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陈昧手里的杰作,徐之名一时也有些尴尬,这就算再如何解释也脱不了手呀。
而另一边,老陈头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也十分狡猾地躲回了屋子里,将徐之名留给了陈昧来收拾。
陈昧心痛地看着自己的白色外套成了这副模样,想起这两天徐之名干的好像没有一件是人事,次次都惹自己生气。
徐之名不好意思地拿过衣服看了看,好家伙,从口袋那里红得一塌糊涂,这件白色的衣服算是毁了。
你说这要是一件红色的衣服该多好呀,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徐之名还在小声嘀咕着。
陈昧实在气不过了,拎着徐之名往洗衣机走。
陈昧将洗衣机打开,笑得十分“甜蜜”,指着还在转着的洗衣桶:“徐之名,你好好看一下,这洗衣机里面的衣服还能穿吗?”
徐之名虎头虎脑地探着一个头去看,一桶的血水在洗衣机里带动着陈昧的几件衣服转动,忽然看见一个东西,徐之名的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徐之名忙红着脸,一下子将洗衣机的盖子放下来。
陈昧此时正在气头上,心情没来由的差,抢过话说道:“你怎么把洗衣机关上了,你好好看一下,这是你的杰作,你好好看看。”
徐之名那是又羞又臊,一句话还没说完,陈昧又打开洗衣机的盖子,一件一件地往外拿:“这衣服还能洗干净吗?”
徐之名赶紧接过话:“穿不了了。”
“你看我这条牛仔裤,染成红色了。”
“嗯嗯,看见了。”
“这件短袖——”
“好像也穿不了了。”
“还有这件nei——”
徐之名赶紧劝陈昧住手,这可真的使不得呀,“昧儿,后面的别拿出来让我看了,我已经知道了,洗衣机里的衣服都穿不了了,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反悔,我认错,我承担。”
陈昧一下子羞窘,这才意识到自己怎么这样大胆,一件件地将自己的贴身衣物向徐之名展示,可不知道为什么,羞窘之后却完全没了多少怒气。
眼神慌张地将刚才拿出来的那堆衣服塞到了洗衣机的那桶血水之中,迟疑了一下又按下了排水的开关,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悄悄地抓着背后的衣服,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跟徐之名开口。
徐之名虽然脸色也是一片满江红,看陈昧羞得居然直接扭过了头,他的胆子倒是大了,装作若无其事地去碰了碰陈昧:“昧儿,昧儿,怎么了还生气吗?”
陈昧摸了摸自己的俏脸,还是红得发烫,心底里却又想笑,不想让徐之名这臭小子看见她这副模样,始终不肯扭过身子去。
“昧儿,哟,你脸红呀。来,让我看看。”徐之名摘下眼镜放在洗衣机上,抬头眼神一变,“昧儿,听话,让我看看。”
陈昧儿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轻笑着:“你在说些什么,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陈昧儿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左肩的衣服被徐之名一只手褪到胸口,手臂被他从后面抓住,整个人被他抵在了墙上。陈昧心神大乱,眼神迷离,呆呆地说着:“徐,徐之名,你要干什么?”
这句话说出来,还没等徐之名回答,她自己先坐上了云霄飞车,只感觉那颗心已经跳到了天空上,比之前还要手足无措。
“别说话,你看你的肩上是什么,看不清你往后面墙上的镜子看。”
“什么?”陈昧这才知晓自己似乎会错了意,见徐之名一脸正经,转过红扑扑的脸向身后那面镜子看去。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只见自己的左肩上印着一个血红的手印,血液的颜色十分新鲜,陈昧看着,那血手印好像还在抚摸自己一样,像是来自地狱恶鬼之手,正要擒住她的肩膀,要将她拖下无边痛苦的地狱。
陈昧的眼神从自己的左肩移开,立马意识到了不妙,从镜子里看着:徐之名此时正将她抵在墙边,而自己却没有反抗,反而是转过头看着身后。
这场面那是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要有多劲爆就有多少警报。
显然同样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不止是陈昧一个人,徐之名此时只感觉自己鼻端好似在喷火,无数的画面掠过他的脑子,看着近在咫尺的陈昧,两人都彼此睁大了眼睛,身子好像被粘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两人双唇的距离就像七夕节搭建的鹊桥开始合龙,这慢慢接近的时候,时间仿佛忘记了流转,又好像再以光速飞转,实在让人捉摸不够。
“孙女,怎么了,徐小子又在欺负你了吗?”
从客厅传来来老陈头的声音,听见陈昧的尖叫他就急忙忙地赶过来。
要说这采花中的男人那是智勇双全,心思那个缜密。
徐之名一听见老陈头的声音就赶忙用手为陈昧拉上了衣服,两人重新站好,摸了摸发烫的脸,在原地慢慢平息刚才的心跳。
“徐小子,你又在欺负我的乖孙女吗?”老陈头虽然是来当和事佬的,但看着孙女受欺负,当然要装作样子骂几句徐之名,好让自己明事理疼孙女的爷爷的形象一直在陈昧心中树立着。
“爷爷,徐之名他欺负我,他——他——”
人的情绪就是这样难以控制,本来两人刚才懵懵懂懂地正要成了好事,可现在忽然有人来安慰你别哭别哭,泪水反而会忍不住流出来。
“陈爷爷,我没欺负昧儿,你问她我怎么她了。”
这种事情陈昧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当然只能捡重要的说:“
第13章 小肩巨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