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出了客栈,南峤随着人流逛荡在在街上,走马观花式的东看看西瞧瞧。她边走边感叹着终究还是要离开了这片净土了,或许哪天再来,又或许哪天没有再来了,这片净土依旧耸立于这高原之上依然风景长存。后来,南峤坐上了前往林芝客车,即便地势山峦起伏,也挡不住她的瞌睡虫来袭,很快的她就靠着车倚子睡着了。
再度醒来时,客车进了林芝市边界。重峦叠翠的山地,一眼望去全是桃花朵朵开。
到了车站,南峤拉着笨重的箱子,艰难地一台阶一台阶地搬着,等刚出车站大门口前,她终于放心的轻松的舒了一口气。
只是是福是祸躲不过,就算遍地桃花开,粉红色的幸运也躲不过着突如其来的意外事故。正当她舒完了一口气,刚想拉着箱子出大厅里,却被一阵骚动吸引了。
她抬头望去,只见原本在车站大厅外坐着蹲着的人,突然大批大批地纷纷往车站里跑,南峤一头雾水的看着,不知发生了什么。
而跑过她身边的人们,纷纷攘攘地大声喊着,“有歹徒有歹徒。”
“杀人杀人了。”
“快跑啊!”
在这骚动慌乱的时刻,警报声突然被拉起,刺耳的警笛声一时间笼罩了整个车站的上空。南峤心弦骤然紧绷,脑海中意识到是真的出事,于是出于求生本能,她自觉地拉着箱子,快速地往车站里跑。
车站里挤堆了人,人们慌乱的慌张的急迫找个藏身之处,可空荡荡大厅,怎么可能有藏身之处呢。
幸好的是,在这短短时间间里,车站的保安迅速出现,有序的指挥众人撤离到安全的场所。
而歹徒似乎有计划有预谋的,几个人手拿着长刀,不管不顾的挥舞着手中的利器,只要见到人,就拼命的乱砍人。车站外未能逃进车站内的人,惊慌失措地四处逃跑。一时间有人大喊,有人嘶声裂肺,场面一度失控。
而只有身穿统一制服的人,不顾危险迎着面奔向歹徒。他们不是警察,他们只是车站保安,他们没有职责在危险时刻冲在人民的前面,但是他们却在他们的岗位上兢兢业业。
身处着安全区的南峤隔着透明的窗口,目视着歹徒手拿着长刀挥舞的场面,肆无忌惮地对着手无缚鸡之力的行人无所畏惧地痛下杀手。这么惊心动魄的残忍手法让南峤的心一丝一丝凉掉,手抖得厉害,却还要隐忍着泛红的眼眶中即将落下的热泪。车站里的其他人也看向窗外,也看到歹徒有多疯狂,但是无人敢轻举妄动。
这疯狂的几分钟里,明明前一秒还热情招待,高声谈论的人,或是不畏危险勇向前的人,下一秒却颤抖地躺在血泊中睁着眼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横祸。人的生命在一刻是多么的脆弱,即便在安全的国家里,生命也如此弱不禁风。
也在这一时间,警察到达了车站外,警车的警声再次响彻云霄。南峤透过窗户,身穿警服的人,冲在人民前面的人终于来了。
他们身上的衣服此刻如此耀眼而伟大,却没人知道他们在危险边沿中砥砺前行。警车包围了整个车站,大批警察特警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路的光明,在打开车门那一刻,如流星般坠落在需要他们的地方。
车站大门前也被包围了,车站里的人安全了!可那是警察特警用他们的生命换来的。警察特警最终制服了歹徒。
一时间,车站外失控的场面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不再有人受伤了。车站内,却有人嚎啕大哭。
至始至终,这场疯狂的暴徒伤人事件,牵动了每个在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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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城。
景城卫视一时间播出了这段即牵动人心又残忍的新闻,各大平台上都推送了这信息,网友们纷纷祈祷并留言。
周祈知道这个消息时已是晚上,他是知道南峤要去林芝的。他拿手机的手控不住的颤抖,却还忍着拨打了南峤的电话。
嘟——嘟——嘟——在无数遍的嘟声中,传来了陌生的提示语: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通,请稍后再拨……
随着陌生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周祈好像瞬间掉到了冰窟窿里,那冰冷的温度以及快要炸裂的心态,席卷了周祈的全身。
他迅速又拨打了李文博的电话,查问受害者的名单中是不是有个叫南峤的女人。
李文博接到电话时,正为此事忙得一团糟,“我这儿看不到受害者的名单,不过我现在帮你问问哈!”
周祈心态崩溃,合着手机点了点头,说了声嗯,还没等李文博再说话时就挂掉了电话。公寓里暖亮的灯光下,周祈边等候李文博的通知,边给她发短信,希望她能回复他。
虚无缥缈的等候下只等来了李文博传来了希望,说受害者中没有叫南峤的。周祈听后,顺了一口气,至少说明她还没去林芝,又或者她在这场暴徒伤人事件中,至少还安全着。
李文博说完话后,又没听到人说话,不禁好奇地问道,“周祈,这女的是你谁啊?”
虽说出来的话不算难听,但至少周祈听了难受,本来心态也已经不平衡,于是冷不丁地说:“你做你的事就好,问那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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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万幸之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