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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站在那里的小人儿似乎没闻到这味道似的。
      一下又一下的现场教学,让王三郎都叫苦连连,“小祖宗,你到底都哪里学来的本领?别跟我说你在京城的时候,你爹爹就教你如何叉大粪。”
      怎么可能?
      其实在京城的时候,别看是住在一个府中,但早些时候唐然远看到四妹妹的机会并不多。
      好像是因为祖母与大伯父之前有过争吵,所以大伯父每日里都会安排四妹妹去前面书房去,由小厨房做饭与四妹妹吃。
      二房在唐家地位尴尬,即便唐然远早就过了启蒙的年龄,父亲却因为祖母的一次拒绝就没再提给自己开蒙的事情,自己都快十岁了还都在后院里住着。
      二房尴尬,他这个二房的庶长子,唐家的长孙更是尴尬。
      直到十岁生日前,大伯父说让他去前院的书房看书学习。
      他才涉足前院,在那里看到了裹着狐裘膝盖上放在暖炉,手里捧着一本书的四妹妹。
      像是冰雪雕琢的小人儿,可远观不可亵玩。
      只是他识字实在不多,看书的时候十分艰难。
      纠结着要不要请四妹妹来帮自己认字时,大伯请来了先生。
      不止教他,还教四妹妹。
      不过四妹妹话很少,多是点头。
      仿佛说句话能把她累死似的。
      在前院书房两年多,唐然远听到她说话都没来到河套府听她说的话多。
      没想到今日更是看到四妹妹笑声爽朗中还带着几分埋怨。
      却又是极为活泼可爱。
      或许树挪死人挪活,这偌大的河套府才是最适合四妹妹的地方。
      “你笨就承认,何必栽赃陷害于我?”唐诗瞥了一眼,“亏得还年长我那么多,敢情一把岁数就活在怎么卖弄嘴皮子上面了,半点本领都没有。”
      王三郎听到这话不乐意了,“这什么话,我们王家子弟学的是诗书礼易骑射,而不是干这些活,对吧二弟,你在侯府学的也不是如何晒马粪吧?”
      许十八郎不想说话,许十八郎只想当个哑巴。
      饶是脸上蒙了一块布,捂得严严实实的,但他还是觉得一开口就会有马粪飘到嘴里,那可真是可怕,可怕至极呀。
      唐诗埋汰王三郎,“自小学习诗书礼易骑射,那大哥你这王家子弟怎么还沦落到河套府的养马场当养马的马吏了?”
      论杀人诛心,唐诗从来不遑多让,“是为了体验生活吗?”
      王三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你个小丫头,这么牙尖嘴利小心日后找不到婆家。”
      “切。”唐诗压根不在乎,“反正有我爹爹养我,怕什么?行了大哥,快点帮我把这些马粪晒了,咱们要忙的事情多着呢。”
      唐然远站在那里看着忙碌着的人,还是没办法将这个在那里挥舞着器具忙活的人与那个书房里拥着雪白狐裘恬静读书的人联系到一起。
      王三郎的声音让唐然远回过神来,少年郎轻声言道:“我就是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这话一说出口,唐然远就被王三郎亲切的抓住,“那你这可真是及时雨,快快快我们这就缺你这样热心肠的少年郎君。”
      他们义结金兰三兄妹得干活干到什么时候呀,自然是有一个算一个。
      瞧瞧唐家这位小郎君,长得就是干活的样

074 有钱好办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