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全身像被碾过一样。
阮甜迷迷糊糊发出了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
强力睁开眼眸,眼前的场景让她好一阵恍惚。
清风吹动窗帘,金色阳光撒入室内,墙壁上淡粉色花瓣图案,还是按照自己的喜好画上去的。
自己不是被渣妹贱男欺骗陷害,重度烫伤体无完肤吗?
还没死透又被家人卖给医学研究所,被个变态医生抽血研究,怎么一转眼又回到玫瑰园的卧室?
看向自己嫩白手臂,哪有半点烫伤的痕迹?
手紧攥成拳,她打着抖,缩成一团,带出“哗啦啦”的细微声响。
她这才注意到,两只纤细手腕上,赫然是闪耀着光泽的银色圆环,上面还镶嵌了珍珠钻石一类的装饰物。
银环配白肤,冰冷的金属光泽与鲜活的少女身体,碰撞出惊心动魄的美。
当然如果忽略银环上连接到床头的细链的话。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阮甜瞳孔猛缩。
无意中扫向床头柜上的日历,时光倒流回了半年前,和白鹤岩约定离婚的那天早晨。
脑海中隐隐蹦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这是……重生了?
没来得及深思,卧室门被推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映入眼帘。
赤裸的劲瘦上身,紧实的六块腹肌,笔直的两条长腿……
是白鹤岩!
“你腿没瘸?!”阮甜满心惊喜。
前世,她误以为是白鹤岩下药才和他有了夫妻之实,为顾及家族颜面,不得不和他结婚。
心中有怨,不是骂他强|奸|犯,就是丑八怪。
后来,她以死相逼离婚,白鹤岩假装同意,春宵一度醒来,她便发现如现在这般被囚禁了。
在司机的帮助下,她逃离了玫瑰园。
白鹤岩开车去追,回程路上遭遇车祸让他双腿残疾坐了轮椅。
而她则被男人紧紧护在身下,毫发未损。
因此当她见白鹤岩平安健康,一时欣喜如狂。
可惊喜话语在白鹤岩听来如利剑穿心,是不折不扣的诅咒!
“阿甜你真不乖,我送你礼物,你竟这样咒我?”男人尾音上挑,话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他嘴边噙着笑,双眸却如能吞噬一切的黑洞,没一丝情绪。
白鹤岩一向如此,发怒前先带笑。
压迫感瞬间骤升,一股寒意从后背直冲天灵盖,阮甜打了个寒颤。
“喜欢吗?”他轻柔捧起阮甜手腕,盯着那银环,仿佛园丁在看精心灌溉的花朵,“多漂亮,挺配你的,戴一辈子吧!”
最温柔的低喃,最变态的话语。
若是换了别人,看到这场景定然会毛骨悚然,惊叫逃跑。
上辈子阮甜也是这样。
否则她不会不顾一切逃跑,最终引得白鹤岩去追,最终出了车祸。
重活一世,她鼻子一酸,心疼超越了恐惧。
直到被害死后,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爱她入骨。
否则也不会抱着她残破的尸体,嚎啕大哭仿佛被母亲抛弃的孩子一般。
为她下葬时,甚至咳血染红了墓碑。
他不是没有爱,只是不知道怎么去爱罢了。
思绪回笼,阮甜湿润了双眸,伸出双臂抱住白鹤岩,极其上道亲吻他脖颈,那是白鹤岩敏感点。
“好,一辈子就一辈子。”
她身形移动,困住她的链条发出????的声响,恍如山涧清泉流淌。
却不料,这般讨好的行为,反倒让身形挺拔的男人肌肉僵硬。
他并未回抱阮甜。
舌尖抵着齿背,一用力,口腔弥漫起血腥气息,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冷芒。
他将阮甜推倒,双臂撑床,居高临下,注视着如同带露玫瑰般娇喘的小女人。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纠缠暧昧。
“不愧是演员,演技真不赖,”他嗓音低哑,像是洞穿一切,循循善诱,“想麻痹我,然后再去找郭硕?”
郭硕就是阮甜前世苦恋的渣男,在白家按辈分还得管白鹤岩叫一声“舅舅”。<
第1章 重生,被3000万的银链锁床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