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的压迫造成的。试想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当时的资本主义制度下,在资本家的剥削下,怎能不变成“非人”呢。
如果说资本家的剥削是让格里高尔变为“非人”的最终原因,那么在十几年持续剥削中无人可以倾诉则是格里高尔变为“非人”的甲虫的催速剂。这种孤独在格里高尔变为甲虫之后更是越来越深。变为甲虫之后的格里高尔语言受阻。
一次父母为了使格里高尔有更多“自由空间”,搬光了他房子里的家具。格里高尔为了保住自己的东西拼命地反抗,得来的确实父亲的一顿爆踹。格里高尔透过房间的玻璃,看到一家人在一起谈论什么。或许是怎么赶快把他赶出去甚至快些让他死掉。他们没人听懂格里高尔的虫语,或者说,他们从来不知道一个公司小职员的想法。此刻格里高尔是孤独的,难道说未变成甲虫之前的格里高尔就没有这份孤独吗?
说不准人人内心深处都有一份抹不掉的孤独,再亲的人也不一定懂你的想法。上了大学的我回想过往,当初被关在屋子里只能拼命学习的我未尝不是一只甲虫,但在不久之后,我终究变还了人形。像格里高尔那样在孤独中死去的荒诞悲剧没在我的人生中上演。
有了这段经历,我更能想象格里高尔的孤独与伤痛。或许这样荒诞的悲剧永远不会上演,但把这荒诞的悲剧缩小几万倍,我们会发现,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格里高尔的影子,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只小甲虫,它就是你的一部分。
读卡夫卡《变形记》——每个人都是一只甲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