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那日弹了一曲云裳诉后,和宋引章之间就没再说过话了。他自去筹忙药铺的事儿,引章则是收拾好房间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门里,拨弄着自己的琵琶。
只有碎音三两声,不成曲调。
有些顾影自怜的意味。
如此两人一内一外,不相往来,幸好有银瓶操持忙碌着,倒也不觉冷清。
……
池蟠看着柳眉倒竖的张好好,深情不减。
“好好~”
他也祭出了撒娇大法。
“去去去,上一边去,这么说话,没得叫人恶心!”
张好好做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戳在了他额头,向后点了点。
“我有话要讲!”
池蟠忽然正色肃穆,仿佛庙中夫子。不过张好好是见惯了他变脸混赖的,丝毫不在意。
“说吧,你又有什么牛黄狗宝要献,什么构壁倒灶事儿要讲?”
“以后可不许说老娘了,把自个儿平白都叫老了。”
“哟,这会儿开始嫌我老啦?嫌我老你别粘着我呀。”
“那不成,离了你,这世上的事儿,还有什么滋味了?”
“要滋味呀?你不是挺能赌的吗?以后就都去赌坊耍乐,与那骰子认个冤家,不比陪我这黄脸婆好?”
“你说是不是呀?”
张好好拿起一支绢面团扇,轻轻地扇了扇,媚眼轻睨,吐气如兰。
“是是…啊,不是不是!”
“好好,你就别和我闹了,我对你那是何等的真心,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池大官人双手合十,一副拜土地老爷的模样。
“怀里揣着一张香帕子,见着小娘子就想一亲芳泽,这也是对我的真心?
池衙内(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