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奴才和她真没关系。”江离脸上无奈,他不过是和酒香经常过招而已。
“你若不去,那她可能会丧命。”龙越嘴角噙着冷笑,语气低沉。
江离身子僵硬,俊秀的脸上犹豫起来。想到那臭丫头可能会死,心里担心。
“既然你不想同去,那就阻止她,濮阳侯府绝非儿戏。”濮阳绝的秘密都在侯府里,岂会轻而易举的让外人探知。
“.....是。”江离起身退至门口,才转身离去。
龙越转身坐会案几前,拿出袖子里的瓷人,嘴角牵扯出一丝细微的弧度,容玉楼真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
不过她的脑子还算不笨,竟这么快就发现濮阳侯和文远之间的关系。
只是.....
她身上没有武艺,光靠她身边的丫头,如何收集证据。
京郊十里外北坡。
一身墨黑色长衫之人站在亭子里,漆黑的夜色将他包裹着,远处看去,好像与黑夜融为一体。
天际之上皎洁的月光散射下来,隐约间可看出墨黑衣之人的身形,身材高大、健硕,身子修长。
他背着左手站在亭子里,倔傲的身姿宛若屹立不倒的山峰,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神秘。
清冷的微风拂来,将他的墨黑长袍掀起,衣角荡起一层弧度,宛若水中的涟漪。
黑夜里隐去了他的相貌,只是看见他伟岸的背影。
凭着那份背影的神秘,依稀可察觉到他身上的一丝戾气和杀气,一种平白的直觉,此人可不是什么善人。
他静静的等待着,站在一旁的小厮给他披上披风,举止恭敬,小心翼翼。
没多久,有人骑着烈马在官道上出现,看着像是从城中出来的。
烈马的速度极快,马蹄踏过地面,飞溅起泥土,地面上留下马蹄的印子。烈马上的人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面纱,看不清他的相貌。
翻身下马,来到他身后行礼:“参见主人。”
“你来迟了。”墨衣之人言语温和,也没多少怪罪。
但黑衣人却绷紧了身子,立马磕头:“主人恕罪。”
“今夜心情好,你的小命暂且保住。”墨衣之人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脸色微沉。
黑衣人战战兢兢的起身,低头道:“多谢主人。”
“那件事如何?”
“柳宗正确实一直按照皇上的吩咐在查臣子令。奴才从他口中得知,他已经有了臣子令的线索。”
“他倒是有些能耐,给他想要的,一定要找到臣子令的下落。”墨衣之人语气重了些,这令牌至关重要,对他的大计有益。
“奴才一定竭尽所能。”
“我回来的消息,可有告知她?”
“依照主人的吩咐,没有。”
“我会在城外的清凉寺住上今日,你告知她,让她寻个理由来城外见我。”墨衣之人提起她,语气缓和了些。
“是,奴才立即去办。”黑衣人行礼,翻身上马离开。
第一百二十五章 墨黑衣之人[2/2页]