眼角抽搐了一下。
她记得廖归鹭不傻啊……怎么就……
“哎呀!我这不是着急,就没想那么多嘛!谁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廖归鹭也可委屈,可郁闷了。
她才不要嫁给那个连衣服都不会好好穿的混蛋呢!
而且他脾气一点也不好,还趾高气扬的,对人也不温柔还霸道!
虽然他长得好看,皮肤也白,武功也高强,还勾人,又厉害,那眼睛叫人看着都觉得漂亮,带出去也十分长脸……
情不自禁地,廖归鹭脑海中本来数落着他的缺点,却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之间转了舵,浮现出来的,全是他的优点了……
反应过来的廖归鹭,突然小脸一红,然后猛地摇了摇脑袋,“反正,我就是不嫁!”
瞥见廖归鹭那羞红的脸蛋,奚鸢的眼底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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